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坚决地摇摇头:“现在顾不上这么多啦,好歹也就是几个月,忍耐过去就好了。”
“说啦,何小姐,你说啦。”李老板瞪惠芳一眼,笑眯眯的对何芳道:“我不会亏待你啦。”
“生男孩子六十万,女孩子减半;一次怀孕不成功,是你的问题,给我二十万,是我的问题,我自已走人,仅限一次;其余的一切费用和事务,由你承担,答应我就签,不答应,随你怎么办?反正我现在一时是拿不出这笔钱来。不过,李老板你放心,我不会赖帐的。”
“总额以人民币计算,还要要减掉赊欠的七万块啦,何小姐,我们是在做生意啦,你不能让我太吃亏啦。”李老板狡赖的望着何芳。
“你是要儿子还是要钱?要儿子就得全额支付,用人民币支付可以答应你;要钱,现在就拉倒,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算啦,我看算啦,你还是去告我吧,我等着!”
何芳气愤的呶起了嘴巴,一扭头,不理他了。
“骂得好,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抠这点小钱?”惠姐也骂道:“趁人之危,逼良为娼,又想要儿子又舍不得钱,何芳,不答应他,随他怎么办?”,
“好啦好啦,我答应就是啦,我答应就是啦!”
李老板见要坏事儿,忙满口应承:“不减,不减行啦?”他飞快地从拎包中掏出一张合同,递过来:“何小姐,请仔细看看啦,每条每款每项都写得清清楚楚,如果愿意现在马上签,签字我就先付你十万块订金。”
惠姐一把抓过,仔仔细细地先看了一遍,再递给何芳。何芳就着包间明亮的灯光,也仔仔细细读了起来。
读罢,将合同一扔,她感到郁闷。
这李老板可真是个精到的生意人,逐款逐条逐项的合同细得令人捧腹和厌恶。
比如:每周同几次房?必须在第几周时怀上?怀上后住在何处?怀孕期间吃什么和不吃什么?穿什么和说什么话?听什么歌和看什么画?
不得生气不得偷吃不得感冒不得乱穿拖鞋严防跌倒对婴儿不利云云,即琐碎又啰嗦,滑稽又搞笑,像卖身契更像索命符,让从没看过这类合同,也从没有过这类知识的何芳,一时竟然说不话来。
但不管怎么说,祸是自已惹下的,赊欠款一时也拿不出……签字就付十万块订金,几个月后,还有五十万人民币存入自已户头……钱啊钱,爱美的何芳实在太需要钱了。
她银牙一咬,拿起笔来,就准备签字。
惠姐看在眼里,将合同一抓,捧在自已胸前:“何芳,是不是再想想?签了字,就有法律效益,开不得玩笑的,想好啊。”
“死八婆,你就想坏我的事啦,滚开啦!”
李老板急了,唬地站起来,就要动手拉她,何芳将他一拦:“你敢拉我姐一下,我就立即出去。”
李老板只得重新坐下,何芳对惠姐说:“姐,不用了,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合同给我吧。”一下从惠姐胸前拿走了合同,坐下飞快地签上了自已的名字,然后,将签字笔一扔,合同一放,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冷的看着李老板。
李老板此时倒格外冷静,先拿起合同仔仔细细的瞅瞅,确认无疑后,再工工整整的签上了自已的大名,再还一份给何芳。
然后从拎包中取出一张公藏金卡,递给何芳:“这是十万块人民币,初始密码123456,可以修改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何小姐要不要马上试试?”
何芳点点头,李老板一捺铃,服务生微笑着进来:“先生,请问有何吩咐?”
“结帐!”
“现金还是刷卡?”
李老板冲何芳一点头:“刷卡!”何芳就站起来跟着服务生出去,惠芳也站起来跟在后面:“小芳,我陪你一起去。”片刻,二芳回来了。
因为验证了卡中的十万块人民币现金,何芳显得有些轻松,进来就问李老板:“下一步,怎么做?”,“明晚八点,请到安邦路十七号17—8房间啦。”
李老板看来早就胸有成竹,一切都准备好了,不慌不忙的递过来张名片:“我在那儿等你啦,来了再祥谈啦。”
何芳收下名片,连同那张怀孕合同一起,放进了自已的小拎包。
何芳下了的士时,新闻联播刚播到天气节预报。在小区门口,她碰到了王冠。见一向习惯于深居室内独自码字儿玩的大作家,穿条肥大的短裤子和紧窄的T恤,居然摇头晃脑地在夹拥的树荫下散步,便招呼到:“嗨,大作家,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差不多吧,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王冠笑嘻嘻的回答,对于这位漂亮而胆大的芳邻,他犹自心有余悸。“难道我要天天回来得很晚才正常吗?”
何芳情绪很好,望望余辉灿烂的天边,笑呵呵的问:“岑经理又在加班?难怪你跑到小区门口溜达,是想表现表现?”
“当然,能亲自在小区门口接到老婆,是我三生的荣幸。”
何芳一面往里走,一面继续说:“呃,大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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