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笑来到床边,竖起枕头,小心翼翼的将叶子琴从床上掺起,斜靠在枕头上。看着叶子琴由于疼痛而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他把玉米饼跟萝卜干一并拿来,打算让叶子琴自己动手拿着吃。叶子琴刚把手臂抬起床铺一寸左右,由于过于疼痛不得不放了下来。君莫笑看着他越发发白的脸色,心中不忍。便笨拙的拿着玉米饼送到叶子琴的嘴边。
叶子琴感激的看了君莫笑一眼,轻启朱唇就要把玉米饼迟到嘴里。
就在这时,君莫笑的手一抖,叶子琴吃了一个空。原来是君莫笑看到叶子琴感激的看自己的眼神,心神有些摇曳。
“别动!”叶子琴有些幽怨的说了一声。
君莫笑讪讪的笑了一下,表示抱歉。
君莫笑等到叶子琴吃了一小口之后,把旁边的萝卜干用筷子夹来。同样笨拙的送到叶子琴嘴边。
“我吃玉米饼就行。”叶子琴本想摇摇头,想了一下还是说话吧!这糟糕的身体。
君莫笑把玉米饼复而递到叶子琴的嘴边。眼神没有去看叶子琴,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再手抖,也担心叶子琴被自己这么看着会不好意思吃。
房间内陷入寂静,他二人谁也没有说话。
片刻后,君莫笑感觉叶子琴吃完了玉米饼,伸手去端来桌子上的番薯粥。用小木勺盛了一勺送到叶子琴嘴边。
叶子琴偷偷看了君莫笑一眼,浅尝了一口道:“有些烫。”
君莫笑悠长的的对着木勺吹了口气,又送到叶子琴嘴边让她喝下。
二人始终没有说话,一直到叶子琴喝完一碗粥之后。君莫笑才把饭菜收拾了,走出屋门。她才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内心颇不平静。
君莫笑来到厨房把剩下的饭菜端来放在桌子上,叫来柳如烟一起坐在哪里吃饭。
“成小乐人不错!”柳如烟吃着玉米饼就着萝卜干漫不经心的说道。
“今天是他来告诉你学堂内的事吧!”君莫笑想来便是这样。成小乐虽然胆子不大,人却机灵。
柳如烟依旧在漫不经心的吃着饭,没有说话。
“母亲,我....”
“他的事我也不知道,你不用问我。”柳如烟打断了了君莫笑的话。对于那个从军的男人,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至于别人说的他在战场上战死,或是做了逃兵她是不信的。
“我吃饱了!”君莫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柳如烟已经站了起来向屋外走去。
君莫笑从小到大每次问到关于他的父亲君自在的事情,母亲要么避而不答,要么就是说不知道搪塞过去。他不清楚母亲为何会这样,却能感觉得到母亲一定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既然问不出来,母亲也走了,索性他也不吃了。
下午既然没事,不如去王大锤王大叔的铁匠铺里帮忙。于是他把饭菜收拾了一下,跟柳如烟打了声招呼便向铁匠铺而去。
王大锤是个五大三粗,浓眉大眼的汉子。有着黝黑的皮肤,爽朗的性格约莫四十的样子。
“小君子,怎么脸上挂彩了!”君莫笑刚走进铁匠铺 就听到王大锤一边叮叮当当敲打着烧红的铁胚一边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还不是王二狗那欠揍的家伙。”君莫笑说着便来到鼓风机旁边,看着王大锤在铁胚上敲打了一下之后,锻造锤升空换了一个角度迅速的向铁锤的另一侧敲打而去。他知道这是王大锤独门的锻造手法,九九归一法!
所谓九九归一法,他以前听王大锤说起过,就是在淬铁之后。把铁胚从火中取出,在那一瞬间,力道由小极大,距离由近及远。再根据铁胚出炉后的时长,以及锻造锤不同程度的力作用在铁胚上产生的惯性,对铁胚的材质有韵律的加以锻造和锤炼。
每次君莫笑来到铁匠铺都是看的如痴如醉。因为王 大锤一天不会重复的去锻造一件相同的兵器,而不同大小的铁胚,锻造的手法虽然相同,但是对细节的把控确是完全不同的。
“大锤叔这是要锻造一把三尺二寸的女人佩剑吧!”君莫笑看着四尺五寸的铁胚对着王大锤说道。
“哈,小君子。你小子的眼光是越来越老道了!这些年也没白看,可以试手打造一件兵器了!”王大锤笑着说道。
“那先说好,学着打造可以。不过我可没钱,材质打坏了,你可不能让我赔。”君莫笑说漏出一种跃跃欲试的样子。
他可是听说王大锤打造的一件兵器可是能卖不少钱,顶得上自己一亩薄田几年的收成。只是这要是把材质打造废了,自己同时也是赔不起的。
“你放心去锻造,我给你看着。不会废的。”说着将温度降下来的铁胚放到了炉火中。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那我今天便试试?”君莫笑一边试探性的问道,一边拉着鼓风机,加大炉火温度。这也是他这些年来这里常做的事。
“今天不行,锻造之道不仅跟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关,还跟精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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