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的话完全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喝了一口茶,然后凑过去问道:“我说李教授,你怎么知道的?”
李教授略带神秘的笑了笑,刚想说话,却突听楼下的台上“咣”的响起了锣声。
我侧身朝楼下望去,只见一个身材足有两米开外的壮汉,手里拿着一个超大号的铜锣站在舞台中央。
而在他的身后则站着一个衣着华丽的美妇人。
美妇人笑盈盈的看着台下,有一种略带一丝“嗲”劲儿的语气说道:“好了!今儿的拍卖会就到这儿了,感谢各位爷的捧场。待会儿各位可以到外面另一份属于自己的礼品,这是我们聚星楼特意为诸位准备的。再次感谢各位的光临。”
这美妇人说话的声音就好像林志玲一样,每一个字都好似能弄酥人的骨头。
聚星楼虽然没有鬼市甄品斋那样的霸气,但多少在江湖上还是地位甚高,台下的人虽有些意犹未尽,几个没买到自己想要东西的家伙甚至还大声抱怨了几句,但也仅仅只是抱怨而已。
最终,他们还是兴兴的离去。
我见地下的人都开始陆续散场,于是便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今儿的戏唱完了,咱们是不是也该离开了?”
李教授斜眼看了我一眼,说道:“谁说戏唱完了?”
我看着李教授“哦”了一声,问道:“这都拆台子了,难道戏还没完?”
李教授没有说话,因为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包间儿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当当当……”
三声清脆的敲门声过后,之前偷偷给我塞纸条的那个姑娘推门走了进来。
进门后那姑娘轻声的说道:“李先生,时间差不多了,侯爷请您移步到聚义厅。”
李教授站起身,说道:“好的!”
说完,他转头看了看我,说道:“小胡,好戏这才刚刚开场。”随后,李教授丝毫不客气转身大步走出了包间。
我看着李教授大步走了出去,转头看了看边上的花慕灵。
这时候,花慕灵也在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我没说话,却听边上的姑娘笑盈盈的轻声道:“侯爷嘱咐过了,二位爷虽然是第一次来,照理说是没那个资格进入聚义厅,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既然二位是李先生带来的朋友,那就也请一同前往聚义厅。”
我听那姑娘这般说,于是便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们的侯爷这般说了,正所谓盛情难却,我也是想见识见识这聚星楼中聚义厅的魅力。所以,还请姑娘前方带路。”
说完,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姑娘抿嘴一笑,随后朝我施了一个万福礼,回道:“请跟我这边来!”
聚义厅的装修十分讲究,迎面最先看到的是一扇木制屏风。
这种屏风大多被叫做曲屏风。最初产生于西周,汉代开始普及,大都比较实用,多用来作临时隔断,或作遮蔽之用。
我看了一眼,发现这屏风的扇数为单数,中间一扇较大,两厢扇数对称,扇间用走马销相衔,边饰站牙,顶置屏帽。木雕艺人习惯称它为“落地屏风”,传统上往往都是双面透空雕,很少只有雕一面的。
此外,这屏风木质虽不是稀有木材,但整体颜色依然发出一种黑红色,显然距离现今年代久远。
绕过了木屏风,聚义厅的样貌才尽收眼底。
聚义厅,虽说叫做厅,但实则比厅要大很多。
聚义厅的两侧分别挂着十几幅字画,我虽然不能一一叫出它们的名字,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里面的任何一副字画扔到市面上,都足以轰动整个古玩界。
除此之外,在这聚义厅里还摆放了不下三十几件瓷器,其中光是国宝级别的物件就不下十个,比如乾隆外粉青釉浮雕芭蕉叶镂空缠枝花卉纹内青花六方套瓶,乾隆青花缠枝花卉龙凤争珠图双龙耳扁壶,明永乐青花折枝花果纹墩碗,明宣德青花云龙纹葵口洗,乾隆粉彩仿珐华莲池水禽纹盖罐……
这些国宝级别的瓷器就好像是破瓶子烂碗一样,被扔在聚义厅的一角。
不过,和这些让人咋舌的物件比起来,这个聚义厅最吸引我的却是正中间的一副毛笔字。
那副字摆在了正坐后面,高高悬挂在半空,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财”字。
而我之所以注意到这个字,是因为它足够特别,特别的丑。
丑到就好像是一个三岁孩子用脚写出来的一样。
可偏偏这样一幅字却被挂在了聚义厅最正最明显的位置上。
好一会儿我的目光才从那丑到极致的财字上面移开。
我目光下移,注意到这厅中一共放了十把椅子,正前方两把木椅,其余的分左右摆放。
正中的两把椅子上坐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一个年轻漂亮,一个垂暮老人。
下垂首,左边坐了三男一女,三个满面油光、面容略显油腻猥琐的男人,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右边空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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