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想着想着就想到这事儿哪?岑寂就偷偷笑起来:偷腥?他偷了我?还是我偷了他?
说来说去,还是自已的老公好!将来老了,走不动了,在床边提茶端水的,还是自家老公,不会是外人。
慢腾腾喝完了香米粥,岑寂只觉得浑身发热,肚脐眼暖融融的,便满意的站起来。
沿着客厅兜了几个圈子后,岑寂便打算上床玩手提电脑。路过小屋子,见老公兀自盯住电脑屏幕傻笑,
她便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悄无声息的站在王冠背后,睁大了眼睛,“……啊哈,让我女儿偷我肉饼的是你,与另一个女孩儿偷偷约会的是你,让我追得鸡飞狗跳滚到河里的也是你。
说,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不然,我叫井查了,什么?叫喜洋洋,好,老头子,记下来,等会儿一同交给井查;还有个名字,说,叫灰太朗,老头子,快记下来,这小子跑不掉了……”
停停,逐见这厮握鼠标的手点点,改为“不,错啦,我叫灰老朗,是灰太朗的爸爸和二哥。”
岑寂扑嗤一笑:“你乱编些什么?有又是爸爸又是二哥的吗?”
王冠这才发现老婆站在自已背后,呆呆的回头望望她:“哦,是灰太朗的爸爸和二哥呀,我记得的。”,这厮还沉浸于他的故事中哩。岑寂推推老公:“你一天糊里糊涂的乱写些啥哟?这也叫文章?会有人喜欢?
她熟练的按住控制键加起始键,文章名现了出来:《你拿我吃》·作者:老大。哦,就是郭负长和公司里的那些小青年喜欢读的《你拿我吃》?不会是同名同姓吧?
岑寂盯盯老公:“你就是老大?口气还不小哩,那我是老二喽?”
“哪能呢?你是老大,你是老大,我是老二。”,这厮仿佛才醒了过来,见一向对自已码字儿不理不睬的老婆,居然有兴趣翻看,得意加踌躇,站起来,搓着双手:“坐下,坐下看,网上点击率达到18多万。”
哪用得着他提醒?岑寂早看见了题目之下的点击率“189587”,手指又是一点,消了页面:“别得意,只能哄哄那些出不起钱的小屁孩,有本事哄哄编辑和大人,弄点钱到卡上,才是真本事!”
岑寂立起身,拍拍老公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冠啦,好儿童,你慢慢码吧,反正水电费我出,我可上上床休息去了。”
咚,咚咚!隔壁传来重重的声响,声音之大,惊愕得二人都抬起头,竖起耳朵,面面相觑:扬刚家,出什么事儿啦?
岑寂忙抓过牛仔裤屈腿一蹲,跑出去,开了小铁门。
那边,江山画也开了小铁门,大半个脸凑在铁栅栏里面,一齐朝扬刚家瞅去。
咚!咚咚!呯!跟着传来清晰的叫骂的哭声:“你个混帐,无耻,把婊子弄到家里来了,离婚,我要离婚!”
“离你妈个脑壳昏,老子揍死你。”
“哎哟,打死人啦,救命啊,来人啦!”
呼,呼,几乎同时,岑寂和江山画都开了大门,忙忙跑出,捶打着扬刚的防盗门:“小扬,扬经理,要不得哟,不能乱打人哟!”
“你怎么可以打女人?扬经理,你还是不是男人?有本事把门打开,快打开,不然,我打110啦。”
呼,门从外朝里拉开了,扬刚气势汹汹站在门口:“嚎什么嚎?我打自已老婆关你们什么事儿?”
“怎么不关我们的事儿?21世纪,男女平等,你居然还敢打女人,拉你到妇联去写检查。”王冠从后面窜上来,居然气得脸红筋涨,指指点点的。
“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这是犯罪。”,扬刚冷冷的盯住这小子,要不是看在岑寂面上,几乎猛扑过去:“犯罪?你也懂犯罪?我看你一天在网上胡编乱造,散布谣言才是犯罪。”
王冠一蹦老高,双手捶得扬家门呯呯作响:“你懂个屁?猪狗不如的混帐东西,这叫原创,原创,懂吗?”
岑寂没想到在自已面前一向瘟鸡的老公,居然也有脾气,忙拉住他:“算啦算啦,回家,回家!”
这时,江山画头一昂,肩膀一顶,独自往里一闯,大家就跟着进了屋。
胡琴披头散发的坐在沙发上哭泣,几个茶杯砸在地上,客厅的大椅子东歪西倒的,一只女式皮鞋倒在一边,另一只穿在胡琴左脚上……
岑寂向前走几步,打算先劝劝胡琴,一瞅,心里却格登一声,她看见了牢牢握在胡琴手中的“蝶”牌口红。
说来奇怪,这女人一人一种喜爱。
对于口红,何芳喜用法国的“VL”牌,胡琴喜用香港的“浓”牌,而岑寂呢,则喜用意大利的“蝶”牌。
三女人有时正巧碰了面,招呼后,也各自聊聊天,女人记性好,又是芳邻,因此,大家对对方的爱好了如指掌。
而现在,岑寂喜用的“蝶”牌口红,却牢牢的握在了胡琴手中。岑寂只觉得脑中嗡的一下,差点儿晕过去。
江山画走到离胡琴几步远的地方,站下了:“胡老师,打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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