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领命下去,准备启程去下里村,却是遇上了孙喜。那孙喜拉住他问道,“贾二,你这是要去哪里?”贾仁答道,“去下里村找厉捕头啊!”孙喜嘿嘿一笑道,“你可知道那厉捕头与下里村钱寡妇的事?”
贾仁四下看看才道,“这衙门里的兄弟都知道啊!”孙喜冷笑道,“这不就是了,那厉捕头自然在她处歇息,要你去多事?!”贾仁想想也是,但是又有些为难,苦着脸道,“可是老爷吩咐了,这.......”孙喜随即道,“你怕个什么?这老爷新官上任三把火,摆摆官架子而已,呔!再说了,他自己的命有多长还不一定呢!走,我们玩一局去!”说着挤眉弄眼地比划着,贾仁心动了,随即跟着孙喜,放下公事不干,竟然一路去长乐赌坊了。
入夜,阴云密布在青狼县上空,一阵阵阴风劲吹,尘土漫天......
各家各户见状,知道不是吉兆,都赶紧关门闭户躲避。
陈子谦正在书房看案卷,忽然一阵大风破窗而进,风吹倒了油灯,案卷被吹得漫天乱飞,不由赶紧起身,一边收拾一边高声道,“铜钱儿!铜钱儿!”铜钱儿应着声跑进来,进门就嚷嚷着关门道,“好大的风啊!公子,你看这天儿,快下雨了!”陈子谦回身道,“铜钱儿,你去帮我把灯点上!”
铜钱儿答应着去点灯,陈子谦捡起地上的案卷,灯光也亮了起来,他正要起身,忽然想起刚才那门......
晚上自己觉得风大,那门是上了门闩的!
这铜钱儿是怎么进来的?!
他警觉回头,却见那铜钱正在身后阴测测地盯着他,不由有些害怕,额头上细细汗珠渗了出来,强自镇定问道,“你是谁?”
那铜钱儿哈哈大笑,一阵黑烟弥漫,随即那脸幻化成一个女子的脸,尖声尖气地道,“大老爷不认识我?我却认得你!今日,我是来送大老爷上路的!”说完身形一闪,已经到了陈子谦眼前!
只见她双目一翻,竟然全不见瞳孔,张嘴一笑,尖利的牙齿吐出唇外,满头黑发刹那变成赤红扎撒而起,脸也变成了青灰色!对着他张开血盆大口,厉声嚎叫出声,似乎要咬下来,逼得他无路可逃!
陈子谦吓得大叫一声,猛醒了过来!
窗外风声大作,桌上灯光闪烁,却是一场噩梦!
那心还在突突乱跳,陈子谦按着心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咚咚咚!”
正在此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陈子谦刚定下来的心又吃了一吓,不由高声喝道,“谁?!”
门外却是铜钱儿的声音,“公子,我听见你喊了,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陈子谦暗自吐出一口气,心道,“这梦来的蹊跷,还是不要吓到铜钱儿的好。”于是便高声道,“没什么事,你去睡吧!.......对了,铜钱儿,厉捕头回来没有?”
铜钱儿答道,“没有!......那贾仁也没见回来呢!公子.......”
陈子谦沉吟道,“行了,你去吧!”
铜钱儿不大情愿地嘟囔,“公子,你真没事?”
陈子谦道,“没事,你去睡吧!打好精神,明天上堂机灵点儿!”
铜钱儿奇道,“公子,明天要升堂?.......什么事啊?”
陈子谦只是道,“你别问这么多,按我说的办!”
铜钱儿去了,陈子谦急忙拿出那卷轴,借着火光打量,心中道,“明日便是第三天,看来此地凶险并非空穴来风!这画轴,当真能救得我的性命?.......陈子谦啊陈子谦,你真能逃过此劫么?”
第三日,红日高起,陈子谦将那画轴藏好在袖中,命人升堂。
那些衙役,个个心中不乐,心道这大人真是有趣,无事升堂,就是新官上任也不必如此做样子吧?但看陈子谦一脸威严,也就按部就班排列堂前。
过了许久都是清清冷冷,没有人声,众人不由面面相觑,暗自嘲笑陈子谦。却说正交巳时,忽然西北方一阵大风吹过,日光顿时黯然,随即衙门外传来急促击鼓声,同时听见女子高声喊冤,
“大人!冤枉啊!青天大老爷为民妇伸冤啊!”
陈子谦心惊道,“果然来了!”随即传下令去,“带喊冤女子上堂!”
有衙役下去,不一会儿,带上七个哭天抢地的女子,个个素衣打扮,身戴重孝,衣袖掩面,口中呼喊不绝,一路奔跑上堂,跪在地上大哭起来,“大老爷,民妇冤枉啊,大老爷做主啊!”
陈子谦心中突突乱跳,却还是朗声道,“哪来的女子,如此咆哮公堂?有冤抬头说话!”
跪在头里的一个白衣女子闻言,啜泣道,“民妇不敢抬头!”
陈子谦心道,“果然如此妖异!那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了!”一边瑟瑟从袖子里拿出那画轴,一边道,“抬头无妨,有冤道来!”
一语落下,那白衣妇人扬起头,梨花带雨般哭的泪水涟涟地道,“想我那夫君,死的好惨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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