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损不损?!
华什拓恨不得一巴掌呼上秦翔劲的脸。
人家一脸认真,使出生平所学,好好的露了一手。而且说来,这一手也确实厉害非常,你就不能给些正面评价?
蒲森面无表情,认真看着秦翔劲,道:“大内侍卫?若我可胜他们,是否就有与飞剑交手的资格?”
“啊……对!”
秦翔劲脑筋一转,痛快点头。
“你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亲自为你引荐。”
“不对吧。”华什拓瞧出此人的前后言语不一。“你不是不知道,京畿城中那位飞剑高人是谁吗?又如何引荐?”
秦翔劲急忙眨眨眼,压低声音:“嘘,大内侍卫个个都是北朝顶尖高手,他指定打不过,尝了苦头后,心灰意冷回乡下多好,免得被飞剑剁了脑袋。”
华什拓无语了阵,暗说你小子是真坏啊,就不能好好说话,劝他回去,干嘛搬出个大内侍卫,非得让他被揍回去才觉得舒服?
一锅狗肉吃的七七八八,两坛酒也见了底。
聂典站起身,看了眼天色。
此时太阳已落下大半,余晖依然耀眼。
他伸个懒腰,开始脱衣服,最终赤条条的,迅速向前跑几步,一个猛子扎入河水中。
“嘿,水温正好,你们不洗洗吗?”
他开始摆动双臂,畅快游动,回头见石桥有女子经过时,还极为不要脸的吹声口哨,引得那头啐骂声响起一片。
说起来,依着北朝的风俗,现在下水还早了些,街上人尚未散去,如此开始脱衣洗澡,未免太过丢人。
因此即便华什拓、秦翔劲早有洗澡的意思,此时也有点顾忌颜面。
葛九恩就更不必提了,他皱眉望着河水,一副不愿意的样子:“我可听说过,河水里有凶猛大鱼,最喜拖拽小孩下水……”
“葛公子。”秦翔劲无语看他。“此话您是何时听说?”
葛九恩想了想:“六岁左右吧,家母一再如此嘱咐,所以我打那起从不下河。”
果然,秦翔劲暗暗点头,难怪听起来,像大人哄小孩的言辞。
“不如这样。”葛九恩看着天空,忽的神秘一笑:“时辰差不多,我带各位去后花巷吃点花酒如何?那儿有干净井水,泡有香草,洗浴时还有美人揉肩,香果解渴,保证比这河水好多了。”
秦翔劲眼前一亮,叫道:“哎呀,我们正有此意!”
华什拓恍然看他:“莫非你之前说的地方,便是指去后花巷喝花酒?!”
秦翔劲不好意思笑笑,用擦了擦耳鬓:“男人嘛……”
“花酒……好喝吗?”
出身询问的是蒲森。
之前那两大坛酒,就属他喝的多,如今苍白的脸上微微发红,但听其言语,显然没尽兴。
华什拓很想告诉他,这个花酒,与刚才的酒,不是一种酒。
但秦翔劲生生抢先了一步,伸胳膊就揽住了蒲森的肩,一脸坏笑:“当然好喝!是了,刚才忘记说,想成为京畿城首屈一指的剑客,那儿也是必去的场合之一!”
你还可不可以再损些?我都无力吐糟了!
华什拓瞪眼。
“首屈一指……”蒲森很认真的问:“你意思是,会飞剑那位,也会去?”
“这个嘛,也有可能……”秦翔劲不是很确定。“只要他是个男人,总免不了。”
蒲森点点头,下意识捏了捏手中剑,一字一顿道:“我会全力以赴。”
华什拓无奈的捂住额头。
葛九恩与秦翔劲俩臭味相投的人对视眼,齐声大笑,一再点头同意:“可不,谁去了不全力以赴?!”
说完,两人这便要出发,真是一刻也等不及。
华什拓有点不知是该去,还是不该去。
他当然听说过那类地方。
石器栏的匠人们,每月领银之后,都要在夜晚结伴去玩乐一回,虽然因小师傅年纪太小,不太适合过去,但这帮混蛋玩意,每每精神抖擞的消遣完,都会绘声绘色聚在一起,大聊谁谁谁肌肤更白,谁谁谁小嘴甜如蜜,叫的亲切。
说句心里话,华什拓早就对那充满欢乐的地方向往已久,也曾不止一次决定去体验一回。之所以一直没去成,倒非是没钱、没门路,而是那地方所在的红状坊,他实在太熟,在绣楼做工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认得他,万一被瞧见,可受不了以后的白眼!
此时身在京畿内城,按理说离那么远,应该不会遇到熟人了。
但反而,华什拓更是忐忑。
这种忐忑,来源于在凉茶铺所见到的那位美人。
她如此高贵优雅,便是发怒瞪眼的模样,都莫名好看。
假若她得知我去那种地方,会不会……
实际华什拓有点自恋了,以人家的身份,如何会在意一个石匠逛不逛青楼?
可陷入某种情感的年青男子,甭管有没有希望,也甭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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