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还捎带了几个典形案例,谁谁只是敲着玩儿,月收入达到了三四千;谁谁一不小心,电脑键盘让他成了拥有六位数的年轻富翁……
看得岑寂血脉喷张,一下放了了碗筷,跑了出来:“看看这,不就是写的你吗?”,王冠斜睨一眼:“那是极个别的,听他吹,茶都凉了。”
“这报上都登了的,还有假?呃,这么年我都没找过你,你的钱呢?”
“什么钱?”老公依然紧巴巴盯住屏幕,指头上下飞舞:“你说什么?”
“给我停下!”岑寂大喝一声,一跺脚,王冠随之停下:“噢,你怎么啦?病了吗?”,“你才是病了,穷病了!你看看,看看。”
岑寂把报纸举到老公眼前,让他看,还念给他听,又唠叨到:“要吗,你就是没找到钱;要吗,你就是在欺骗我;要吗,你就文笔不好,思想不解放,写出的东西变不了钱。”
王冠无可奈何,只好接过报纸:“我这是看了第五遍啦,老婆大人!谁不想家财万贯,坐拥金山?你以为我真是视钱财如粪土的雷锋叔叔啊?拜托!唉,我也着急哇,你不要添乱了,行不行?”
“我添乱?我一个女人家在外面累死累活的,找点辛苦钱回养家,我还添乱?我看你一天是耍得无聊哦,站起多大一堆,却弄不回来一分钱”
“好好好,你行,你在找钱,我不用你的得啦,行不?”王冠一下打断了她。
“不用我的?你身上的T恤是我买的,你脚上的皮鞋是我买的,腰间的皮带是我买的,都脱下来啊?不用得啦,勇敢啊?”
岑寂佯装大怒,上前一步,指指点点的,绝不能容许这厮奋勇反抗,要不,以后还能说得他?弄不好,喊不动了他,连这每晚的好粥也不熬啦,这不是乱套了吗?
“呯,妈的,我真受不了了,离婚,离了算啦。”
王冠愤怒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天天都是吵、天天都是闹,就因为你在找钱,我在用钱吗?离婚!老子不干了。”
岑寂呆住了,俩口子这样吵吵闹闹多少次,这厮顶多瘪瘪嘴就算,今天是怎么啦?我说话出格了吗?我没说错呀,白纸黑字,报纸上登的嘛,我并没乱说。
呯呯呯!有人在敲门:“岑总在吗?”
来不及说什么,岑寂只得匆忙跑出,是如约而至的销售经理扬刚。
“岑总,你好,有个事儿想跟你聊聊。”,“哦,请坐请坐,你可是个大忙人。”岑寂将他迎进来,二人寒暄着走到客厅。
扬刚一转脸,看见王冠歪出了大半个身子,在朝外边瞅边笑:“芳邻,稀客呵稀客,请坐,胡助理怎么没一起来?”
“她呀,老是喊这儿疼,那儿痛的,正窝在床上玩电脑呢。”
扬刚在沙发上坐下,王冠趿拉着拖鞋出来,打开了液晶,将遥控板塞到芳邻手中:“自已按,找我还是找岑寂?哦,找她,好,你们谈,我上网。”
岑寂在厨房为他泡上一杯三花,踢踢哒哒的端出来递给他:“喝茶!”,
“谢谢!”扬刚撬撬屁股,一按手中遥控板,“拍案说法”栏目那位全国观众都熟悉的主持人,正在慷慨陈辞。
“所以,敬告我们的某些女观众,不论受到何种侮辱,不论对方有多大背景,一定要勇敢的站出来,积极配合防方,主动提供线索,争取早日抓到犯罪份子,还人们一个和平宁静的空间。”
岑寂忽然想到刚才他家里的话声,便问到:“井查又来了?”,“你怎么知道?”,“嘿,门大开着嘛。”
“哦,是又来了,拿了几张照片,让胡琴认。”
“没认出?”
“怎么认得出嘛?一个个眯缝着眼睛,贼眉鼠眼,看谁谁都一张犯罪脸嘴。”
“你别着急,这案拖了快半年了,我看井查也没辄。”岑寂看看他,劝道:“实在不行,就算了,免得想起烦。”
扬刚呷一口三花,扬扬茶盅:“算不了啊,井查说,只要报了案,破不了就一直挂着,他们也着急呢。这狗日的,真要是抓住了他,老子先狠劲儿踹他几脚,出出这口鸟气。”
岑寂拎着小水瓶,往上他盅里倒了水,顺手放在沙发边:“也怪,黑灯瞎火的,怎么就摸进了屋子里?”
扬刚瞅瞅她,叹口气道:“说正事儿吧,那大检查,听说下周一就开始。”
“这么快?今天都星期四了。”,扬刚摊摊双手,表示无能为力,“最坏结果是什么?”
“罚款,弄不好停业整顿,也可能什么屁事也没有,写写检查算啦,谁能预料?”,岑寂无语,扬刚说得不错,谁能料到呢?
半响,她抬起头来:“总得想个办法啊,就这么完啦?”
“唉,岑寂呵岑寂,你现在好歹也是个总啦,你就真的不能再说说看?”
岑寂深深的叹一口气:“我算什么总哦?这些私人老板,你又不是不知道,眼里只有利润,再大的总,在她眼里也只是打工崽,说什么也会听的。”
扬刚瞟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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