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喻书鹤说一些专业性的名词,祁络绎只得皱着眉头看向裴元希,见着裴元希也似懂非懂的模样才有些庆幸,原来不止是自己一个人听不明白而已。
偷偷笑了一声,可是还是被裴元希抓到了。
裴元希伸手敲了敲祁络绎的小脑袋,如同私塾里头的教书先生一样教育着说:“还知道走神分心?宫里的手段如此险恶,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凭着自己这么蠢,所以上天眷顾你,叫你躲过了一关又一关的。”
祁络绎听了老脸一红,鼓起腮帮子表示不服气,糯糯的反驳:“我哪有蠢,明明是我警惕绝不收有些人的东西才没着了某些人的套路!”
裴元希无奈又宠溺的看了祁络绎一眼,心里头却还是在愧疚的。
“现下不想那什么陆才人李才人是怎么着个症状死亡的,反正现在也验不了尸体的,该着手调查的是这个钩吻如何进入六宫的,又是会在何人的手里有。”喻书鹤打断二人的调情。
如今还有重任在身呢,这两人竟然比自己还皮闹了,喻书鹤就忍不住出口提醒:“你们俩别腻腻歪歪了,我这个单身的在这儿里还不够被你们腻死的。”
祁络绎被这么一说双颊更是变成酡红,幸亏夜色已是朦胧黑暗,叫人看的不是那么的清楚。
嗔了喻书鹤一眼,佯怒说着:“谁同他腻歪了?那书鹤你来说说这钩吻是个哪儿能有的东西?”
裴元希一手搭上了祁络绎的肩膀,似是很流畅自然的动作,带着些微酸酸的醋味,软了声音朝着祁络绎的耳尖吹气,说着:“络绎如今叫着书鹤,书鹤的,怎么那么亲昵了?”
喻书鹤无奈又嫌弃的看着裴元希那副模样,揶揄说:“小元希你就是嫉妒我招人家喜欢,我同小络绎那也是甚好的交情!”
裴元希睨他一眼,道:“好什么,你倒是忘了我以前帮你溜去南疆……”
正听着裴元希想要翻起旧事,喻书鹤连忙张口打住他说:“行行行,您可别说了,我跟小络绎交情不深,不深……”
瞧他俩这鬼鬼祟祟,神秘兮兮的模样,祁络绎心里埋下好奇的种子,以后得了机会一定让裴元希跟自己讲讲以前喻书鹤的糗事,这样还能多增加一些笑点。
不过……今时今日还得要忙着钩吻的事情,就不能分心想这些了。
祁络绎将裴元希倚着自己的胳膊甩掉,无奈地说:“沉死啦,好好站着。书鹤快来说说,这钩吻难不成是个好接触到的药材?”
被教育的裴元希乖乖的站着,喻书鹤笑他两声,后才对着祁络绎说:“这钩吻虽然也是可入药的药材,但是一般少有普通药铺会采进。但是像宫内太医院里头应当是各类药材均有储备的,以备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的。”
祁络绎摇了摇头,抿着唇似是有定夺的模样,糯糥言:“饶是太医院里头有存在这个东西,依着太医院的统计记录必然会表明是何人何事来取药的,因此,若这东西是决定来害人的就不会直接去太医院拿。”
“而且。”祁络绎微顿,看了眼喻书鹤,接着道:“那日有位太医也是在现场的,看起来也算是有几年资历的老太医,但是他亦不能直接认出那边是钩吻之毒,所以我想就算是宫里头存在了这种药材那也是保存许久,以至于不常出现在人的眼前,而导致众人都对其不是那么熟悉的。”
喻书鹤点点头,觉得祁络绎的考虑也是对的,继续考虑着说:“照你的分析应当是有人偷偷在宫外带来了这东西的,就是要为了一日之需。”
裴元希也是接上便说:“既然是偷偷携带入宫的,那必然在宫里不能存在记录了,这样看来,查起来还是有些困难的。”毕竟阖宫上下,前朝后宫的势力情况盘根错节,从某一环中错出一节来进行这样的勾当很容易掩人耳目就那样过去了的,只不过今次是喻修仪被诬陷落难,所以祁络绎不会善罢甘休,一定得调查到底罢了。
“是有一些困难的,但是我更是有目标的,知道要从谁人开始调查起来,不过暂且先……”祁络绎低声扭捏着说着。
可是她还没有说完全部的话,就被一阵急匆匆而尖锐的声音打破了。
“皇后娘娘果真是夜里私会男人,皇上您看臣妾说的没错吧?”
是李持盈!
祁络绎转身,一道狠戾而直接的眸光直射李持盈身上,想要将她穿透一般的憎恶。
而李持盈身旁的正是裴元鉴,遥遥在后头的有跪着的莞娘。
祁络绎攥着拳头,手心被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扎进肉中,这丝丝的痛觉让她清醒。
那壁的祁络绎还陷入怨恨之中,裴元希瞧着有裴元鉴的到来知道事情不能马虎,更是不敢公然与祁络绎再多亲近。
拉了拉一旁的喻书鹤,喻书鹤点头,明白这突发情况的危机,但是幸好他喻书鹤是个天塌下来也不怕的性子,尤其是遇到了困难更是喜欢迎难而上。
跟着裴元希,二人上前挡在祁络绎的前头,折腰行礼称:“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祁络绎微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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