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捕猎归来了,果真是两头野猪,像以前一样吃掉一头,然后另一头留给了乔术,但不是让她吃,而是作为陪练器材。
首先是移动这头野猪,它没有被从悬崖扔下来,而是用藤条绑了,特意仔细地、完好地被降到了地面上,也没有被开膛破肚,所以现在这头野猪獠牙尖利,皮毛完好。
而且一头死掉的野猪究竟有多重?它看起来块头实在不小,乔术已经不想用千克来估算它的重量了。眼下,她有一个重任,就是把这头野猪移动到十米开外的一块雪地中去,那是他们今天的训练场地。
她抓住它的前蹄,拉起来,试了试,毫不动弹。又从它的后面往前推,丝毫未动。最后她坐在地上,想把它抱起来,根本不成功。最后她喘息着,坐在地上,想了想,然后去找了几根藤条,把野猪身上能绑的地方都绑住了,然后把藤条背在了自己的肩上,趴在地上,往前拖动。
从旁经过的水仙走去栀子身边,小声说:“我也弄不动,这么大只,要她超极限发挥吗?”
栀子也正在寻思怎么能弄动这头野猪。忽然,他好像看见野猪动了一下,就像是花眼看错了,然后野猪又动了一下。水仙也停下了手里的忙活,愣在原地,看着。
乔术在地面上用石头挖了一些小坑,然后手扒脚蹬,因为太过用力,她的身体几乎和地面拉伸成了平行面,紧贴着地面。然后再挖坑,再往前挪动。
玫瑰把吃完的野猪皮搭在斜面格子屋顶上,然后用细小的藤条绑起来,一面挡风墙已经完工了大半,这取决于他们吃了多少头野猪,用了多少野猪皮。
栀子忍不住过来问:“她怎么做到的?”
玫瑰却淡然地说:“蚂蚁能背负比自己大数倍的重量,人为什么不可以。”
月季听着,立刻从房子跳出去,跑进雪地开始练习翻滚。山茶看见了,奇怪说:“玫瑰,你又收了一个徒弟?”
玫瑰笑道:“月季是不好意思了,还记得那次他被死掉的野猪压住了,差点窒息而死。”
“当然记得,”栀子回忆说:“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跑过去,然后你两手一拎,就把那头野猪从他身上拎开了,这会儿我们就九个人了。”
“平时让我拎一头野猪,我也做不到,”玫瑰说:“但是情急之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人的潜力是不可想象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月季被野猪压死,所以才一下子就把野猪拎了起来,因为等我们一起动手去抬的时候,我担心月季已经断气了。”
芙蓉笑道:“巧不巧,那头野猪死也要死在月季旁边,而且最后一口气还跳了起来,直接压在了月季身上,所以从此之后,靠前的位置上就见不到月季的人影了。”
他们说着,边看着乔术还在挪动那头野猪,筋疲力尽了,就原地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就又开始了和野猪的角逐。
旁边还有吃剩下的野猪的一副骨架,芙蓉好奇,赶紧跑过去,想要抬起那副骨架,但是险些闪了腰。
水仙不禁叹气说:“果真是年龄不饶人,所以宠物才会叫我们叔叔。”
两个小时之后,乔术趴在训练场地,有气无力地冲玫瑰挥手说:“野猪到位了。”
玫瑰于是走了过去,看了看地上的乔术说:“如果你太累了,我们可以明天再练。”
“不累,我只是喘一下。”说着,乔术想要翻身站起来,试了几下才成功地站了起来,但是两腿两手都在打颤,不是冷,是用力过度,在抽筋。
玫瑰开始授课,说:“上次你不是说,那个过肩摔很帅吗?”说话间,玫瑰忽然深蹲在地,然后两手抓起了野猪的獠牙,之后一个借力起身,外加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野猪腾空抡起又重重地砸在了雪地里。
这一招,不仅乔术看傻了眼,其他几个人也都愣住了,感觉以后还是对玫瑰恭敬一些比较妥当。
玫瑰深呼吸,之后问乔术:“如果你感觉做不到,就把野猪劈成两半,如果一半也感觉吃力,就再劈一半。”
“玫瑰,你感觉我能摔得动它吗?”乔术迷茫的眼神。
玫瑰却确定地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一定会做到。”说着,乔术走向了那头野猪。
之后的几个小时里,末狱狂族旁观着乔术想要把野猪从地上拎上肩头的意图,而且仅仅是意图,最后果然看见乔术累极了,在野猪怀里呼呼大睡的场景。
然后半夜,几个人好像被什么动静给惊醒了,监狱官小屋的顶灯有微弱的光线,但是足以看得清楚乔术正跟一头野猪奋战在雪地里。
又一个严寒气候,十个人围在一起正在嚼着冻僵的野猪肉,然后欣赏着乔术和那头死了好几天的野猪的持续博弈。
忽然山茶指着雪地里,惊呼道:“离开地面了!”
所有人抬头看去,只见乔术好像借到了某种力气,抓着獠牙,正在将野猪扛起在后背,但是她并不是要真的扛起它,而是忽然一个四两拨千斤,将野猪往前摔了出去,一个还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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