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找死。”
白虎打了下他,说:“切记你的身份,莫要胡言乱语。”
“我就是看不惯晁贵妃,她自不量力招惹了龙玥小姐,而愧是龙玥小姐,竟真敢把晁贵妃给抓起来,如此霸气的女子,才配做我大梁皇后。”
白虎瞪了眼青龙,说:“你高兴个什么颈,龙玥小姐如此做,会让皇上更为难,更举步为艰的。”
“怕什么,要我说那些大臣,早就应该好好清理了,皇上就应该趁此机会,把朝堂好好整顿一番。”
“那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想来,很快大司马便要来对皇上兴师问罪了。”白虎说。
“他敢,他身为臣子,敢向皇上问罪,那就是欺君之罪。”青龙说。
白虎狠瞪青龙一眼,他挑了挑剑眉,思忖着说:“你说,大司马和龙玥小姐对上,他们谁会赢?”
“这个……皇上的态度很明朗了,要保护好龙玥小姐的。龙玥小姐对上大司马,这可是个好机会,若是龙玥小姐把大司马给打败了,那皇上便彻底摆脱了大司马的束缚,这可是好事……”
“唉,别说了,我们不可妄议皇上的心思……”
后宫中下毒之事,很快便传出了宫去。
大司马得知自己的女儿被华阳宫那位抓去了,立招集了众臣向皇上的寝宫而去。
总管内侍从寝殿中走出来,看着跪在殿外的大臣们,一甩浮尘,说:“昨日晚间,晁贵妃收买婢女向龙玥小姐下毒,导致龙玥小姐的姐妹中毒,险些命丧黄泉。
对此事,皇上说了,晁贵妃竟做出如此歹毒之事,是罪大恶极,皇上念及大司马年迈,饶晁贵妃死罪,但必须经过龙玥小姐的原谅,随龙玥小姐处置。”
“什么叫随那女人处置,她可不是我大梁的皇后,无任处置后宫嫔妃。”大司马怒喝。
内侍总管笑呵呵的说:“大司马,不管龙玥小姐是不是皇后,晁贵妃下毒害人这是证据确凿的,皇上说了,若不想得到龙玥小姐的原谅,那便按国法,依律当斩。
孰轻孰重,大司马您自己掂量吧,咱家告退了。”
大司马愤然大吼:“皇上,就这么平白的说晁贵妃下毒,还把晁贵妃将于他们处置,老臣不服,老臣要求把晁贵妃交于诏狱去审理,如此可让世人看得清楚明白事实,若晁贵妃真的有罪,老臣便心服口服,再不说什么。
皇上,您不应该草率定案,更不应该将于他们对晁贵妃动用私刑。”
他等了半天,也不见寝殿中有任何动静。
“皇上,老臣请求将晁贵妃交于诏狱,皇上,您不可听信那妖女的话……”
“皇上,请你三思,请把晁贵妃交于诏狱……”
大司马和朝臣们一遍遍的高声喝唱着,然寝殿的大门依然紧闭着。
他们在殿外跪了一个多时辰,皇上仍然是不见人影。
大司马想着不知在承受怎样痛苦屈辱的女儿,他心急如焚。
“来人,扶老夫去华阳宫,老夫一定要把晁贵妃从那妖女手中救出来……”
小厮上前,扶起大司马。
一位朝臣上前,说:“大司马,没有皇上的许可,朝臣擅闯后宫,这可是大不敬啊。”
大司马瞪那朝臣,说:“你们若怕,便给老滚开。”
他说罢,便由小厮搀扶着向后宫而去。
那些朝臣,都是他的党羽与门生,没人敢忤逆他,只得跟随其后而去。
然,大司马与朝臣们看到的又是紧闭的宫门,那高二米多的宫墙,就连武宫都难以翻阅,更别说他们这些文官。
不管大司马如何叫嚣,都没能让宫里有的人出来。
精疲力尽的大司马,最终只能无奈的,灰溜溜的带着朝臣们离开。
罂粟看着走远的朝臣们,她从高高的大树上跳下来,走向寝殿。
一进庭院,便看到绑在大树上,晕死过去的晁贵妃和月香,她冷然一笑。
走进寝殿,就见龙玥与南宫子坤坐于八仙桌旁说话,她冷艳的面容上泛现迷人的笑靥,走到南宫子坤的身旁。
她说:“朝臣们叫了半天,喊得嗓子都哑了,也累得站不住了,见没戏,便都走了。”
龙玥:“这大司马不会善罢干休的。”
“怎么,您怕了吗?那您还敢把他的女儿绑来?”罂粟笑说。
龙玥说:“怕便不做了,大司马应该很快就调兵来救人了,你可得把人安置好,绝不能让他们攻进来。”
“不可能吧,这可是后宫,大司马虽然权势滔天,可闯后宫,这便是逼宫啊,这可是造反大罪。”南宫子坤说。
龙玥温婉一笑,说:“人家有理由啊,为父者不忍见女儿受人欺辱,迫于无奈闯宫救人,理由很充足。”
“这萧无忌怎能足他乱闯。”罂粟说。
龙玥抬手抚了抚眉心处,那里原是印着胭脂记的,她用药水抹去了胭脂记。
却是留下了后遗症,那便是,快要下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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