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两声,“这话我说也就罢了,你一个还没结婚的男人怎么就被女人荼毒这么深。”
乔漫一听,整个人都懵了,仿佛被棍子重重抡了一脑袋。
简驰未婚?
她低头,目光一下又落在男人修长的无名指上。
简驰的戒指还在,戒指戴无名指难道不是已婚的象征吗?
乔漫的脸色一下子有点煞白。
思绪飘飞了很久,服务生这时候带了好几个美女过来。
钱远东一下被缠得分身乏术,恨女人没错,但这种逢场作戏的场合还是玩得起的。
包间的背景音乐被那些女人调大了些。
乔漫的唇扯动几下,终于忍不住偏头问简驰,“你没结婚?”
男人狭长的眸子静静扫在她脸上,“我没结,你倒是结了。”这把声音,早已冷若冰霜,充满愤怒。
乔漫盯他一会,心里有点难受,“我结了又怎么样?”
简驰不应声,似乎在等待她接下来说的话。
乔漫拿起桌上早已冷却的茶水扬了扬,“你以前倒了杯热水,可那时候你却惦记着其他饮料,把热水推在一边。可能是饮料越喝越口渴,你过了好久想起热水,你以为它还会是温的,可端起来早就冰冷刺骨。”
“少给我来这套文邹邹的,我听不懂。”简驰两腿交叠,落在她脸上的眼光迅速一收。
“你真听不懂也好,假听不懂也罢。既然那时候你和我妹在一起了,现在不管你和我妹好没好都和我没关系。”
他被这话堵得难受,又从兜里掏出根烟点燃,猛吸了几口。
烟雾很快朦胧了他的脸,只有声音里的情绪还清晰。
“我还没沦落到要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让你留下是喝酒来的,别的少扯!”简驰满目灰冷,牙齿隐隐打着颤。
“醉死拉倒,一了百了倒也落得个干净!”乔漫轻声呢了句。
她不想再和他周旋什么,伸手拿起一瓶啤酒,自顾自喝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桌上的酒一瓶瓶见了底。
酒酣耳热,钱远东早就醉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乔漫的神智也是已经渐渐模糊。
只有简驰是清醒的,他从来没有比现在更清醒。
十点半,正是酒吧客流的高峰期。
包间外头无数猎艳的那男男女女已经喝得七荤八素,爱欲横流。
她倚在简驰宽阔的肩膀上,抬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打圈,“老黄,嗝……”一股酒气从她喉咙里钻出来,她用手散了散味儿,大着舌头问,“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说你还回来干什么?”
他低头斜睨她一眼,见她脸颊潮红,眼眸眯了眯,没有说话。
一只大手悄悄然的落在她腰际,他收了收力道,让她依得更紧。
乔漫半眯着眼,这会不在他脸上画圈了,干脆用力戳了戳他的腮帮,“我妹妹比我聪明,比我漂亮,关键,嗝,关键还比我年轻。可全天下那么多女人,你偏生搞我妹妹。成心膈应死我?”
简驰顾不得脸颊被她戳得生疼,轻轻一笑,“能吐个象牙出来不。”
她合着眼,又吧唧吧唧嘴,“老黄,我可不是狗。要吐象牙也该你吐!老黄这绰号听着多像条狗!”
“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才是狗。去号子里蹲了一年半,嘴巴倒是臭了不少。”
“哈……”她摇摇晃晃的坐直,哈了口气闻闻,“好重的酒味儿,是臭。呵呵。”
简驰盯着他,目光灼灼的,今天她难得化了个淡妆,妆容被时间折腾地淡了许多,两朵红晕泛在脸颊两侧,显得越发楚楚动人了。
他心头一动再次抱住她,薄唇凑在她耳畔低语,“小漫,其实我那时候……”
这时候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席天擎一双鹰眸死死的盯过来,首先引入眼帘的是醉死的钱远东。
当瞥见乔漫正像猫似的缩在简驰怀里,心里突然掀起不可遏制的怒火。
他感觉到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地窜动,垂在西装裤折线上的手已经悄悄握成了拳头,正隐隐发抖。
席天擎一袭深蓝色西装,身子笔直走过去,他什么话也没说,目光横在桌上。
他右手操起个酒瓶,左手将乔漫猛的扯到自己怀里,酒瓶速度往简驰脑门上砸去,动作一气呵成,不过几秒功夫。
酒瓶碎裂的声音十分清脆,很快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乔漫依旧迷迷糊糊,眼睛死死合着,几乎所有的重心都倾在席天擎身上。
简驰吃痛,眉心皱了皱,瞧见席天擎紧紧揽着她,嫉妒得发疯。
他抹了把额头,站起来骂了句,“姓席的,你他妈有种别搞突袭,你把她放开,我们痛痛快快干一场。”
席天擎的嘴角微扬,淡淡道,“想打架,我多的是时间奉陪。现在我老婆醉了,我要送她回家。”
长臂一捞,席天擎将她横抱起来后又补了句,“还有一点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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