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从情人嘴中知道了江负搁态度的岑寂,不动声色的像促外人般发着议论:“当然,还有利益均沾,定价和售后服务等重要问题,万里长征,才走了第一步呢。”
“这个扬刚是很难厉害的,我看‘光芒’请他请对了。”江山画眼前浮起扬刚的嘻皮笑脸和他酒桌上的可爱醉态。不由得微笑到:
“说什么质量先行?我看是攻关销售先行!对了,扬经理是我们同楼的芳邻,我还一直不了解他,这次才算开了眼,你呢?”
岑寂摇摇头:“平时都是上班下班关门闭户的,点头熟。哦,我看扬经理这人好像挺喜欢喝酒的也挺能喝的?性格也挺开朗的?”
“对,到底是销售经理,除了能喝,还能吹,天上知道全部,地下晓得一半,海里搅得大乱啊,是个超级人才。”
江山画瞅瞅腕上的表:“哟,八点多啦,要快一点,迟到了可不好。”,忙一抬手:“的士!”
下了的士,江山画掏出早准备的十块钱递给司机:“给张票。”,然后,直起身小心翼翼的将的士票往提包中一扔:“起步价!要说帮忙的,也只有这一点好,外出开会可具实报销。”
岑寂玩笑道:“具实?你真具实呵?我那些兄弟姐妹们可都是五块说成十块的。”,江山画微微红着脸,哂哂到:“芳邻面前不说假话,我有时也举一反三的,不过,很少很少。”
出嘴后却是:“也不知那夜摸进扬刚家的小偷抓住没有?”
“你好!”
二人边说边朝“光芒”实业装扮簇新的大楼走去,岑寂原本想借此给江负搁讲讲何芳的事,“你好!”
不断与熟人打着招呼的江山画,搭上来说:“还没有吧?这种单独做案一般是较难破的,没出事就好。”,“那胡琴娇滴滴的,说不定真给吓坏了。”
他想想,侧头望着岑寂:“也奇怪了,那高楼大厦的,小偷怎么摸得进屋子?不会是有内贼吧?”
岑寂怔怔,停住了脚步:“内贼?即便有,也只能是她家里的人,不会是扬刚故意引贼入室吧?这成什么啦?”
二人被这大胆的假想吓住了,江山画也停了脚步,皱眉道:“不会吧?哪有那些胡编乱造的书上不负责的情节?我看扬刚和胡琴平时挺好的嘛,也少听小俩口吵嘴的,不像我和何芳。”
“我看责任在何芳,不在你。”
岑寂忽然愤愤不平,拧起了眉头:“你还该是让何芳出去工作,一个年轻少妇,一天就窝在家里上网聊天,逛商场,偷菜,不仅无聊,而且是无趣,当然脾气就不好,扭到你吵了,还不害羞的,强行往别人家钻。”
江山画感激的望望岑寂:“我忽然发现,我不是孤立无援的,真是公道自在人间呵。不过,何芳到底是自已老婆,养她是应该的,脾气不好,容忍容忍就过去了。再说了,我不容忍,她怎么办呢?”
他忽然瞪眼问:“哦,刚才你说什么?什么不害羞的强行往别人家钻?”
岑寂就把昨天的事儿给他讲了,江山画听了,声色不动:“真的?真的,好,我问问。这当然不好,你一个单身女人,往只有男主人在家的隔壁钻,虽然是聊天吹牛,可总不太好吧?唉,这个何芳呀,真烦我呀,唉,唉!”
“多通情达理的男人!多知冷知热的男人!”
岑寂暗自叹息,感动之下,倒劝起江山画来:“没事儿,江负搁,主要是我们王冠不检点,该拒绝的不拒绝,打不破芳邻的脸面。你别担心了。”
江山画瞟她一眼,伤感地叹到:“唉,何芳要是有你的一半懂事就好啦,真是‘中原乱 / 络缨散 / 几时收 / 试倩悲风吹 / 过扬洲 / ’,人不同则情不同呵。”
“二位,来啦?上面请!”
骤然,扬刚迎面大叫,又笑呵呵的跑下台阶,迎了上来,一手握紧江负搁摇摇,一手拉着岑经理推推:“难得我们七楼的芳邻在这儿相聚,没说的,中午一定多喝几杯,多喝几杯,表表率,抒抒情,唱唱歌,然后,干正事儿。”
“光芒”实业,是近年来在本市崛起的小型民营企业。
该企业主营代理代销各种民用家庭产品,据说上至世界500强中的“沃尔玛”,“家乐福”,下到国内各城镇国有或民营企业的产品,都能总代理总代销。
即然公司以总代理总代销为主营业务,因此,公司上下的几十号大家,人人都长着一张巧嘴,二条快腿,三颗心灵,妙语如珠,行动急疾,就不是令人奇怪的了。
眼下,宽泛的会议室布置一新。
桌椅板凳整洁明亮,屋子正中吊着个双层放射器,前面正中大墙上,用小鲜花朵扎出了欢迎的图文并茂:“×××××年度·‘光芒’实业新产品发布会·热烈欢迎莅临贵宾!友谊地久天长!”,在射灯的暖光照映下,格外引人注目。
开会的客户,陆陆续续来到,坐得满满一堂,欢声笑语,扬起彼复,衬托出坐在最前面一排贵宾的矜持自得和孤芳自赏。
江负搁被扬刚
>>>点击查看《新三心二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