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后,他那碟了多年的紫沙茶碗,就留给了刚进促子的儿子用。江山画耳濡目染,同样极喜好。
接过老爸的紫沙茶碗,泡上一碗自买的特花,这才感觉到老爸的茶碗,确不一般。
非是时下遍街坊都在销售的那种假紫沙。这紫沙茶碗遍体儒红,手感细腻润湿,开水一冲,似有腾腾溪涧盈过,越发湿润腻滑。
再喝一口那真正的特花,喷香扑鼻,味如甘怡,入嘴久久不散。
江山画不识货,左右瞅瞅,只知不一般,却不知为什么不不一般。
直到老爸有一天仿佛是不经意间告诉儿子:这紫沙花茶碗乃一深山老僧所赠,谓传了五世的传家宝时,江山画才算开了窍,喝茶,原来碗比茶重要,心情更比环境重要……
又呷了一口,听着《阳关三叠》换成了《春江茶月夜》,江山画微微眯缝起眼睛,一时间,仿佛从烦扰的尘世升入了超凡的天堂……
轻轻一碟响,他睁开眼,高佻姑娘正在冲茶,一双雪白的手和涂着豆蔻的指尖,让他怦然心动,禁不住抬头望望姑娘。
姑娘嫣然一笑,收了提壶也不离开,而是轻轻道:“先生,看你满面愁容,似有纠结不解;人生苦短,白驹过隙,何不随我来开开心呢?”
“开心?怎么开心?这儿不是茶座么?”,“是的,多种经营,特色服务,收费合理,安全可靠!”姑娘不动声色的微微笑:“你是疲于奔命,疲劳过度,我给你按摩按摩就好了。”
江山画点点头,明白了。
前几次,促里的几个少壮派副搁,双休日时,特地邀约江负搁去放松放松,他还玩笑到:“本人概不与黄·赌合污,名节重要!”
然而,瞅着少壮派们周一一上班,个个生龙活虎,人人精力充沛,仿佛吸了鸦片模样;而自已,窝在家里与何芳唇枪舌战,现在,倒培感疲惫不堪……
真他妈的,白活了,我为谁守节来着?我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吗?瞅他哥几个拿着名日“锻炼身体费”实为“按摩费”报销揣兜,江负搁第一次觉得自已,是天底下最蠢的人了。
当晚,下了班,江负搁找了一家看起来蛮正规简朴的美容院,迈了进去……
现在,他想想,就起来跟着高佻姑娘走了。拐过绿荫掩映的茶室,后面就是一排隔成小单间的按摩房。
江山画要了60元/60分钟的欧式按摩服务,一个点钟下来,他放出了身体内积蓄的雄性能量,顿感浑身轻松,欣喜之下,便又要了一个钟。
这次主要是与高佻姑娘说笑,调情,在高佻姑娘竭力顺着他之余,江负搁面对陌生女孩儿楚楚动人的诉说和欲哭欲笑的感叹,居然拍着胸铺说:“别怕,一切有我呢,这是我的片子,有事儿找我,一定帮忙。”
然而,事后他倍感后悔。
一个风尘少女,在男人堆中左右逢源。卖笑渡日,总是与自已国家帮忙的身份格格不入的。
再说了,帮忙的嫖娼是违法行为,要让上级知道了,自已的接班人第二梯队成员,就会泡了汤,划不算。嘿,真悔不该把名片拿给了她……
还说什么有事找我?昏了头哩!
然而,自那以后,高佻姑娘仿佛从地球上消失了一般,在他生活中再没出现过。
上个月,隔壁胡琴被小偷摸进了屋子,众芳邻意外发现一把钥匙居然能通开三把锁,闹到了物管处,结果,物管来了人。
其中居然就有那个消失了的高佻姑娘,更没想到现在她就真的打了电话来啦。无奈,只得去看看,去看看,她究竟想做啥?
几经查找,江山画终于找着了约定地点。
所谓“便民茶座”,确实便民,在街边一宽巷道内,几张小木桌一放,白色的小塑凳一围,就成了。
还别说,下午时分的茶客还不少,居然就几乎满了座。
江山画刚进入巷道,一眼就看到了那高佻姑娘正靠着一张墙头角的小桌,双手抱膝盖地坐着,一壶刚泡涨了茶叶的小茶壶和二只小茶盅,蹲在桌中间。
江山画对直走去坐下,也不看那姑娘一眼,将手中的拎包一放:“说吧,什么事?”
姑娘蠕动着嘴唇,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只是定定的望着江山画。
江山画斜睨着瞅去,发现她比以前憔悴多了,鬓角松散,嘴唇无血,欲说又止。“我只有半个钟头时间,说吧,我还要开会呢。”江山画稍稍放软了口气:“从小区物管辞职啦?不是干得好好的吗?”
姑娘叹叹气,道:“一言难尽,我找你,你不会多心吧,我怕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江山画锐利的剜她一眼,苦笑笑:“为什么?”
姑娘沉默了。
茶主人过来放下了一个小水瓶,说:“喝多喝少,自已倒哇,开水管饱,喂,二位来不来点开心果?正宗美国货,便宜。”
江山画厌恶的挥挥手,让他走开,然后说:“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怎么称呼你?”
“叫小刘就行。”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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