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填表。”岑寂面无表情的回答,就放下了话筒。
叩叩,有人敲门。
岑寂抬头看,是郭部长。见有外人,郭部长点点头,示意闺密出来。岑寂摇摇头,便不理她了。
一会儿,谭芳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双手将填好的表格递过来。岑寂接过,点头示意她坐下等。
不错,谭芳也是大本兄,而且是学法律专业的,字里行间看得出她具有严谨的逻辑性,一手字写得娟秀漂亮,这在电脑十分普及的今天,十分难得。
而且,她要的工资也不太高。看了会儿谭芳的简历,岑寂大致给她谈了谈美亚公司的简况,就让对面办公室顶替葛虹值班的小赵过来,领谭芳到总经办找池主任报到去了。
郭部长这才走进来,紧张的问:“听说你昨晚上被强暴了,怎么回事儿啊?”
岑寂笑笑,把昨晚惊魂的经过讲了一遍,不屑的说:“我就猜到池主任会唤回嚼舌,哎,枉为男人呀!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了?”
郭部长惶惑的点点头。
岑寂一点鼠标,打字机开始蠕动,打出了一张告示。“帮我复印十几张,一个部门发一张,董事长和孙总特别要给,哦,别忘记了进门的大文化栏,一定要贴一张,贴在显眼位置,让大家都大家都看得到。”
郭部长接过,原来是岑寂关于昨晚惊魂的经过告之。郭部长想想,道:“这样也好,免得那些长舌妇嚼舌,不攻自破。”
大约半点钟后,岑寂给池子拨了个电话:“池主任,我写的告之,你看到和收到了吗?”
“啊,哦哦,收到了收到了,真叹息你的勇敢,岑经理到底是岑经理呵,不同凡响。”,“我还没谢谢你的救驾之恩呢,这事儿就先传遍了公司,你看?”
“哦,是吗?是哪些人乱嚼舌啊?莫明其妙!”
“就是那知道这事儿的人啊,不过,人正不怕影子歪,如果有人在你面前嚼舌,你可要制止呵,这是你办公室主任天生的职责哟。”
“说得对!谁敢在我面前嚼你的舌,我非扒了他。”
岑寂放下话筒,出了口恶气,总算是给了池子一个迎头痛击。
一天的时间,这在这些杂事中,飞快的过去了。临了要下班时,岑寂才想起给扬刚打电话,得告诉他女老板上午的决定。
想想自已的这个情人,也够倒霉的。
美貌如花的老婆玩起了失踪,二天二夜不归家还没一个讯儿告之,弄得这厮昨晚在楼上乱嚷嚷来着,叩这家的门,叩那家的门,问“我老婆在不在你家?”
岑寂想起就要发笑,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就这样贸然的乱问?急转了脑袋瓜子是不?难怪王冠和江山画听了都哭笑不得,鬼火直冒。
哼,玩什么失踪嘛?还不是依仗着自已漂亮,又提了助理,开阔了视野,哼,我还不了解你?
这七楼呢,岑寂家是第一个接房,几个月后,胡琴家才搬来。当时都忙着装修,二家都请了装饰公司,自已也跟着里里外的忙忙碌碌。
都是年轻人嘛,岑寂就拉着老公经常窜到胡琴家看装修进度和差别,而胡琴和扬刚倒少于往岑寂家窜。
久了,不喜扎堆窜门的胡琴也就厌了,见了岑寂二口子有事没事老往自已钻,就冷脸冷语,沉默不语的啦。
女人相互之间心灵相通的,胡琴的不快,早被岑寂瞧在眼里,直到装修完毕,这口恶气一直没得到发挥。
直到无意间勾搭上了胡琴的老公扬刚,她才觉得自已总算出了心中的一口憋闷。
“扬刚吗?我是岑寂。”
“早听出啦,有事儿?说!”
岑寂扬扬眉头,这厮不见老婆,心情不好,说话直冲哩。“那售后服务合同能不能暂且不执行?”
“什么意思?不是定的三年以后才开始执行吗?但现在如果出现问题,也得你公司负责维修。”,“是呀,我就是问你那个策划能不能不用?”
“不用?为什么?”
“费用大了呗,女老板不同意。”岑寂只得如实告之,逐问:“利用美亚现有的人财力,维持着行不行啊?”
“鸟!你那三四个人,吊儿郎当的又没经过正式培训,能行?”
扬刚大声武气的嚷到:“再说全市这么大这么宽,你三四个人跑得过来?扯鸡巴蛋。”,“你骂谁?”岑寂有些火了,你老婆玩失踪,关我屁事?冲我发什么火?
“我是岑寂,你没听出来?”
“我晓得你是岑寂,你不代表美亚吗?我骂的是美亚,不是你。给你老板讲清楚,想毁约?就等着上法庭吧。”
“呯!”,这厮扔了话筒。
呯!岑寂也扔了话筒:妈的,欺人过甚!我惹了你呀?你那骚婆子失踪了?死了才好哩。我看就是跟野男人跑了,说不定就是上次晚上偷偷摸进屋子的那个野男人。
说实话扬刚,洒泡尿照照你自已,一副叛国嘴脸,除了嘻皮笑脸,没别的本事,老婆不跑?不跑才亏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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