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私事,就算是接到了某个家族的投诉,也不会惊动整艘指挥舰,所以宇文恭在接到南宫赫的投诉的时候,特意在自己的主舱室,接待了双方当事人。
“有‘恢复舱’还能出多大的事?”公孙铭此次是作为被投诉的一方,以往他是投诉的一方,而南宫赫总是被投诉的一方。
“我就要一个理由,动手打跟自己弟弟年龄一样的学员的理由。”南宫赫黑着的一张脸,他没有去第一训练舰,就像公孙铭所说,有‘恢复舱’,南宫信应该没有大碍。
公孙铭反而气不打一处来,说:“小孩子之间的事,我怎么知道是为了什么,听说之前宇文芊和公孙誉还打过一架呢,我还听说宇文芊和公孙誉天天打呢,怎么跟南宫信玩一玩就变成正式的投诉了?”
宇文恭给公孙铭添着茶水,劝道:“都消消气,慢慢说。”
南宫赫冷眼看着公孙铭,说:“宇文芊和公孙誉是同龄人,都是十五六岁,力气不会大到把人打在地板上站不起来吧。”
公孙铭立刻指着南宫赫生气道:“以前南宫傲把公孙亭打了多少次,你不是简单的赔礼道歉就了结了,我追究过你什么吗?”
“那是南宫傲,”南宫赫也生气道:“现在在说的是我的小儿子南宫信,从小到大,家族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动过他一下,就算是大声跟他讲话都没有过,因为他是一个从小就很听话乖顺的孩子,反而是这样的孩子,居然比他大五六岁的公孙亭也下得去手!”
“你这是蛮不讲理,”公孙铭愤愤道:“我管你是哪个儿子,你的儿子揍我的儿子的时候,我就必须息事宁人,现在我的儿子只不过揍了你的儿子一下,你就得理不饶人,我反而要让宇文指挥官来评评理了!”
“我没有得理不饶人,我只要一个理由,”南宫赫坚持说:“只要公孙亭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这件事我就不会再追究。”
“什么合理的理由,小孩子打架要什么理由,南宫傲揍公孙亭的时候给过理由吗!”公孙铭的怒气,反而比南宫赫还要炽烈。
宇文恭的主舱室外面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因为南宫家族的人和公孙家族的人有些摩擦,自从南宫信被打的事传来了指挥主舰,两个家族的成员就开始不冷静了。
所以公孙铭才感到莫名其妙,说:“这个南宫信到底有什么了不起,南宫傲也没像他这样,公事私事混为一谈。”然后他冲舱门外大吼道:“吵什么吵,这里还是指挥主舰,不是家族舰,都要造次了不成!”
经过他这一吼,舱门外的嘈杂声渐落,但也没有完全的平息。宇文恭让人去请了独孤树,而独孤树像是有意在躲这件私事,所以磨蹭了很久才终于来了。
独孤树坐下来,对宇文恭说:“侦查舰主舰长因为个人的私事走不开,且被气成了这样,我必须先保证全族的安全,万一被异星族得知了南宫信被打的事情,趁机入侵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听到独孤树的挖苦讽刺,公孙铭忍不住哼笑了一下。但是南宫赫的脸色却不觉得这是一件小事,只因为是南宫信,而非南宫傲。
独孤树的下一句话却是针对公孙铭的,说:“反正家族舰的主舰长再生气,再被俗务缠身,也不会影响到整个星桥族的安危。”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什么意思!”公孙铭感觉到了独孤树也在挖苦讽刺自己。
独孤树则说:“因为级别的规则,我的级别高于南宫赫,我说他什么,他都得听着,而我又低于你的级别,你当然可以指责我,但是我也有权利多说两句话。我刚才的意思就是,家族舰主舰长有什么了不起,如果你公孙铭真的了不起,下次异星族入侵的时候,你上阵,如果你打得赢,我和你换位置,以后我去做家族舰的主舰长,落得清闲。”
公孙铭明显感觉被针对了,所以立刻向宇文恭告状说:“当着您的面,独孤树且这样说我,私下里还不知道如何不把我放在眼里呢,我虽然只是掌管着家族舰,但是我每天为了战舰贵族都是操碎了心的。”
“所以南宫信才被公孙亭给打了吗?”独孤树不依不饶说:“族务舰的令狐源也不如你操心了,你倒是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居然纵容自己的儿子从护航舰跑去训练舰打人。”
听独孤树这样的语气说话,宇文恭和南宫赫的心里都泛起了嘀咕,宇文恭明显感觉到独孤树的这番话并非是说给公孙铭听的,而是说给自己听的,而独孤树的袒护也让南宫赫心里打鼓。
因为南宫赫并不想参与到宇文恭和独孤树的纷争中去,但是因为自己所掌管的是侦查舰,与作战息息相关,所以南宫赫其实还是归属独孤树所管辖的。
而独孤树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打压宇文恭。因为公孙铭和宇文恭是一条船上的,所以公孙铭平时狐假虎威惯了,对独孤树也是颐指气使的态度。
“还是围绕着这次的打架事件商量一个解决的办法吧。”宇文恭不得不继续温和的态度。
独孤树冷哼道:“我的意思是,我们作为家长的不要过多干涉,否则
>>>点击查看《星桥战舰》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