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说清楚。”慕容远冷着脸质问,“要是本宫察觉你有半句假话,小心你的狗命!”
庞书丝毫不惧,连面色都没有半点变化,“皇上数日之前带着侍卫还有元宝公公外出游玩,至今未归。奴才也不知道皇上他什么时候回来,所以真的没办法让两位殿下见到皇上……”
“数日之前?到底是几日之前,又是去了哪里?”慕容远冷笑道,“你别在本宫面前耍花招,本宫一来见皇上,他就出去了,本宫不来呢?他在就在里面了是吗?!”
“奴才真的不敢又半句虚言啊!”庞书大声道,“公主殿下若是不信,大可派人搜宫便是。若是奴才有半句隐瞒,仅凭公主殿下惩罚便是!”
“本宫当然要搜。”慕容远冷冷道,“但若是本宫得罪了父皇,他老人家发起怒来,这个罪名,你可担待的气?”
庞书眼睛一转,立刻就到:“奴才想起来一事!皇上临行前曾有过交代。若是公主殿下来此,便让奴才将一只匣子呈给公主,公主拿到匣子之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慕容远心中大震,莫非慕容千山真的没死,还时时关注着上京城的事情动态?所以他知道自己一定回来,也知道自己来是为了什么,故意留下所谓的匣子给她,然后和一座空城?!
她气得浑身发抖。
难道做了这么久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吗?
慕容远绝不甘心!
“父皇交代的匣子在何处?现在就呈给本宫!”
庞书脸上露出犹豫之色,慕容远脸色就越发的难看,阴郁着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庞书无奈的败下阵来,“请公主随奴才来。”
他在前面带路,慕容远就牵着慕容安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身后的侍卫们也跟着往里走,庞书就急了眼,“请公主将侍卫留在外面,这可是行宫,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呵呵,难不成你还怕本宫带人去行刺父皇?或者是觉得本宫要携众逼宫?”慕容远笑得阴森,“父皇他不是不在宫里吗?本宫带点儿人进去保护自己,你在害怕什么?”
庞书再也不敢言语,低着头飞快的领路。
慕容远带着人进去之后,就趁机低声嘱咐淳于唯,“这个太监有问题,你带人去打探一下行宫的情形,然后素来回报。”
淳于唯领命,带着数十个轻功好的侍卫,分三路探查行宫去了。
慕容远则领着剩下的人,跟着庞书一直走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才在一座巍峨的宫殿前面停下来。
宫殿建立在二十一层的台阶之上,面前是一块宽阔的场地,四周有一人高的矮墙包围,墙根下种了一排排的常青树,这会儿只有板墙高,显得整面墙都是绿油油的,丝毫没有被寒冬腊月的气候所影响。
这座宫殿巍峨,不只是因为它下面的台基很高,更是因为这座宫殿的形制一如风华殿,屋顶是重檐庑殿顶,覆着明黄色的琉璃瓦,墙身是汉白玉的大理石墙身,支撑屋顶的主子都刷成了通红的颜色,红白黄三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入目的感觉格外的强烈和不适,却又有一种莫名的协调感。
五间三进的主殿,正中间开门,气派辉煌。
“请公主殿下在此稍候片刻。”庞书如此说道,然后就独自一人上了台阶,在门前敲击了五下,又低声对立面说了些什么,然后门扇缓缓开启,庞书一个闪身就走了进去。
慕容远暗道不好,这个死太监莫不是要开溜?
她暗自凝神戒备,更加有些担心这是皇帝给她下的套,就是为了将她铲除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想到这里,她更加握紧了慕容安的手。
慕容安之前哭过一场,这会儿眼睛还是红红的,脸也红扑扑的,小兔子似的望着她,“五皇姐,你也紧张吗?”然后不待慕容远答话,就自己笑了起来,“我也很紧张啊,好久没见过父皇了……不知道父皇还记不记得我啊……”
慕容远扯了扯嘴角,给他一个极为难看的笑。
慕容安看了,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只是她终究是白紧张了一场。
庞书很快就出来了。
手里的拂尘换成了一只长长的乌木匣子,被他恭敬地捧过头顶,一路疾行过来,到了慕容远跟前跪下,“这便是皇上命奴才转交给公主殿下您的。”
慕容远接过来立刻就打开。
里面确实两只小匣子,同样暗沉沉的乌木匣子,一只扁方、一只狭长。
扁方的那只匣子里,盛着的是她的解药。慕容远心中巨震,面上不动声色的将匣子里的解药数量数了一遍……足足有三年的分量!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皇帝已经死了?那之前的圣旨是怎么回事?元宝那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都是她自己的臆想不成?!
还有这一匣子的解药……算是怎么回事?提前奖励?还是警告?
慕容远将匣子盖起来,转手递给湘蓝,“看好了。”
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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