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挽尊生怕话题岔乱了,大声喊:“妻妾们;大龙今夜要照顾妃殿下;你们由我来陪;这样公不公平?”
挽尊瞪着双眼怒吼:“我的妻妾让你来陪!弄错没有?”
“别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陪就是我陪;我倍等于你陪;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就转不过弯来?”
“你他娘的才傻呢?死开!不许靠近我的妻妾们!”
“那也是我的妻妾;怎么不能靠近?你靠近,我当然可以靠近!別瞎扯了,对不对?”
姊姊心里不能接受,悄悄扒在纯艳艳的左耳边说:“不如把他收了?这样闹下去有多丑呀?我们的脸往哪放?”
纯艳艳挥一次手;画挽尊依然还在;连挥几次亦然;不得不一边挥,一边念;很长时间,画挽尊终于憋不住,说:“那玩意管用吗?我又不受你控制,别浪费时间了!纯艳艳听不进去;不知想了多少办法;也没把画挽尊弄掉。
其中一个弟子过来说:“他是我们的大帅;如果弄丢了,所有的弟子都会消失……”
这一条,姊姊显得很紧张!打仗就得靠他们;如果都不见了,刚弄到手的这么大一块土地,就要失守;岂不白费了吗?
洪漪丽不相信,面对弟子逼视:“你说话要负责!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
弟子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看看其他的弟子;人家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天款款黑下来,弟子们的营帐安扎在山坡上,到处都没有树林,出出进进的人很多。郝尚魁主动过来,面对画挽尊,喊:“师父;你的营帐已准备好了,请过目!”
画挽尊趾高气昂的抬头往前走;根本不想搭理挽尊;妻妾们在一边看出问题。
“哎——郝将军;我的营帐准备好没有?”挽尊第一次觉得很奇怪,应该先安排自己;怎么会安排别人呢?”
“师父;你的还得等等;弟子们正在准备;不会影响休息。”
好像没问题,也就只能等待;画挽尊来到营帐门边进去一半身体,随便看一看,说:“将就吧!”
“师父;这是最好的待遇了;大床长十米,宽三米五;跟师母就寝,宽宽松松,没有一点不合理。”
“好了!别自吹自擂了;把师母们都请过来,累了一天,也该早早歇息了!”画挽尊身体退出营帐,站在门边往右看;郝尚魁跑得飞快,一会来到姊姊面前求:“师姑姑;师父让你和师母们就寝。”
姊姊没回话,远远盯着画挽尊喊:“你自己睡吧!我们还要陪陪妃殿下!”
画挽尊弄得下不来台,不得不走过去和妃殿下商量:“我照顾你好吗?”
“滚!你他娘的是什么东西?良人就在我身边;也敢放这种狗屁!”
“你怎么会如此粗鲁?我说什么了?不过只是想商量一下!”
挽尊脸上的肌肉抽动几下,怒气冲天哼哼:“死开!打仗不领头;办这事,比谁都积极!当心老子一火拳,要了你的狗命!”
“说什么呢?我照顾我的妻妾也有错吗?你照顾我为什么又没意见?”
“你他娘的別装糊涂!占了便宜还想卖乖?”
“不知要怎么说:你心里才能接受;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放屁!老子手里能打出火来;你能吗?”
“你能打火;我能打出水来;难道不一样吗?”
师娘得插一句:“好了!水火不容都不知道;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只是外表;里面却不同;一个有火,一个有水;能是一个人吗?”
花龙女郑重声明:“我们不承认画挽尊;只认原来的大龙。”
“我也是大龙呀!他能变到一万米,我同样如此!”
“你只能变水龙;而良人变的是火龙。你们永远也走不到一起!”
“谁说的?水也好;火也好,反正都是大龙;没有谁敢说我不是!”
远远传来弟子们的声音:“大将军;师父的营帐完工,请师父和师母们就寝!”
郝尚魁把目光移到挽尊脸上轻言细语说:“师父扶师母慢慢行!”
“带路!”师姑姑下命令。挽尊扶着小仙童荷灵仙往前走,一点也看不出受孕的痕迹来;怎么会如此紧张?
妃殿下真像几个月的孕妇,故意做出那种动作;一点点迈步;给人感觉很难受;来到新搭建的营帐;模样都差不多;一大块篷布拉下来;扎在八个桩上;床都是用烧炭木头搭成的。这些篷布还是跟随弟子们一起来的。床长三米五,宽两米;恰好够挽尊和小仙童荷灵仙就寝。
姊姊站在门边,问:“这么一张床,我们睡在哪呢?”
“你们不是有营帐吗?跟画师父住一个屋?”
“搞错没有?画师父不是我们的良人;哪个女人会这么糊涂,去跟一个陌生男人鬼混!还是把画师父找来;我跟他谈谈?”
郝尚魁没办法,走几步就到了:按一路想好的话说:“师父;师姑姑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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