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身后的两个人应声而出,就要向辛宸酽出手,我暗暗叹息,抱住他抱着我想要抽出的手,我知道,如果他真的出手的话这里的每个人都跑不掉,但是我们不是来杀人的。
辛宸酽凝眸沉沉地看着我,我对他摇摇头,看向大汉声音虽小却犀利:“如果你不想要你们的大哥死的话就最后不要再多说废话!”
上前的两个人一愣,随即望向同样一愣的大汉,一脸的茂密黑色胡茬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也可以看出他在思虑。
良久才响起他浑厚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们大哥得了怪病?听你话里的意思难道是知道我大哥得了什么怪病吗?你是大夫?你能治好?”
我小小地一声冷哼:“我没有看过你大哥的病我怎么知道,不过你们刻意制作的毒疫我都能解,不就是为了神医前来吗?我是神医,不过也不妨让我看看你们大哥的病。”
大汉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可是在听到我说的“毒疫被解”时双眼一亮,这不就是他们目的吗?但是来人为什么是一个病怏怏的弱女子呢?这……
大汉眯了眯本来就很小的眼睛,带着试探性地语气问道:“你说你解了毒疫?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你们用的无非就是五毒加上一种不明的毒粉吗?将它们放在铁笼里任由激流冲刷,你们用的毒粉便可以遮掩掉许多异味,纵然如此,你们还是坚持一天换一次,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毒粉,大最大的特点不是用来遮掩异味,而是使它毒性增强。
而我需要做的很简单,只是用细辛、红莲粉、山楂、乞皮、木藕粉这几味普通的药物加上五毒幼崽熬研成粉,再用秋仁叶上收集带有药性的露水煮,那是红色的汤药,然后再次蒸发,过滤出来的纯红色的粉末,再放在每天清晨收集的露水中煮沸给大家饮用,日复一日大家的病情便会治好。”
看着他一脸吃惊,我从怀里拿出一个青褐色的锦囊扔给他:“你再看看,与你的解药可是一致的?”
大汉接过,毫不犹豫地打开将里面的粉末倒在手里,小心翼翼地用手捏起一点搓闻,看着他身体一僵,一脚踹向旁边的下人:“快把你的口罩拿出来!”
男子哦!哦!地拿出一个口罩,撕开白绸里面全是红粉,大汉同样闻了一下,呆了几秒,将青褐色锦囊系好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我面前恭敬地将锦囊双手捧着还给我,语气里带着歉意:“姑娘,您的东西请收好!”
随后又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对我弯腰恭敬道:“姑娘请见谅,是我马戎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知道姑娘乃是上山为我大哥治病的神医,得罪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字字句句真诚有加,这时辛宸酽凉飕飕地声音响起:“既然如此那还不赶快带我们离开这里。”
深夜……
“虽说冰窖内寒气逼人,但是也不至于将姑娘伤成这样吧!”
马戎站在床边疑惑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歉意。看着俊眉紧蹙的辛宸酽,对他们道:“我没事,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单独对他说。”
众人理解,对我歉意地笑笑便出去了。
直到房门关上我才转过头支起身子看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给他:“这是我哥哥给我的信,是父母临终前让他交给我的一块神秘的玉佩,还有信里他们所说的使命,我好无知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似乎早就预测到了他们的死亡,他们没有在信里提起,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的记忆里似乎真的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辛宸酽看完信,沉目道:“所以……”
我对他点点头:“没错,所以我要去邑吴查明真相,我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尽管你去了会后悔或者是对你没有任何利益?你也要去吗?有时候你可以考虑有些事情知道总比不知道的要好。”
听了他的话,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半晌才对他开口笑道:“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总会要面对的,这一切都是天命,不是可以随便摆脱的。”
说完眼珠一转,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轻笑道:“我们为什么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呢?或许什么事也没有也说不一定啊!”
辛宸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我。良久,他的唇角才溢出一抹好看的弧度,腰间一紧,唇齿相印,慢慢碾转相贴,一点一点的厮磨这,好像要磨进温柔与缠绵。
那一瞬间的感觉是我从来就没有感受过的,两情相悦的纠缠,感觉是那么美妙。
我的脸颊早已通红,在我呼吸困难欲张口说话时辛宸酽搂着我的腰更紧了一分,完全将我贴在他的结实滚烫的胸膛,一条细滑的舌滑入腔内,腔内的追逐,舌尖上的缠绵,让周围的气氛更加滚烫,没有规律的呼吸吞吐在对方的唇角,在这难耐的过程中辛宸酽松开我的唇瓣,一道引诱十足且邪且魅的话在我耳边厮磨:“当初你哥在你我成亲当天将你掳走,今夜你要补回我的洞房花烛。”
我苦笑着还未开口便又进去又一轮火热的吮吻中,他火热的大手探上我的腰间,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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