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条大流氓,小混混群居的街,他谁都可以得罪,惟独得罪不起她。谁不知道这条街都属于以她的管辖,背后有实力很大的人,得罪了她就等于是断了自己的生路。
不过,这位他最不熟悉的安妮小姐突然衣冠不整地带着一个喝醉的男人来投宿,还真有些奇怪,让他忍不住多看几眼。
“我要一间干净点的房间。”对于这个热情得有些过火的老板,她不由蹙了蹙眉,“今晚我来过的消息如果被传了出去,你就自备一口棺材吧。”
冷若冰霜的话语令老板一阵颤抖:“是,是,我明白。”他立刻垂下眼,一个劲地回应着。
安妮轻轻地让安东尼躺到床上,坐在床边静静地打量着他。
睡着的他,没有在商场上的冷冽如冰,也没有与她相处时的柔情似水,有的,只是如初生婴儿般的纯真。
伸出手轻轻拨开他额前的发,安妮情不自禁地吻上沈敬业的双唇。
再次抬起头时,已是泪眼朦胧。“再见了。”她无声地说。
就在她想起身的那一刹那,原本熟睡着的沈敬业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不甚温柔地吻上她的唇。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偷袭,她反射性地想推开他,逃离他的掌控。可是,他近在咫尺的身体却如同一个散发着光热的巨大火源,具有致命的吸引力,令她仿若飞蛾扑火般,明知危险,却仍毫不犹豫地投入火中自焚。
她越想把持住自己,就越无法抗拒身上泛起的酥酥麻麻的感觉,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发烫,好像要爆开一般。
等到他用微颤的双手卸下她的睡衣时,她已全然没有了抗拒的念头。近乎放纵地任他为所欲为。她只是意乱情迷地抱着他,任由一波接一波的激情将她淹没。
事情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她并未预料到它的发生,也不刻意去阻止,就当是梦一场吧。
次日醒来,望着身边熟睡的沈敬业,她扬起一朵似爱恋又似无奈的笑容。
浓睡觉来莺乱语,惊残好梦无寻处。
这一次,真的该断了。
安妮穿上衣服,留了言,她依依不舍地望了沈敬业一眼,便毅然离开了房间。从此,她便走出了他的生命,回到属于她的孤寂之中。
“头痛死了!”沈敬业孩子气地用被子蒙着头,嘴里叽哩咕噜地抱怨着。
这就是贪杯的下场,也是他一夜好梦所付出的代价。
昨晚,他梦到安妮一直陪伴着他,那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使他不愿睁眼面对现实,只想再次回归梦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不甘不愿地扯开被子,认命地起身迎接新一天的开始。
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他一怔。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他会身无寸缕?
他迅速从床上跳下来,神色之紧张,动作之迅速,活像是刚被人非礼了一般。
当他看到床单上印着的一滩已干涸的血迹时,什么头痛脚痛,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这该死的女人!”他懊恼地咒骂,一拳重重地砸在墙上。
安妮到底想做什么?一会儿冷酷无情地向她宣战,转个身又与他一夜缠绵。令他在爱恨间矛盾地徘徊。
粗鲁地抓起桌上的衣物,一张小纸片飘然落入沈敬业的眼底。闪电般地拿起纸片,以一目十行的速度迅速看完。
缘尽情断,从此我们便是敌人。至于欠你的解释,现在我只能告诉你,我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天翼集团,其余的,在这场商战后,不论谁赢谁输,我都会告诉你。
祝:一路顺风
安妮
迄今为止,苏氏与天翼集团间的大战已持续三个多月了。战线从s市一路延伸至k市,双方战略的变动导致了股市的跌荡起伏,幅度十分巨大。有人一夜间成为百万富贵,也有人眨眼间倾家荡产,社会秩序临近崩溃。
商战还在继续着,没有人能预料它的最终结果。
漆黑的夜里,沈敬业独自伫立在街头,任由狂乱的风吹乱他整齐的头发,绵绵细雨着侵袭他的衣服。
随着苏氏的步步紧逼,他只能随机应变,招招小心。除了专心地见招拆招外,他还得四处找贷款以补充天翼集团的流动资金。
白天的紧张可以让他忽略心口的空虚,可到了晚上,落寞就像一个无边无际的荧幕,而荧幕中始终只有一人——苏安妮。
爱情毕竟不是一场游戏,怎能说结束就结束?对于这段没有结局的恋情,悲伤就像一张巨大的网,网住了他的心,让他不能停留,更不能回头。他可以强迫自己不去想她,不去恋她,却学不会收回那颗沦陷的心。
天翼集团的股票几次起死回生,可是,总体上的下降幅度还是十分惊人,两位元老也开始动摇了,而他,早已是黔驴技穷,束手无策了。
“苏倩,安妮发来消息说,沈天一打算借助李家家族的财力作为后盾,打算和我们打持久战。”
原以为二个月内就可以摆平,却在沈天一的主导下一拖便拖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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