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席氏珠宝旗下的门店上全被贴上了不良条幅。
各种怒骂席氏总裁的话层出不穷。
同行们看好戏,内部职工开始用公司电脑上网找其他工作,现状十分糟糕。
席天擎在保镖的保护下到达公司顶楼。
他坐在办公桌前,伸手松了松领带。
路裎风尘仆仆赶来,推门进去就是一句,“怎么弄成这样?”
席天擎看路裎一眼,自嘲地扯了下唇角,“我现在莫名其妙成诈欺犯了。”
路裎点了支烟,含在嘴里深吸了口,“这事儿麻烦啊,要是他们全都一口咬定你和他们签约的时候用了假印章,真会告你诈欺也不一定,到时候失财是小,搞不好还要蹲号子。”
席天擎站起来走到窗口,深蓝色的西装勾勒出他英伟的身影,阳光从外头透进来,地上的黑影绵延了很远。
他沉沉回了句,“打官司需要时间,就算真判我诈欺,我还可以上诉。一来一去等真正判定下来还有不少时间。该死的是席氏的股票,好不容易回暖又跌成了这副德行。”
最后半句话他说的有些压抑,尾音落下,他一拳砸在墙上,新伤旧痕一并覆在了指关节。
路裎被突来的闷响吓得愣了几秒,刚才那一拳可不轻啊,路裎见墙皮都落下不少,看着都疼。
路裎起身走到窗边,身子半倚在墙上,往窗外探了一眼,底下黑压压的人群,少说有几百号人。
从高处往下望,一个个脑袋就像黑布林那么小,乱哄哄的声音传到几十米之上,倒也听不见多少了。
路裎睨了眼席天擎的脸色,“我看股民情绪都很激动。今天我们局里爆出一起买了席氏股票倾家荡产引发的跳楼案,死者没有亲人,我把消息暂时隐下来了。”
“路叔,谢谢了。”他头一偏,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
“你这小子叫我一声路叔真是难得啊。”路裎干笑了几声,断断续续的。
席天擎没再说什么,又把目光移向了窗外。
沉默持续了两分钟左右,路裎的大掌拍上他肩膀,“现在门店情况也不好吧?”
“今天席氏旗下所有门店都没有营业。珠宝不是一般物件,要是被毁,价值不可估量。”
“可你把所有门店都关了,不是逼着席氏的股票下跌吗?”
席天擎微叹出口气,“除了拖延,暂时也没有其他办法。”
他去拜访过几个这次事件的商家,不是吃闭门羹就是得到坚决解约起诉的回答。
一路走来席氏也不是没经过大风大浪,可像这次一样别人有预谋有手段的陷害和打压,他实在有点心力交瘁。
“谁说没有办法。”办公室的门被简驰一掌推开。
看见简驰的脸,他只觉得心情更糟,“你怎么来了?”
简驰走进去直接在沙发处坐下,右腿叠在左腿之上,挑他一眼,“和你谈生意。”
路裎听后,拍拍席天擎的肩膀就走了。
门关后,两个男人的对视显然表象上安静,却是波涛汹涌。
席天擎的黑眸轻眯,“特地来看我笑话?”
说完,他从兜里摸出根香烟点燃。
吸到一半,他手指一弹,猩红的火苗落在简驰的西装裤上。
简驰忙站起,抖落着烟灰,好好的裤子还是被烧出一个小洞。
“看你笑话?你他妈太高估自己了,如果不是为了小漫,我对搞垮你席天擎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十分不悦席天擎的挑衅,说话也懒得客气。
席天擎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故意去翻动早就看完的文件,把简驰当成空气似的对待。
耗了他好一会,席天擎才十指交叠,淡笑道,“别白费心机了。你和她难道还妄想会回到以前?”
“喔?那你有没有告诉她,当初我为什么送她坐牢,为什么会和她妹妹躺在一张床上?”微微挑起的眉梢,让简驰整张脸都看上去意味深长。
席天擎听后,面色稍稍一变,“这种无聊的事,有什么好提?”
云淡风轻的语调透出不屑的态度。
简驰一掌拍在茶几上,怒瞪,“无聊的事?这不是无聊的事。你在怕!怕万一她知道了就会回到我身边。”
这句话似刀刃,刺入席天擎的心里。
他猎鹰般的黑眸直勾勾地盯向简驰,“她怀孕了,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席天擎,我不告诉她当年的事,只是想让她重新爱上我。可我发现我错了。”那天看见她的背影渐渐远去,简驰纠结挣扎了很久。乔漫待在席天擎身边多一天,他每晚每晚嫉妒得睡不着觉。
席天擎听完,之前的谈定几乎在一瞬间崩塌。
他一下站起,抬手怒吼了一嗓子,“你敢!”
简驰冷笑,“我为什么不敢?”
一句反问竟让席天擎哑口无言。
简驰走向他,眼角含着笑,“我满世界寻找肾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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