唯一如同做梦一般,还是不相信自己成了那个姑娘的弟子,他没来由的幻想起若是何苦窟所有弟子知道此事会是何种的表情,肯定是那种比吃了一百吨屎还难受。
还有那个早就看不顺眼的陈老玩意,到时候你丫是不是连哭也没机会去哭。
只是想着,唯一却突然一个心神不宁,猛地直起腰,额头上便肿起一个有半个拳头大小的包。
“哎呦喂!”
随着原本苦涩峰二把手陈沉原本的座椅处传来一声痛苦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个先前被石柳打晕过去的不修原废物。
事出突然,还是在那位新入门弟子黄海天择师到了最关键的时候,陈沉轻轻咳嗽了一声,看着那个不知又会生出什么幺蛾子的小子,问道:“唯一,你对黄海天同时进入苦涩峰与河崖峰修行有何意见?”
唯一此刻正疼的钻心刻骨,只在意自己的脸会不会因为出现这么一个包,而彻底影响了他以后在那些竹清峰师姐心中的形象,哪听得见有人在问话。
那个本来已经退让一步搓成此事的许不怒,看到这一幕,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小子莫不是真有胆量对此事有意见?”
唯一心头咯噔一下,顿时从那份美好与疼痛里反应过来,一脸无措的看着所有人的目光,满脑子的浆糊,你们在说啥?
见那不修源脉的家伙如此不将自己当回事,原本已退而求其次的黄海天也升起了一丝怒火,他之前就冷眼旁观着此人身上发生过的一切,谈不上厌恶,却也不会与之有过多的交集,可如今,你一个废物居然会在所有人都认可的情况下发声,岂不是打一个未来何苦窟天之骄子的脸。
黄海天心是这般想,却把这事看得无关紧要的问道:“唯一兄弟,我黄海天自认无论凭资质还是修为都能够遇此殊荣,可你要是有意见,大可畅所欲言,仙师与师兄师姐们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唯一顿时无语,老子有何要说的,额,刚才,刚才只是一个梦啊。
唯一顿时大失所望,目光里带着凄苦的味道看向前方,可他转念一想,如果那是真的呢,他便觉得这是那位芸儿师父对自己的考验,抱着还有一丝希望,收敛心虚,也不管刚才发生了啥,诚恳道:“黄师兄,我可不敢有什么意见,刚才只不过是听闻师兄能够同时入得两峰修行,一时惊诧,才失了神,其实师弟那是羡慕师兄所致,没吃过猪肉,自然见过猪跑,所以师弟现在的心情可谓是激动万分,诸如黄师兄这般天资卓绝的人物,理应会受到一些人的嫉妒,师弟心头也是酸得不行,但本意上还是对师兄由衷的佩服,若师兄不嫌弃,师弟日后肯定为师兄马首是瞻。”
“哦?”黄海天戏谑到:“唯一兄弟的话可是让黄某受宠若惊,既然没异议,黄某就真入了苦涩峰与河崖峰了。”
唯一如释重负,总算猜到了刚才此间谈论的一些事情,差点被那个狗日的陈老玩意给害惨,道:“师弟恭贺师兄得此殊荣。”
黄海天轻轻摆手,淡然自若,亦如之前那般一股子翩翩君子气息。
唯一笑容灿烂,其实内心慌得一比。
随着黄海天的天纵之姿崭露头角,还能得到如此的大机遇,那些竹清峰观礼的女弟子更是对此人生出了爱慕之情,就差扯开嗓子喊要为他生孩子养娃了。
唯一凭借自己从老家伙身上修来的一身立世之本,躲过一劫,更是让自己的形象往最初的想象更靠近了些,从一开始的默默无闻,到后来的没脸没皮,再到突然反转的眼前一亮,最后这次的溜须拍马、见风使舵,可谓是不在设计中,却往着最好的方向去发展。
故而他对于刚才的那场平白无故的拜师梦一下子就看淡了许多,怎么可能有那种好事,要是刚才自己将做了这个梦一五一十的说出去,给别人笑掉大牙不说,还会惹来那位在何苦窟辈分极高的姑娘仇视,那才是得不偿失。
唯一想着,余光看向了不远处的那道高挑身影,稍微靠近点一看,这位姑娘果然出落得水灵,大眼睛就仿佛那池中圆月,熠熠生辉,身材更是凹凸有致,陪着那头马尾,很难不让人心生觊觎,即便是他这个只听说过老家伙与莫大叔侃大山的那些酒后胡侃,什么女子好生养,什么床榻骑马事,真就是但他个初出茅庐的雏儿了,男子年纪一到,谁不会想这些事,再说了,世间男子看女子,哪一个最开始的目的不是奔着此去,还是真有那种心如止水,那也得有那种本事,不然只会招人厌烦。
竹芸儿感受着那道若有若无的目光,那家伙此刻想的啥她都一清二楚,却又很是不懂,因为对于她来说,即使仗着修为能够偷窥人心,可那些听都没听,想也没想的事情她又岂会放在心里。当然,就刚才的那次,乃是她施展了一种本命神通,目的还是为了与那家伙接触接触,不曾想还给他惹来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事端,她没感觉有啥过意不去,甚至想看看那家伙最终会如何行事,也给她看到了,不好也不算坏,却总给她感觉那家伙的话都是忽悠人,所以,她对这个家伙的兴趣更是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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