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楼台,做了齐某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嘿嘿,我懂,我懂,大家都是带把的玩意嘛。”
唯一老脸一红,千防万防,千算万算,算无遗策,居然被自己憨憨的说崩了。
不过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人,难得开诚布公,干嘛不直接说完整,也好过东窗事发,各自哀愁。
“齐兄,老弟得跟你提个醒,那什么清衣阁如今立了牌子,‘齐远山’与男子不可入内,你可得当心,再有下次,怕是连许峰主也保不住你。”
“我擦,老弟竟然用着我的名头去做如此下作之事,我就说嘛,为何最近眼皮儿狂跳,不见桃花来,却都是糟心事,就连名声都烂大街了,老弟有所不知,就竹清峰那些女子,看我跟防贼似的。”
“齐兄好淡然,就没一丝丝怒意?”
“我本风流种,奈何事不遂,那么若是能借着老弟之手,大战拳脚,岂不既得了美人芳心,又扬名万里。”
“齐兄真乃我辈人上人,外人只可仰头羡煞啊!……那能再说说什么隔壁凿井的事吗?老弟也才刚刚听闻。”
“额……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还是算了。”
齐远山猛地从地上跳起,“差点让老弟带到阴沟里去了,我这正事都还没说呢?”
唯一知道肯定不是啥好事,故而假装没听到这话,追问道:“都说齐兄在那河崖峰与竹清峰的交界处被扒了衣服丢出来,难道和这隔壁凿井没有关系?”
齐远山黑着脸,这还有完没完,心一横,将那什么“隔壁凿井”委婉的说了出来,“不就是寻着一处竹清峰女子洞窟,然后施点小手段,隐藏起来,观摩一下仙子练法吗,有传闻中的那么神乎其神?”
“哦!”唯一感慨的同时竖起大拇指,这个也不知从哪听来的事情,总算是得到解释了,额……可自己为啥有这种癖好,难不成……
他用看女子春色的眼神望着齐远山,后者心头发毛,再想到之前那个小白脸的遭遇,顿时卷缩起来,用双手挡住胸前,颤声道:“老弟……你……”
唯一嘿嘿一笑,一只手快速出击,然后轻轻拍在齐远山肩头,一本正经道:“齐兄,你要和我说啥呢,我看这夜黑风高的,不如咱找个好地儿,来彻夜长谈……好不好?”
齐远山面露惊恐,细密汗水湿了整张还算英俊的脸,在月光的映衬下,有一层暧昧的气息悄然生出。
狠狠吞了口口水,齐远山紧了紧衣领口,许久才蹦出一句,“老弟,天色不早,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儿艳阳高照,再来寻你。”
只见齐远山说此话之时,一边倒退一边夹紧裤裆,动作极其古怪。
唯一满目失望,却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是颇为不满的说道:“齐兄啊,真就不考虑老弟的那个想法,你说要是待会儿你我来个相见恨晚,那啥不就成了。”
齐远山衣袖一挥,沉声道:“打住,齐某敬你是条汉子,若再调戏于我,那咱们之间就止步于此了。”
唯一悻悻然,挥手作别,“齐兄一路走好……额……当心啊。”
“……哎呦,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绝世容颜……老弟别说了,齐某这就走。”
唯一见齐远山“落荒而逃”,嘴角微微上扬,看来以后这请教之事还是算了,咱这本事,还需要学谁?
流苏烂布条,“才子”配月色,好不风流。
那从隐秘处靠后而出的男子,撷来万千月华于一身,虽长得不咋的,但仅仅一个手间折柳的动作,便是旁人要学几辈子的。
而那支柳,还有温热尚存,是某人不得不撕去的“脸皮”。
齐远山一路哀愁叹息,对于此次遭遇,他这辈子心中都留下了阴影,什么同流合污,一起去那花丛遨游,还没把计划说出口,便险些糟了道友毒手。
两人离去后,隐秘处多了道若隐若现的身影,她手中拿着被丢弃一旁的柳枝,妩媚的笑意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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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窟简陋,仅有一座可供闭目养神的蒲团,叶依云却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她将木盒放在一旁,开始修行练法,脑海中蓦然多出一丝疑虑,为何竹清峰接引自己的人还没出现?
只是这样的疑虑才刚出现心头,便被打消全无,修行之路,怎可为小事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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