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刚在哄她,这厮脸涨得通红,心里乱蓬蓬的,哼哼哧哧地说不出话。
问题还出在医院,那胡琴与歹徒英勇斗争,受伤后与江山画等住进了市医院接受治疗。这就苦了于行。
别人都是堂而皇之的捧着鲜花去慰问见义勇为的众英雄,唯有于行只能以“公藏全体大家”的名义,去热腾腾的看望英雄。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不可能一二再再二三的看望,更不可能久久的握着胡英雄的双手不放。
但这厮为了表达心中对胡美人儿的关心,就顾不上那么多了。于是,一次,二次,三次的亲切友好的慰问,以及胡琴见了他时飞红的脸蛋害羞的笑靥和担心的眼神,不由得不让人起了微疑。
好在外人都没往心里深处去,只是笑笑:美女英雄是让人动心呢,这于行,嘿嘿,有点那个哩。但是,扬刚却瞅在了心里。
于行走后,联想到上次在公藏营业厅久久的等接老婆的情景,扬刚心头的怀疑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最后,怒火中烧,惶恐不安。
尽管还不太敢明确自已心中的猜忌,但毕竟那于行的言行举止让他坐卧不安,又兼销售经理本来性子就急,凡事都恨不得马上搞定。
于是,气冲冲直奔公藏总部而来,要找于行问个清楚明白。
自然,于行没见着,倒和二个保安推了起来。
然而,这事儿怎好对岑寂说?又怎能对芳邻说呢?所以,这厮只好吱吱唔唔,心里冒火,外面也冒火了。劝慰一会儿,岑寂估摸着轮子快到了,就丢下他跑了进去。
果然,“第170号请到五号窗口!”正在抑扬顿挫的喊着,岑寂几步窜了过去。
她一下扑倒在五号窗口上,递进去号票:“该我该我。”,那本来是稳步走向窗口的眼镜男倒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是第169号,该我。”
“喊过了,过失作废。”
“放你妈的屁!”
岑寂一拍台面,嚎啕起来:“老娘等了大半天,上个厕所就作废?是你开的?”,眼镜男后退一步,推推白色框架的镜架:“你莫这样凶嘛,好好,让你让你,母老虎!”
窗口里的中年女服务员笑了,敲敲锃亮的铝合金栏杆:“好好,第169号,拿来拿来,干什么?”
“取款!”
岑寂出来,扬刚早不见了。她左右看看,一面把大迭钞票揣进拎包,朝回家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只觉得手头一紧,岑寂低头看,好家伙,一个满面肮脏拖着鼻尖的小男孩,正紧巴巴的曳着自已的小拎包,使劲儿往后拉。
这一惊非同小可,岑寂使力将拎包往自已怀中一抱:“小流氓,你想干什么?”
小男孩当然拉不过岑寂,一下被拖倒在地下,哇的声大哭起来。随着哭声,不知从哪里冲出了几个中年妇女,直扑过来抓住了岑寂 。
一边狠狠的揪,一面操着外地口音骂到:“你为什么打我的孩子?打了人就想跑?”
“上医院,上医院,看打到哪儿没有?你个婊子养的。”
岑寂头皮一紧,眼前电光火石般闪过那次救闺密的情景,“抢劫讹诈”!没想到自已今天也遇上了。
岑寂将拎包紧紧抱在自已胸前,一面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然而,那几个中年妇女训练有素的围住了她,有的来抢包,有的抓手机,有的挠脸,还有的使劲抓她下身……
岑寂使劲儿的挣扎着,呼喊着,可过路的行人没一个出手相救,倒是有几个吊儿郎当的半大小子,傻笑着站在一边瞅热闹。
就在岑寂绝望时,呯呯,中年妇女倒下了二个,剩下的嗷嗷嗷的叫着跑散。一双手扶起了她:“走吧,都跑散啦。”,岑寂抬起头,是扬刚。
这厮摇晃着右拳,呵着气:“哎哟,我的手啊,使重了点,使重了点,哎哟,我的手哦!”,“怎么是你?”
岑寂一面喘息未定的查看着拎包,整着衣服,一面说:“幸亏你来了,要不,就惨了。”
“每次在你危急时,我就出现在你面前,呃,是不是我们二个的前生今世冤缘未了哟?”扬刚扭着自已的右手腕,玩笑道:“合好吧,还来得及。”
“你去死吧,臭嘴,乌鸦嘴!”岑寂咬牙切齿的顿着足,捋着自已的鬓发:“别尽想好事儿。”
“呃,说真的,这么巧,你怎么会在这儿?”
扬刚瞟瞟她,瘪瘪嘴巴:“省省吧,你以为你是谁呀?我会跟踪你,保护你?不过是碰巧罢啦,见你久久不出来,我就自已走了,打算到前面水果店买点日本的富士苹果,胡琴平时最喜欢吃的,结果听到你在嚎啕。”
岑寂有些失落:“就这样?”
“嗯,就这样简单。”
“那你还是去买你的富士苹果吧,买了快看你的美女英雄去吧。”
岑寂有些赌气似的掏出张百元大钞,往他身上一扔,酸溜溜的说:“还是结发夫妻好呵,这是给胡英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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