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风伴明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自己身怀使命,不能在这里蹉跎人生了,于是一大早就去找三公主,准备辞行。
“何老头,撞见你真好,我这是来跟你辞行的,刚好有要事要处理。”风伴见到何伯,喜上眉梢。何伯却一把拉住风伴,不见放手。
“何老头,勉强是没有幸福的!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何伯满头黑线,说道:“有人要见你。”说完也不理风伴答不答应,硬生生地拖走了。带到一处宫殿,便推开门让他进去。
哎呀,被丢进屋内的风伴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对着门竖起中指。看着宽广的宫殿,小声地说着:“有人吗?没人我就出去了哦。”
“你过来吧,我在这儿。”冷不丁的一声苍老的声音,吓得风伴寒毛都立了起来,拒绝地说道:“你是人是鬼?叫我去我就去啊!我偏不!”
过了好久都没有回应,可好奇心就像猫抓一样挠着他,就这样一步一顿往里边走去。在接近尽头的地方放置着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老者,双眼炯炯有神,嘴上露出点点笑意:“不是害怕吗?怎么还敢进来找我?”
“谁说我怕了!我只是稳妥起见,小心驶得万年船。”风伴不服地道,快步走到老者面前,歪着头打量着他:“就是你找我,我好像不认识你啊,找我什么事嘛,快说快说,我还赶着回家吃晚饭呢。”
“把你的手伸给我,怎么,看你的表情好像在怕我老头子?”风伴被老头握住了手,瞬间有股寒意遍布全身,风伴哭着道:“老头啊,你该不会是想夺舍吧!能不能换一个,我还年轻。”
“道友你真幽默,”说着,老者便松开了手,“是我薛家疏忽怠慢,晚点我会命人好好接待道友,为道友洗尘。”
“那我可以走了嘛?”看着老者点了点头,风伴刺溜跑了出去,吓死宝宝了,妈的真见鬼,被他一握手感觉被看光一样,真的恐怖。
“老祖宗,他会不会是皇甫家的人?”皇帝从旁边隐秘的石门走出,恭敬地问道。
“皇甫?他们没那种本事!这人是云儿带回来的吧,让云儿用一切手段讨好他。”
“老祖宗,这人值得我们这样做吗?不就是个体修而已,这个时代体修早就断了路了。”
“体修?他要是体修就不用让我这么忌惮了,他是神婴胎成元婴境,跟老祖我一个境界,更可怕的是!”老者有些憔悴,“罢了罢了,希望他不计较我刚才探测他的事,还有他没有透露修为你就不要说出去,你下去吧。”“诺!”皇帝退了出去。
另一边,风伴出了门,便看见何伯在门外矗立着,拦住他不肯让开。“我说何老头,里面的人同意让我走了,你还拦着我干啥?呐呐呐,别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我们好歹共处这么多天,我像是那种满嘴跑火车的人吗?再说了,里面的人不同意我又怎么可能出来啊!”
仔细想想也是,何伯便不再拦着,安心地呆着原地守护着。
“这什么破地方啊,走了半天怎么还在里面的?”凭着直觉前行的风伴被这糟糕的地形给弄得晕乎乎的。当看到逐渐向他靠近的何伯,心中一阵落寞,逃跑计划失败了,这下子又回到起点。
“林先生,您这是去要去找三公主吗?我这就带您去?”何伯面带微笑地询问着风伴。
“林先生?”最怕朋友突然地关心,要么有事,要么借钱;我跟这老头还谈不上朋友呢,怎么这么渗人!
“如果不喜欢这称呼,要么林少爷?”
越来越可疑了!我就说嘛,一定有阴谋!风伴一脸我不会被你骗,你休想蒙我地表情。双指指了指自己眼睛,再指了指何伯;意思是我看着你呢,你别装哈!
“其实这些是老祖宗吩咐的,让三公主好好招待您,帮您洗尘。”
咦,那老头好像是有这么说过,还道友道友地叫着,难不成他看穿我的修为了?那他不知道我其实没实力的吗?那太好啦,装高人我最喜欢的啦!风伴双手紧握,难以抑制地高兴。太不容易了,太不容易了,想当初主动表明身份,还一顿胖揍,现在!我终于翻身做主人了!“你前面带路,我们去见芷云。”
来到了三公主的行宫,风伴一马当先敲了敲门,趾高气扬地说:“芷云啊,出来我有事跟你说。”房门打了开来,只见三公主一脸平静注视着他,而手中半出鞘的宝剑显示出此刻内心的不平;一旁七公主则失望地摇了摇头,显然觉得他这次是自讨苦吃。
何伯大急道:“三小姐,等等,别动手。”望着何伯一脸激动不似玩笑,三公主收回了宝剑,而赶上前来的何伯擦了擦汗,细细地跟她解释了原委。
风伴感觉像似大夏天喝了口冰水那样痛快,也是早先被欺负得惨了,突然可以大声地说话,也就开心得不得了。看了看一眼围着他转圈,还一遍摇头的七公主,那痛惜的眼神好像再说,人是好好的,怎么就脑子不好使了?
七公主还在那摇头晃脑呢,突然一只脏手掐住了她的脸蛋!叫道:“哎呀,好疼,别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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