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燕云衫面上的珠泪,宇文琮皱皱眉头,却没说什么。只将胳膊楼的更紧些,带着燕云衫往屋子里走去。
刚走几步,李卿便堵上来,嘟嘴道:“岱王哥哥,你怎么将我一人留在湖边,人家连手炉都没带,险些冻死。”
月儿正拿着手炉走来,见此情景,不由地一愣。
宇文琮伸手将月儿手中的手炉拿过来,塞进李卿怀里道:“现在有了手炉,你再多玩儿会子。”说罢继续护着燕云衫走进嵘华阁。
李卿在身后看着二人的背影,发狠地咬咬牙,一把将手炉扔进旁边的雪堆里,又追上去。
走进嵘华阁,燕云衫刚想说什么。宇文琮却将嘴巴凑上她的耳朵,低声道:“以后不要在本王看得见的地方用那副表情一个人待着,本王会忍不住心疼,这不是你最不想要的。”
燕云衫咬咬嘴唇,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冬至夜宴之后,宇文琮竟不再留宿外间,只是李卿来岱王府的次数越来越多。
宇文琮也并不避讳燕云衫,每每都会陪李卿玩乐。渐渐的,整个京城都传开来,说最晚不过年下,李卿便要被纳为岱王府的新王妃。
更有甚者,将赏菊会上范如珍的话拿出来讲,说是岱王府会有两个正妃。
接近年底,边疆各个附属国都纷纷前来进献贡品,朝拜天子。
这一日,李杭来找燕云衫,商讨常玉娇进宫的事情。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月儿抽泣的声音。
“王妃在奴婢心中自是最亲的,奴婢哪里就容得别人往您身上泼半点污秽。”
“可那丫环是太子府的人。”燕云衫道:“你就这样光天白日的撕扯了她的头发,岂不是会被人说是我对太子妃不敬。”
“不敬又怎样?太子妃如此欺人过甚,王妃为何忍着?”月儿说:“若不是她,又怎会有什么两个岱王妃之说。”
李杭听出了两个人话中的意思,急忙掀开门帘进去道:“嫂嫂,月儿也是为你鸣不平,你又何苦责备她。”
又拍拍月儿笑道:“你跟太子妃宫中侍女打架的事情,都传遍了京城,现下有好多官宦子弟在打听你。这样的奇女子,公子们都喜欢的紧呢。”
月儿知道李杭在说笑,抹抹眼泪低声道:“公子笑话奴婢倒没什么,只是也劝劝王妃吧,别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回头真的这岱王府有了两个正妃,奴婢倒不知道是丢你国舅府的脸,还是丢我们王妃的脸。”
说罢也不奉茶,就嘟着嘴掀帘子出去了。
燕云衫赶紧抱歉地对李杭说:“表公子莫见怪,月儿被我惯坏了。”
“哪里,月儿话糙理不糙。”李杭摇头道:“你这么纵容着卿儿胡闹,就不怕真的有一日会两妻同室么?”
燕云衫笑笑不再作答,只将话题岔开问起夏侯祖的事情。
李杭道:“今日来正是跟嫂嫂说这件事的,阿祖明日下午必到京城,到时候,会被安排在京中驿馆。只是驿馆中人多眼杂,我们想将玉娇姑娘安排在他处。”
“那自是甚好,等传诏进宫之时再一起带去,可避免节外生枝。”燕云衫又问道:“依表公子只见,将她安排在何处为好?”
“还是我家郊外那别墅比较可靠。”
“好吧,就依你的主意。”
第二天下午,京郊那个偏僻的小院落中,一队人马静悄悄地押着一辆马车走到门口。大门直接打开,一行人连车带马鱼贯而入,大门又重新关上,外面不留一丝痕迹。
人马走进院子,李杭已经迎出,笑道:“阿祖一路奔波,辛苦了。”
领头的北疆贵族打扮的,正是夏侯祖。只见他一身华贵皮裘,与上次轻装来此相比,更多了许多高贵气质。
夏侯祖从马上一跃而下,热情地拥住李杭道:“早就想你们,可算见到。这次一来我便不走了,父汗已经上书皇上,让我任大襄国使臣,长驻长平京城。”
“如此甚好。”李杭说着压低声音道:“嫂嫂已经等候多时,先去觐见吧。”
两人来到前厅,夏侯祖见一个身着白貂绒滚边,玉兰团花蜀锦长袍的女子正坐着喝茶。疾走两步道:“夏侯祖见过嫂嫂。”
燕云衫急忙伸手扶住,笑道:“那日见面,靖王是汉服打扮,今日这大襄皇子做派,差点没认出来。”
几人分主次坐下,夏侯祖向随从挥挥手,便只见两个北疆打扮的丫环,扶着一个被貂皮斗篷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女子走进来。
那女子伸手将头上风帽摘下,露出一头乌黑浓发和一张几无瑕疵的精致面孔,正是常玉娇。
“王妃!玉娇见过王妃!”常玉娇情绪激动地跪拜在地,燕云衫急忙上前扶起,打量着焕然一新的常玉娇道:“一别数月,妹妹倒真的是脱胎换骨了。如今看来,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北疆美女。”
夏侯祖笑道:“北疆可没有这样温柔的美女,只是苦了玉娇姑娘。在京城被囚禁着,在北疆还是不得出门。”
常玉娇听夏侯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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