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锦劝将一切尽收眼底,早习惯了她嚣张跋扈,看到对萧稷也没有半分忍让,终于明白了她不是针对哪一个人,而是本性使然,冷叹一口气,喊她 “态度要好,就你这样当学徒,也不怕师父没有饭吃!”
“您这么心狠手辣,只怕招不到徒弟!”
廉琯衿怼完房锦劝,见房锦劝冷视的双眸,才摆正自己苦力的位置,苦苦微笑道“三王爷,云夫人里面请!”
萧稷在她的冷言冷语中,走了两步,不忘解她的烦恼,摆手给侍卫,侍卫上前听他吩咐“先让各王府的人过来,其他人散去,人太多房先生也忙不过来,过了晌午,晚些招朝中朝臣家眷!”
“是,王爷!”
侍卫对他毕恭毕敬,与对廉琯衿的态度截然不同,廉琯衿看着他毫不掩饰显摆自己位高权重,冷冷白了一眼暗暗嘟囔“嘚瑟什么!”
说的虽然极清,却被云夫人听到,云夫人不敢相信她如此任性说出这些话,回头看她,听萧稷问“怎么了?”
她忙摇头“没什么,臣妾陪王爷进去吧!”
站在锦华亭的入口,廉琯衿将个王府的人一一请了进去,才如从一只傲娇的雄鹰气馁到受挫的小鸟般无精打采的走进去……
房锦劝已经在给众人请脉了,不急不慢将手搭在大王妃的手腕处听了听……
萧乐清急切问“王妃可有什么不妥?”
“无大碍,大王妃应该才生产没多久,怀胎向来辛苦,气血不畅也是正常,我开个方子,照着方子吃几服药就没事了”说着朝廉琯衿喊道“还不拿纸笔过来候着!”
廉琯衿什么时候被这么当下人唤过,不情愿将头转过去,房锦劝依旧不放过她,朝她又瞪了一眼,才见她慢吞吞的拿起纸笔……
萧乐赢还没见她这么乖顺过,也从没见有人还治的了她这样的霸王,稀罕道 “乐高公主也有被人收拾的这么服帖的时候啊,房先生,看来您不仅医术好,对付人也有两把刷子,廉大人,是吧,她可没这么听过你的话!”
廉琯深朝廉琯衿看去,也从未见她这么落魄,坦言道“她平日也无公主所认为的任性,和房先生也因是有一定渊源,她才更加不敢不恭敬!”
廉琯深是袒护她,她看出来了,却不领情,将她抛下的气,还没有彻底的消了。
房锦劝将药方递给萧乐清后,又一位夫人要起身朝着房锦劝对面坐去,廉琯衿认出她仍旧是大王府的人,于是拦了下来“等一下,既然各王府的人都来了,也不能紧着大王爷府里的人先来看吧,既然大家都等着呢,偏袒哪位王府都显得不尊,不如轮流吧,大王妃已经瞧完,下位该轮二王爷府里的人,怎么样?”
房锦劝点头称赞“公平,二王爷,就先请你们府里的人来吧!”
萧乐谋朝自己府里的人说道“既然来了,你们便去吧!”
“廉影,快来!”
廉琯衿的后门像是专门为了廉影而开的。
廉影却不敢界越,推辞着“姐姐,我也不急,还是再等一会……”
“等什么?你不知道越是本领大的人就越有脾气吗,不趁着他心平气的时候给你看了,我可不能保证他待会还有没有耐心!”
萧泰嘲笑道“我说乐高公主这此如此公平,感情是为廉家人走后门!”
他这么说,廉影更不敢上前了,朝着古乔秋说道“王妃,还是您先请吧!”
按照身份,是该古乔秋,可现在又好像去也不是,客气谦让道“既然乐高公主心疼你,你去吧,我也不急”
看廉影依旧没动,萧乐谋朝着古乔秋看去,古乔秋不敢再推辞,站了起来,片刻后,房锦劝朝她问道“二王妃是不是经常梦魇?”
古乔秋点点头道“是,可是哪里不好?”
房锦劝笑了笑“那倒没有,不过我还是要劝劝二王妃,不可思虑过多,凡事看开点自然就好!”
“这也不能怪二王妃,都说夫唱妇随”
廉琯衿站着房锦劝一侧,真是他说一句,自己接一句,本意挖苦萧乐谋,对上他看来的眼神,又停了下来……
古乔秋脸色有些难看,小心翼翼的看着萧乐谋,也看到了他看向廉琯衿的眼色,虽然是像问责她话多,但没有生气……
房锦劝依旧不急不慢的给众人把脉,萧乐赢却凑到了廉琯深的跟前 “在敕平究竟发生什么了,我感觉二王兄近来不对?”
廉琯深问“哪里不对?”
“要在往日,有谁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说二王兄,就是敢二王兄也不能饶,可刚才,我清楚的看到二王兄拿她没办法,二王爷拿她怎么可能没办法,这也太忍让她了吧,怎么能对!”
廉琯深也早觉得萧乐谋对她不一样,本来以为自己多心,现在连萧乐赢都看的出来,他更加觉得自己没错了 “没什么,衿儿毕竟舍身救了王爷一次,王爷是念旧情的人,自然不和她一般见识!”
“哦,原来这样啊”萧乐赢低头,正对上他深邃的眼眸,一时间顿住了,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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