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习习凉风吹开了残留的雾气,别离了夜晚的喧嚣,出奇的享有着片刻的安宁。
经过一夜的夜游,此刻的风伴正沉沉地躺在床上,不同于白日的搞怪,此时的他平静祥和,被子乖巧地盖在身上,偶尔还能听到些许呼噜声。
突然间,房门悄悄地打开了,一个黑影窜了进来,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床边,透过些许微弱的光亮,还能见到来着露出了诡异的微笑。那人伸出了双手,握住了被子的一角,往上一掀,嘴里大声地说道:“起来!起来!死猪快起来!。”
一丝尴尬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人慢慢的把被子盖了回去,把风伴的脸蛋也盖了起来,来到门后抽出一根用来闩门的木棍,蓄力冲刺到床前,使上了所有力气敲打着,边敲边说:“打死你个死变态!打死你个死淫魔!打死你个暴露狂....”
“我说你这么大早叫我出来干嘛?”风伴打了打哈欠,依靠着客栈门,旁边的小孩气鼓鼓地不与他说话。
见没回复,风伴又自顾自地说道:“有些人呐,就是没脑子,明明知道我耐揍,还废了半天力气,耍杂技来呢。”
小孩也不跟他说话,径直往马车上走去,风伴觉得无趣便也跟着进了车厢,一路无言。
下了车,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便来到一处大殿前,太监进去禀告之后,便有三人走了出来,为首的身着五爪金龙袍,中年面貌气度不凡。旁边二人则是朝夕相处的何伯与那位小姐。
以我敏锐的洞察力可以看出,中间那人是这个王朝的皇帝,原来她们是跟皇帝混的啊,难怪这么有钱!风伴暗暗地想到。
何伯走下台阶,递给了他战甲,一切也如平常一样进行,小孩则是跑到小姐那去,亲昵的躲在她的怀里,看得风伴一阵羡慕。不过动手的却是那皇帝,一道蓝芒闪过,风伴被轰飞出去,随后四人又回到殿内,只留下挂在远处城墙上的风伴。
“跟你所说一样,确实有些诡异。”皇帝摸了摸胡须,淡淡地说,眼中有着些许疑惑。“这事我自有处置,你们先退下吧。另外,留住那人!”
“一二三,嘿咻,一二三,嘿咻!....”风伴有节奏地蹬着脚,希望可以从墙上顺利下来,试了几次都没什么效果。“有没有好人来拉我一把啊,我好惨啊!有没有人...”
直到她们几个出来,风伴才终于从墙上下来,“喂,老头,你也不早点出来拉我下来,害大爷我挂了半天,你得赔偿我的精神损失!”风伴说道,昨晚已经把风伴掏空,于是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么一出。
女子淡淡开口:“这几天你就跟着我,每天一百金,如何?”
风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百金?什么!一百金!!发财了发财了!这么多钱我该怎么花?钱多了也是种苦恼啊。“可以。”
出了宫殿,没走几步几人便被拦住了,来人笑道:“三妹,七妹,刚从父皇那试验战甲出来吧。刚好,今晚大哥我二十七岁寿辰,你们可得赏脸过来一下啊。”
女子侧步挪开,打算绕过来人继续前行,那人却并不如她所愿,显然非要一个肯定的答复。“我说三妹啊,你这一年四季带着面纱也就算了,总归我是你大哥啊,我现在都亲自邀请你了,赏个脸呗。”
“今晚我会去,现在可以让开?”
“好好好,今晚戊时,哈哈哈。”
一个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不一会儿,众人便来到一处行宫,小姐吩咐何伯为风伴寻一个房间住下。
在去房间的路上,风伴快步走到何伯并排处,用手肘捅了捅他,问道:“老头,怎么说咱们现在也是自己人,说说,刚才什么情况呢?”
何伯拍了拍肩膀,语气低沉地说:“如你所见,小姐是当今圣上的三公主,与七公主一母同胞,所以七公主就一直跟三公主形影不离;刚才那位则是大皇子,皇上正值壮年也没有立太子的想法,这也有了大皇子跟二皇子的势力斗争,大皇子刚才就是借着诞辰来请小姐过去,顺便拉拢。”
“哦,原来还有这一出啊,不是,等会!你家小姐是三公主,那七公主是谁?我没看见过啊。”
何伯投来鄙夷的目光....
“不是,老头,想打架是吧?”
“你也打不过我。”
风伴一阵窒息,也对,也对!我还真揍不过这糟老头。“好吧,好吧,我投降,你也别绕弯子了,不是说七公主和三公主形影不离吗?”
“七公主不是一直和你较劲吗?”
那小孩?不是吧,她不是男的吗?搞不懂,真心搞不懂。
看出了风伴脸上的疑惑,何伯继续解释着道:“戚王妃是三小姐和七公子的生母,戚王妃权利心重,母凭子贵,最一直想要个男孩。正因为此七公子才不受母亲待见,记事开始便一直以男儿身份定位自己,也要人叫她公子哥。”
也是个可怜人啊,风伴想了想似乎又不对,她是可怜人,我是什么?她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还有个亲姐姐疼着;到我这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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