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伴坐立在床头,望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感慨道:“呵,尼玛我不会又穿越了吧?”
他双目紧盯着门外,此时应该有个侍女推门而进,咯吱,门随声而开,进来一个侍女。
没错了,后面她出去叫我岳父进来,咦?怎么没出去啊?
来人见风伴紧紧盯着她,时不时露出疑惑的表情,并不以为意,轻柔如丝的声音悠悠响起,“少宗主既然醒了,就随我去见宗主吧,宗主还在等着呢。”
“那洛宗主来了吗?”
“自从上次被少宗主辞退婚约之后,就再也没来过。”
额,没重开啊,那完了那完了!想起上次鞭刑的下场,风伴就感觉前途堪忧,双手揉着太阳穴,想做出大病未愈的样子好博取同情。
“少宗主若想装出大病未愈的样子,怕是不行,宗主可是亲自为你号脉诊断的。”
“如果是装失忆,奉劝少宗主不要自掘坟墓,因为上次那事,宗主对‘失忆’二字还是颇为敏感的。”
风伴呆呆地看着侍女,要不要这么厉害啊?我想什么你都能知道的?
侍女掩嘴而笑,像在回应风伴似的,答复到:“可以这么厉害哦。”
风伴只当是自己太过纯真,心事容易被人洞悉,便不去理这茬,大大方方地坐在镜前,呼唤着侍女过来帮自己梳洗。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我的修为和本来面貌,我爹可真不靠谱。”风伴望着镜中的自己,抱怨道。
“这还得少宗主多多努力。”
“我爹动动手的事,这罚也罚了,你说,我去求下情有没有机会解封修为?”风伴对自己那个便宜老爹可是摸不清品性,为了少挨点打,想着旁敲侧击能不能从侍女这边知晓些情况。
侍女帮风伴束发的手儿却是一僵,随后倾着身子靠住了风伴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声道:“轩儿,你还记得姐姐的名字吗?”
感受到背后的柔软,风伴顿时心猿意马起来,难不成这里面有不得不说的故事?就像古代富家大少爷和贴身婢女之间,哪能离开了那事啊,太伤风败俗了,太十恶不赦了;为了不穿帮,我等下勉为其难配合下。
就在风伴思考着如何继续的时候,侍女已经站直了身子,青葱五指微握,在风伴头上敲了下,说道:“我倒是有些信了你失忆这件事,不过不许你再胡思乱想了。”
随后侍女牵着风伴的手来到床沿边坐下,风伴有些迷惑不解,侍女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林家功法奇特之处就在于,每当修炼者达到元婴之境,可由同功法至亲令元婴沉眠,使之改头换面,重淀根基;这也是为何林家能屹立不倒的根本所在。”
原来我爹这一套是修行必备流程啊,那封印我修为倒是可以理解了。不对,怀璧其罪啊,这么牛叉的功法,不被觊觎吗?
“所以功法的保密性做得很好,历代先祖也都是单传。”
风伴一脸不相信地摇了摇头,蒙鬼的吧,连个侍女都知道,还说保密性极好,除非这个世界的人都是二愣子。
“外戚永远是功法保密的破绽所在,对于此,林家都是选择天赋极佳、样貌出众的小女孩培养,也和女孩家商定好,一入林家过往不在;并且在女孩子身上留下当代继承人的印记,使俩者心灵相通;而我林南烟,就是这一代的‘凰’。”
风伴吃惊不已,说道:“你是说,你能知道我内心的想法?”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自己一言不发她却能准确地解开自己的疑惑之处,风伴跳下了床,一脸戒备地看着她。
看到这一幕,南烟心中一阵落寞,语调中夹杂着哭音,“你惧我?”
最难消佳人落泪,风伴觉得自己好像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可是自己穿越者这么大的秘密,他也害怕被眼前的女子给洞悉。
“怎么会呢?我只是有些不习惯,你知道我是失忆过了。”风伴试着把锅甩给失忆,可是南烟投来的眼神摆明告诉他这套没用。
南烟掩面而泣,而风伴则呆立原地不动,像似个不知所措的小孩,就这样,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
到后面,南烟也知道指望不上这个呆头鹅过来安慰自己,便擦了擦眼中的泪珠,说道:“我只有碰你才能知道你内心准确想法,平常只能知道你的大致心境,你不用这么担心的。”
听到这番话,风伴松了口气,又想起了什么,询问道:“那你替我向父亲解释,他应该能信你的话,认识到我是失忆,并非有意破坏婚约吧?”
南烟想了想,点了点头。
终于可以沉冤昭雪了,风伴推开了门,望着门外鸟语芬芳的环境,这一刻,风伴感觉心境都敞亮了许多。
南烟看着门口处的风伴,思绪却开始纷乱起来,以前的他就好比一张白纸,每天都是刻苦用功修行,对她是恭敬有加,像似亲姐姐一般;这样的他,很好却少了点烟火人味。
自从上次他醒来,推门见他的那一刻,一切好似变了,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情感,神态中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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