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以前当姑娘时,自懂事起就没听少见母亲吵父亲:“灌,灌,灌灌灌,一天就抱着你那个酒瓶,我看总有一天,你要被那黄汤灌死。”
父亲呢,则睁着一双醉眼,说:“婆娘话,你懂什么?这是抽刀断水,以酒浇愁,喝了,一了百了,眼不见心不烦啊。”
胡琴就睁大眼睛在家里乱瞅:刀在哪儿?愁在何处?倒是满屋酒气扑鼻。
当身为老知青的父亲因过度饮酒而亡时,母亲拿着在父亲身上搜出的一张村姑像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胡琴说:“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以后可不准找喝酒的男朋友,乖女儿,记住了?”
“妈妈,我记住了!”
然而……扑,扑,扑!胡琴恼怒的一转眼睛,一狠心捏住了扬刚的鼻子。睡梦中的老公骤然断了呼吸的气源,脸憋闷得发紫,眼紧巴巴的闭着,仍还在顽强拼搏地扑扑,肚子一鼓一鼓的……
胡琴心一软,放开了手,她知道,这都是给职业害的。
前二年的“五不”老公多好呵,不喝酒不抽烟不跳舞不K歌不婚外情,下班按时回家,工资按时交回……
然而,干上销售后,就变成了今天这个鬼样。
虽然他工资还能按时交回,可原来的“五不”去了“一不”,还不知那剩下的“四不”,背着自已变味没?
园里那个五十好几的大叔,保管员保卫员兼销售经理的老大弟弟,就是干上销售经理后,与郊区一家具厂的美女业务员勾搭上的。
二人你侬我意的,也不背人。结果,园里人人皆知,就瞒着老大和他自已的老婆。
胡琴盯住老公被扑扑扑的吐息扭歪了的脸膛,实在被他呼出的酒气熏得心烦意乱,逐一掀被子跳下了床。她知道自已再不走,今夜肯定无法入睡,而明天还要上班呢。
胡琴没开灯地摸客厅的沙发上,实际上也不用她开灯。
因为四周环绕林立的大楼上那些灯光,照例将客厅映得雪亮。她胡乱抓了条薄毯盖着,打个长长的哈欠,闭上了眼睛。
矇眬中,胡琴感到一双手在触摸着自已。她没睁眼的用脚蹬蹬,表示讨厌,这一准是半夜醒来的老公,心血上涌想造爱的招牌表示。
手,停顿一下,仍抖动着摸着,渐渐伸进了她单薄的内衣,忙慌慌的解着她的乳罩扣。哼,刚才睡得像条泡在酒桶里的死猪,现在想起老娘啦?没门,你就自个儿憋着吧。
胡琴一翻身侧卧,打开抖动的手,同时夹紧了自已的双腋和双腿。
然而,那手顽强不屈,继续探着,解着罩扣,同时还向她夹紧的大腿间伸来。胡琴恼了,一下睁开了眼睛:“你个死”
“啊!”她猛的捂住了自已的嘴巴:一个陌生的人影站在眼前,借着高楼上迷漓的灯光,胡琴看清了他一双燃烧着欲火的眼睛。
“不准叫!”黑影凶凶的压着嗓门儿:“叫也没人,懂事点,就没事,不然,嘿嘿!”
瞟着他慢腾腾的解着自个儿的衣服,胡琴抖索索的说:“我老公在家,你快走吧,我不报警。”
黑影解衣服的手停顿一下:“你老公在家?想哄我?你知道是谁让我来的?就是你老公!作梦吧,美女,今夜,你是我的了。”
胡琴不知哪来的勇气,一下爬起来叫道:“你放屁!扬刚扬刚快起来,抓小偷啊。”
黑影慌了,朝她一脚踢来,拔腿拉开大门就跑。胡琴被踢了个正着,疼得哎哟一声倒在了沙发上。
睡梦中的扬刚骤然惊醒,虎的跳下床冲出来,大门开着,路灯昏黄,正听见嗵嗵嗵、嗵、嗵、哎哟,小偷连跳带蹦慌不择路的逃跑声。
整幢楼都惊醒了。
平时神龙不见真容的芳邻们,都齐齐地打开了自个儿的防盗门,交头接耳惊愕不安的相互打听着。
嗵嗵嗵!嗵嗵嗵!巡逻的保安一溜五人威风凛凛冲了上来:“出了什么事儿?谁家出的事儿?小偷呢,小偷在哪?在哪?”
待冲到七楼,扬刚早气不打一处,恶狠狠的吼道:“还乱跑个啥?在这儿。等你几个来,茶早凉了,业主们瞎了眼,白养了一帮废物。”
保安班长率队进了屋,向扬刚敬了个礼:“你是事主吧?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扬刚扶住老婆的肩膀,说:“没晚,我们还有口气,活着哩!这是七楼不假吧?21米高的距离,又是双摄像镜头监控,小偷却轻易进了屋。班长,请回吧,改天我们法庭上见。”
班长白了脸,往前一步想说什么,胡琴尖叫起来:“滚开,你们快滚开,我打110了。”
“算了,你们还是快走吧。”门口有人劝道:“现在需要安静,走吧。”,保安哥几个低头灰蒙蒙的走了,扬刚看见门口黑压压的挤着四颗脑袋,隔壁7—3的岑寂王冠和7—2的何芳江山画。
“进来坐,进来坐!”扬刚招呼道:“都是同一层楼的,快进来坐。”
芳邻们期期艾艾的进来,紧裹着条灰毛毯的岑寂和随便披着件鲜红绒衣的何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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