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志成见嘎玛婆婆如此反应,作为这些地皮流氓的二当家白纸扇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了。
只听吕志成冷哼了一声,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嘎玛婆婆这么不给面子。那就不要怪我姓吕的造次了。”
伽马婆婆听吕志成这般说辞,缓缓停下了手中的锅铲,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道:“造次?你想怎么个造次法儿?”
吕志成看了嘎玛婆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边上的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大声的嚷道:“老太婆,我们二当家这么跟你说话是给足了你面子。我跟你说,你别不识抬举。咱们爷们儿今儿来你这破地方,不想跟你们这些人多废话,识相的赶紧把胡天那小子交出来,否则……”
络腮胡说话很是难听,嘎玛婆婆身边的几个壮汉都有点按耐不住,纷纷想上前对峙,可都被嘎玛婆婆给拦了下来。
嘎玛婆婆“咯咯咯咯”的笑了两声,盯着那络腮胡子说道:“好多年没有人这么跟老太婆我说话了。能不能告诉老太婆,你姓什么叫什么?”
络腮胡子昂了昂脖子,说道:“我姓胡,名叫……”
络腮胡子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寒光一闪,一把一尺半长的刀便扎进了那络腮胡子的右臂上。
没有人看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连身上小二楼的我也只是隐约看见嘎玛婆婆的手腕动了动,那柄一尺半的刀便尽数扎进了络腮胡子的胳膊上。
鲜血几乎是在一瞬间流了出来,而此时那络腮胡子才感觉到了疼痛,捂着胳膊哇哇大叫起来。
嘎玛婆婆看着嘶吼的络腮胡子,摇着头叹道:“哎,到底还是老了。如果换做是二十年前,这一刀定然是偏不了这么多的。哎,老了啊……老了……”
嘎玛婆婆虽然在不住的叹息,可眼前这突入起来的变化,和那柄快到几乎没人看见的飞刀,却着实吓坏了吕志成和他身边的众人。
吕志成众人纷纷退后了七八步,一个个长大了嘴朝嘎玛婆婆这边望过去。
或者,他们这辈子打死都想不到眼前这个腰都伸不直的老太太,竟然会这般厉害。
吕志成长着嘴,好半天才勉强说道:“嘎玛婆婆,你……你就不怕伤了我们彼此之间的和气?”
嘎玛婆婆抬眼看了吕志成和他身边那些人,笑着淡淡的说道:“伤了和气?哈哈哈……你们这么一帮人气势汹汹的来找我老太婆的麻烦,难道就不怕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
吕志成咽了一口唾沫,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道:“嘎玛婆婆,我再说一次,我们来您这里不想找麻烦,我们只想要胡天那小子。”
吕志成此时的态度明显恭敬了许多,果然,在这个世界上的很多地方依旧遵循着弱肉强食这个道理。
武力虽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是,却可以让有些问题变的简单。
吕志成作为这些人的白纸扇(备注一下,白纸扇是江湖上一些帮派里的二号人物,主要负责出谋划策),自然比谁都懂得这个道理。
所以,此时的他态度足可以说是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恭恭敬敬的接着说道:“嘎玛婆婆,只要您把胡天那小子给我们兄弟几人,咱们兄弟今天就算是欠下您一个超大的人情。日后,但凡您有用得着我们兄弟的地方,只要您言语一声,咱们兄弟几个必定是为您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嘎玛婆婆没有搭理吕志成,而是缓缓拿起来那个超大号的锅铲,继续搅动着铁锅中的蛇羹。
嘎玛婆婆一边费力的搅动,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还好火候没过,要不然好好的一锅蛇羹就这么废掉了,那就真的可惜了。”
吕志成听嘎玛婆婆这么说,立马奉承的说道:“是啊!嘎玛婆婆的蛇羹远近闻名,我早就想尝一尝了。若非今天有事儿,我一定来上两大碗。”
嘎玛婆婆没有理他,而是继续低着头搅动着锅里的蛇羹。
有了刚才的那一刀,在场的人都不敢在造次,生怕自己会是下一个目标,所以,吕志成身后的那些家伙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大眼瞪小眼的望着嘎玛婆婆。
吕志成自讨没趣的说了大半天,见嘎玛婆婆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便大着胆子超前迈了两步,可他刚准备迈第三步的时候,身前猛然刀光一闪,接着一柄飞刀直直插在了他脚前不到半寸地方。
由于力度过大,那柄飞刀的大部分刀身几乎都没入了地面之中,只留下了刀柄在“嗡嗡嗡”的颤动着。
没有人看清楚嘎玛婆婆是什么时候出的手,这一次,就连身在“上帝视角”的我都没有看见嘎玛婆婆手腕上的动作。
我心中不由的一惊,暗叹道:“好快的刀!好快的伸手!幸好这婆婆是朋友,而不是敌人,要不然光是这一手飞刀绝技就够我喝上好几壶的。”
我在小二楼看的惊心动魄,楼下的吕志成更是险些吓尿了裤子。
只见吕志成连退了四五步,惊诧的看着脚下不远处的那把飞刀,好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而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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