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特别的礼物也就只有谢相您才收的起呢。”喻书鹤笑着说,一边踱步上前在裴元希的身边。
驻足,示意人将东西抬到正中间。
大红的布挡住了人们好奇的视线,手上的美酒早就没了什么滋味,一个个人的眼睛都紧盯着那不知道是什么礼物的礼物。
有人也跃跃欲试想要去掀开那块遮挡着视线的红绸,一睹为快。
喻书鹤抬手,谦让的说:“不如就让谢相亲自来掀开吧。”
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噙着深深的笑意,弯着的眸子含着森森冷意与戏谑。
谢相此人更是疑心病重的很,看喻书鹤这样的模样更是对里头那东西产生了恐惧,之前的好奇已经全部被压制住了,怕的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要当众对自己不利。
犹犹豫豫间,喻书鹤又出声催着,连着身旁一堆看戏的人一起起哄吆喝。
裴元希轻轻偷笑一声,勾起浅浅的弧度在唇角,那飞扬入鬓的眉和些微垂下的桃花眼愈显出两分妩媚。
身边起哄的声音还不止,喻书鹤添油加醋问着:“谢相是不喜欢我送的这礼物,还是说……您害怕了呢?”
“本相怎么会害怕个小小的礼物呢?”说着,谢相大笑起来,似乎是对自己鼓励着,这才上前。
手已经攥住了一角,有热汗从手心冒出,终究是紧张的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谢相闭眼将身边闹哄哄的声音屏蔽掉,一边想着日后收拾这些人,一边一咬牙一使劲就将红绸整个的拉了下来。
众人惊呼一片,谢相睁眼去看,才发现扯下了红布里头还有黑色的幕布裹得严实。
眉山紧蹙,带着些许的恼火,谢相看向嬉皮笑脸的喻书鹤,问:“不知道喻大人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哈哈,只不过是怕有人不小心偷看了我里头的宝贝,所以多加了一层保护而已,这也是为了保证给谢相您留着惊喜啊。”说着,喻书鹤边上前,边去腰间拿出刚刚把弄的一把小巧的紫玉笛子。
裴元希见喻书鹤的这一系列动作,不禁眯起眸子来,怎么感觉有些怪异了?
“惊喜?本相倒是要看看喻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惊喜!”说罢冷哼一声,负手在后,扬起下颚。
谢相镇定自若恢复常态,这是在他的地盘上,难不成喻书鹤还能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就算是有,那他也自有本事压制住他!
喻家这些年日渐衰败,谢相早就已经不放在眼中了。
“那谢相还来不来揭开了?”喻书鹤挑眉,拿着玉笛挑起一角,笑着挑衅,嚣张的气焰没有一点儿要克制住的样子。
谢相纹丝未动,已经没了笑容的脸绷得笔直,却要比笑的时候满脸的褶子看起来年轻不少。
裴元希抬手示意喻书鹤,开口为人找台阶下,言:“看来谢相是怕惊大过喜,还是书鹤你来吧。”
其实裴元希心底也是隐隐有些惧意的,这惊喜怕是要惊着了全场的人。
“好吧。”说罢,喻书鹤落下了挑起的布,将那小巧玲珑的紫玉笛子放在唇边,阖眸,奏笛,笛音渺渺。
可是那不是什么人人能够听懂的音律名曲,那是南疆特有的玉石制作的笛子,以内功催动声音能够引得生活在周围的大蟒闻声起舞。
以肉眼可见的庞然大物在黑色幕布里开始不停的折腾,本来好奇旁观的人连连后退,甚至有的都跌倒了,一边还不忘伸手指着喻书鹤头顶,颤抖地说:“有……有妖物!”
谢相的目光顺着投过去,后退两步便有一直在旁的便衣装作侍从实则也属于黑衣人几个立马围住了他,以作保护。
狠戾冰冷的眼神盯紧喻书鹤,而喻书鹤仍旧是阖眸醉心于自己的乐曲,很是享受。
虽然在喻书鹤口中听说过多次诸如小花,花娘等等的名字,但是裴元希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一头巨蟒。
真不知道喻书鹤他爹是怎么弄晕了这么大一个玩意再扔到山里头去的……
小花的尾巴最先舞动的冲出了黑色的幕布,在喻书鹤头顶晃动着。不一会,庞然大物将挡住视线的整个幕布全都撤了下来。
众人吓掉了神,那里头的蛇伸展起来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留到最后,小花才抬起了她的那一颗硕大的脑袋,小小的眼睛黑黝黝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充满了懵懂茫然与新奇。
将鲜红的信子吐出,捕捉周遭坏境空气里的气味颗粒使自己迅速熟悉了一切。
圆溜溜的小眼珠子看过每个人的脸才落到了自己前头吹笛子的喻书鹤身上,向前挪动要去亲近喻书鹤,庞大的身子将带自己过来的架子尽数压碎了。
喻书鹤将笛子从唇边移开,转头去看小花,带着薄怒埋怨说:“你瞧瞧你又不小心,弄坏了我们不就只能走着回去了?”
小花很通灵性,尤其是对自小一起玩耍的喻书鹤,发现他生气了连忙做委屈的样子,将头低在他手臂旁边,亲昵的靠着他。
喻书鹤伸手摸着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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