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人亲热得很,那男人起码比她大一半,一说话啦啦啦的,好像是广东那边的。
对了,还有一个服务小姐,见了他俩也凑过来,啦啦啦的,我瞧着就有气,屁股绷得紧紧的,奶子挺得鼓鼓的,擦着口红,搂着你老婆怪亲热的,一看就是个妓女!同性恋!老鸨!”
江山画不动声色的听着,现在他大致弄清楚了,
何芳一准是又到新认的营业员干姐姐那儿,看衣服去啦,可那男人是咋回事儿?再说,这婆娘也真是讨厌,家里衣服到处堆起,就知道一个劲的买,买,买!好像那衣服是不要钱似的。
他忽然眯缝起了眼睛:上次那披肩打了五折也近一万呀,说是我头几次给的钱没用,存起后和老妈给的钱一起买的,现在,她又哪来的钱呢?动不动就上万?抵我一个月的全部收入了。
妈的,这不是喝血?难怪你死活不离,拼命要吊着老子,天下还有这么蠢的男人吗?江山画一时真恨得牙痒痒。
小苏扭头瞅着他,江山画知道她的意思,忧郁的说:“回吧,眼不见心不烦。”
普桑往回开的时候,何芳正听惠姐说:“小芳,这件新款式的秋裤你喜欢吗?”
惠姐取下柜台玻璃窗内专用射灯照着秋裤,轻轻一抖动,那质感坠性均佳的浅灰色裤子,在灯火辉煌中搧起一片耀眼的波光。
“下午才摆出来,老板新进的货,细细摸摸。”
何芳就小心的接在手中,亲妮的抚摸,一种泌凉又腻腻的感觉滑过她全身,凭前几次买名牌的经验,何芳知道这秋裤确属高档,价格肯定也不便宜。
说来凑巧,睡了一天懒觉的何芳,到晚上近六点钟才慢腾腾爬起来,那实在是因为屁股都睡得感到疼了。
奇怪的是,不管怎样懒觉,天生丽质的她就是不发胖,不起小肚腩,也不像别的女人,睡久了就显泡泡眼,熊猫眼什么的。
起床后,稍稍活动,做做眼保健操,就会一切正常。
以致于每当江山画咕嘟咕噜到:“真是个怪物,随便怎样懒,都不发胖。”她就双手一叉:“咋?老娘就这福份,气死你,早死早投胎。”
泡一杯美葆缓喝了,拈块蛋糕慢慢呷了,晚饭就算吃了,基本上一天就吃二顿饭。
然后,沿着客厅慢慢散步,让刚吃进的热量均匀分配到全身,不让其积累在某某个部位,滋生什么赘肉肚腩肥膘什么的,这是何芳自创的锻炼身体的方式。
她相信,自已身材能保持得这般均匀修长,是与自已这套锻炼方法紧密相关。女人嘛,年轻漂亮就是骄傲的本钱和流通的资源。
岁月无情,无人能拦!当年轻不在,漂亮就更需要保养,让它转换成优雅的气质,同样是吸引男人的利器……
转了几个圈子,手机响了,是惠姐。
“小芳,在干嘛?”
“散步呀,惠姐,还没下班?”
“早呐,要晚上十点,新进来了一批新款货,价格也适中,来看看吗?”
犹如苍蝇见了鲜血,骑手见了骏马,何芳停下了脚步,眼睛发亮,额角放光:“好的好的,我马上来!惠姐,你等我哦。”
“当然等你,你走哪条路来呢?”
“陆地路吧,这条路最近。”
结果,在陆地路,何芳竟意外碰见了李老板。
离得老远,李老板就卷着舌头招呼:“这不是何芳啦?何芳何芳,我是李啦,我是李啦,不认识我啦?我是李啦,就是那个李啦。”
何芳好容易才忍住了笑,因为她已经认出了这个在“虹桥商场”设柜的香港老板。对于有钱人,她的记忆一直是挺好的。
出于礼貌和上次他白送披肩的感激,何芳就与他边走边聊,一同赶到了虹桥。
现在,何芳真是感到为难,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用惠姐再介绍商品如何如何,商品是肯定没得说的,只是,要钱!
须知,不管何芳怎样爱美怎样敢掏腰包,毕竟家里不是造钞票的,哪来取不完用不竭的现金呢?
惠姐看出了她的心思,悄悄拍拍她的肩膀:“要不,下次再来买也行,我给你留着。”“下次?”何芳盯住秋裤,实在爱不释手又不心甘:“下次行吗?”
“是呀,资金要回笼的。”惠姐也犹豫起来,皱眉到:“这样的高档商品,一占资金,二不敢进多,每次也就那么一二条,卖完了,也就算啦。”
“就是,就是呀!”何芳盯住秋裤上金色的标牌:“不过,税后价人民币八千?有点贵哦。”,“你要嘛,打个八折没问题,可是”
何芳知道惠姐的意思,不由得苦笑笑,打了八折也要人民币六千多哦,何况我现要根本拿不出这笔钱……
进了商场就喜欢先到别的柜台转悠一圈,刺探行情的李老板,转了过来。
“怎么样,惠小姐,这秋裤好卖啦?”惠芳摇摇头,“怎么啦?你不是说好卖啦?占资金啦?这样滞销不行啦。”
惠姐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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