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边有了消息,我们的事差不多也应该收网了,所以,也用不上昊天宗什么,更免出生些不必要的事非来。”
“哦,好的。”应龙说。
“你监视姜文那边,可有什么动静。”龙玥说。
“姜文不是老样子,上朝下朝,入内阁办公,然后回家,不过,有一天,有牙子进了姜府,可没一会儿,那人牙子脸上带伤,一身脏污很狼狈的出来了。
我后来打听了下,是管家找人牙子买童奴,被专门侍候姜文的两个小厮知道,把人牙子给打出来的。”应龙说。
龙玥闻言,讥诮一笑,说:“找人牙子买童奴,看来我们以童子去勾引姜文,也不是全没反应的。两个小厮醋意到是不小。”
“要不,我去找那人牙子,将我们两个童子军当童奴送进姜府去?”应龙说。
“不行,童子军进了姜府安全无法保证,再者,姜文在府中做出什么勾当也不会被人看到,达不到我们的目的。”
龙玥凝着眉头想了想,说:“姜文这个老狐狸太小心了,玩不转他,那就试着去接近那两个小厮吧,想办法把他们勾到这悦客居来,许能把老的给引出来。”
“好,那两个小厮每周都会去文墨阁去,我想办法接近他们。”应龙说。
龙玥点了点头,说:“就这样吧,告诉童子军们一切小心,万不可做强出头的事,你也是。”
“小姐放心,我们绝不会坏了小姐的大计。”应龙说。
“前几日,小金险些被人发现,若没什么重要的事别把小金放出来,除非刑天那边的事成了,姜文这边若上钩了,一切就按我与你说好的进行就好,我身为宫女出来一趟不易,一切你自己拿主意便好。行了,你去吧,万事小心。”龙玥说。
“是,小姐。”应龙向龙玥深深一礼,便转身离去。
龙玥深深呼吸,以此缓解心中的沉闷,可心中好似堵着一团火,在燃烧着她,她抬的用力捶着胸口。
祖龙,你知我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今天我所见,你最好尽快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这也表示你心中是在意我的,若你再象之前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那这一次,我绝不会原谅,绝不会原谅你的欺骗与玩弄。
龙玥回到太子的雅席,与张宁说了会儿话,便离开向皇宫而回。
夜深人静,皇城远郊,一片人迹罕至荒芜的山野中,朦胧月下矗立着一片宅子。
一道极快的身影从那片宅子飞出,好似一只灵猫般奔跑于旷野中,最后隐于一片山林中。
山林中隐匿着一纵骑兵,统一的黑色,好似一个个幽灵飘荡于树林间,最前方那个黑色幽灵带着一张青面獠牙罗刹面具,那画面好象遇到了阴间的鬼兵鬼将,异常的恐怖阴森,叫人毛骨悚然。
一道黑影冲进树林,跪于鬼王面前,说:“启禀鬼王,那庄子里共有一百二十人驻守,前后门各有三十六人,其余人皆守于二进院子的寝房,这些军卫身上皆有精良的武器装备,还有那寝房周围设了箭阵。”
一个黑影拉下面具,露出凌风的面容,他看向鬼王,说:“不过一个落在的太子,竟下如此功夫看守着。”
“南宫子坤,这位陈国太子,在魏国大军兵临陈国皇城城下时,他带领着自己的五千死卫驻守着皇城,奋力抵抗魏国五十万大军,僵持了一个月,让魏国大军死伤十几万人,最终虽然惨败,这场守卫皇城之战无不让军人们肃然起敬。
南宫子坤的五千死卫,最后只剩几百人,传闻这位陈国太子死在了战场上,现在看来,应该是魏皇爱惜这位难得一见的将才,不舍杀他,却又怕养虎为患,便把他拘谨于此。”
“鬼王说的不错,不过,到是漏了一点。”
婆娑树影间,一道殷虹的身影缓缓起来,一张妖魅的面容现于月下。
罂粟娇媚淡笑看着鬼王说:“魏皇把子坤拘谨在此,多少是有些不忍杀他之心,但更主要的是,想让我们为他所用。
当年,陈国皇城被攻破,子坤与我等近七百的死卫被俘。
魏皇把我们都带回了大魏,将子坤囚禁在这里,以他要挟我们为他做事,做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例如,受百姓爱戴的邹尚书,忠心保国的前宁远候,还有前太子之师等人的遇刺身亡。
魏皇登基,所有对魏皇有反对之声的人,魏皇皆派出我们去为他铲除,说白了,我们魏皇的暗杀武器,我们没有编制,更不归任何一只军队,就属民间一股黑暗势力,这看似与魏皇没有任何的关系,却更方便为他铲除异己。”
罂粟靠于鬼王的战马,伸出柔若无骨的纤白玉手,豪不避讳的抚摸着他的大腿,潋滟美眸中泛着令人迷醉的光波,唇角弯弯,说:“此前,我曾带着死士们多次闯这庄子,却都无功而返,魏皇惩罚我们的方式,便是加倍的虐侍子坤……”
她的眼中盈满凄苦与忧伤,说:“如今子坤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若再不把她救了来,恐怕……”
她抬头看向鬼王,美眸中泛着绝然与坚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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