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驰修长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逃了。是被大货车撞的,乔菱找不到你只有来找席天擎碰碰运气,没想到天台栏杆松动,连她也丧了命。”
“怎么会这样?”精致的五官因痛苦扭成一团,一屁股跌回床上。
他走近了一步,乔漫的头顶落下男人轻蔑的笑声,“家人在的时候你不照顾,现在死了倒来假惺惺。我真是服了你。”
她身子佝偻着,连自己都不免勾起一抹嘲弄的笑,“你说的对,我该死。”
简驰一把将她拧起,阴霾冷厉的眸子逼向了她,“你何止该死。你就是死一万次也赎不了自己的罪。”
乔漫的身子摇晃了下,她被简驰的手力晃动得好两下。
她不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神茫然地像滩深不见底的海水。
简驰的声音严苛起来,“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
一股子盛气凌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乔漫微微抬眼,睫毛轻颤了好几下,她压抑到平静的声音扬起,“简驰,我妈她下葬了吗?葬在哪?”
简驰眼尾一挑,“在迪拜住处附近的公墓。”
乔漫咽下唾沫,微不可闻地呢喃出声,“她一定恨死我了。”
男人的手从她手臂滑下来,他从西装内里的袋中掏出一封折叠过的信封,在乔漫眼前扬了扬,随后重重的摔在她脸上,“这封信是你妈一年前就托我给你的,自己看看!”
早就想交出去,也早就知道她在修岩岛,可与乔菱的婚姻令他害怕再见到她。
乔漫的手发抖,缓缓接过信封,从里面抽出纸张,逐字逐句的念起来。
等看完最后一个字,她整个人都仿佛被抽空了,尖细的手指不知不觉已经紧握成拳。
简驰居高临下,轻笑着问了句,“看完了?”
她不说话,嘴唇咬出泛白的颜色。
简驰残忍地提醒了句,“我想要是你还和席天擎在一起,她做鬼都不会原谅你。”
男人的语调从清浅到厚重,一层层卷在她心上,撕破她已经残破的心脏。
她眼中快速滚落下两行眼泪,轻扬下颚,说的很轻,“不要逼我,拜托你不要说了。”
简驰狠狠捏住她的下巴,眼中露出凶狠的光,“怎么,还想和席天擎在一起?好啊,我今天就占了你,倒是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脸再见他。”
男人的表情刺入她眼底,她忽然就怕了。
下一秒,修长有力的手臂一把揽住她的腰,唇紧跟着凑向她,突然咬住她的脖颈。
她能感觉到巨大的痛楚从颈部开始,然后蔓延全身。
简驰的口中充斥着血腥味,鲜红的血液越溢越多。
乔漫一动不动,暗自承受着这份疼痛。
两年前在简驰脖子上也狠狠咬过一次,可比起他此刻牙口的力道,那便是九牛一毛了。
女人的冷静和沉默令简驰发疯,他倒是希望她喊一声疼,可她没有。
仿佛完全失去知觉般,把他蕴在力道里的愤怒变得可笑至极。
他松口,双眼眯出一道凌厉的弧度。
见她连喊痛都懒得,他干脆伸手解开衬衫的白金纽扣。
乔漫低着头,没有注意到简驰的动作。
直到衬衫滑落在地,她才抬头。
视线落入男人平坦紧实的腹肌上。
她秀眉蹙起,声音冷厉,“你干嘛?”
男人冷笑,“装什么装,你不是小女孩儿,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她双脚一退,惊觉道,“简驰,你娶了我妹妹了,你不能这样做。”
简驰将她逼至墙角,一手撑在了她颈窝后的墙上,“在迪拜,男人可以娶四个老婆。再说你妹妹都死了,你这个做姐姐的不该补偿补偿我吗?”
简驰说到乔菱的死,如此的轻描淡写,甚至还有点轻松感。
她没空顾念这些异样,惨白着张脸,“不,不行。简驰你不会的,你别吓我好吗?”
简驰的黑眸闪出一道厉光,隐忍着开口,“你十八岁那年我就该占了你,当时觉得你还太小,没忍心摧残你这花骨朵,现在你都二十五了,早为别人盛开过,我采一采又怎么了?”
男人说完,嘴角弯出残忍的笑。
乔漫仿佛被人轮了一棍子,半张着嘴,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
和简驰恋爱了好几年,在她几乎刚刚懂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简驰就已经在她生命里。
眼前这个男人,她自认是有些了解的。可现在的简驰,她似乎不认识了。
她还晃神在一些陈年百古的回忆里,身子一轻,已被男人抱了起来。
她被压在他身下,男人皮带上的金属扣正正好好磕在她腹部,疼得她想抽凉气。
简驰的目光冰冷似铁,“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自私的丫头?”
乔漫咬牙切齿,“自私是人性中的劣根,每个人都有,只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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