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因为我抵受不了深冬的凛冽,虽得一容身的树洞也时常被冻到昏睡不醒毫无知觉的境界,于是小萧峰便时时挡在那树洞之前,将那洞堵得严严实实也好让冷风吹进得少一点,我好精神一点。
只是小萧峰毕竟只是一个孩子,哪里受得了那冷风的日日摧残,我因怕他睡去便再也醒不来了,只得日日同他讲述一些上辈子所历经的一些奇闻异事。
不知不觉间,那冬天也就渐渐过去了,近日我先是感到洞内温度越来越暖和了,再则看小萧峰他也仿似越来越精神了,我一提起,小萧峰方才如梦初醒般说道他近日觉得温度提升了的变化。
我们具都大喜,忙让小萧峰离开树洞,也好出去看看初春的景色。
这一出来,果不其然,积雪已融化,万物正是一片复苏的欣欣向荣之景。
是一片好气派,只是小萧峰却不似那般如意了。
我见他虽是精神了不少,但脸上却是一片的苍白,还有他时时撑着后腰的右手。
“可是腰背因受寒风太久落下了病痛?”我不忍他皱眉的痛苦,连忙带着他进了树洞。
他只是摇头,“没事的,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我先休息今天,等后背将养好以后我们再去那飘满蝴蝶的山谷。”满脸宠溺地摸着我的脑袋,不住地安慰着我。
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担心,便只得点头答应了,只是此后时时日日的仔细照顾着他,而他于自己却是掩饰地极好的,从来对我都是笑脸相向,只有在半夜以为我睡着了的情况下才会忍不住地低低s、吟几下,而那深深努力克制后放出的s、y落到我的耳中就像颗颗利刺在我的耳中、心上一遍一又一遍地使劲扎着,心痛之情无以言表。
也是在此时,我在心里暗下决心,今生今世我将一心一意对待眼前这位如白纸一样的男孩,与他携手一生一世,再不分离。
只是,此时的我并未吸取前世的教训,忘了以往是如何被上天戏弄的一生,而往日还贵为上神,今日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破小孩一只,只恐上天便会更加变本加厉了。
恐是小萧峰害怕春天的稍纵即逝,不到半月光景他便说他痊愈,带着我离开了那颗我们相依为命了一个冬天的大树。
步行两三日后我们方才行至那个山谷的入口,只见那山谷入口处的前方有一个不算太高的悬崖,那个悬崖莫名地使我感到似曾相识,只是突然忘记了曾在哪里见过。
又或许是因我上辈子太过贪玩,走过的地方很多,四海八荒那么大,总会有一两处地方略有相似也是说不定的。这样一想心里便就不再有所纠结。
由那不甚宽阔的小路进去,不到十几步眼前便瞬间豁然开朗,谷中绿树缠绕,野花遍地,成群的蝴蝶色彩斑斓,瞬间便犹如是进入了一个人间仙境。
“呜呜......”我们才到蝴蝶谷不过半日光景,呼见得一还没完全化为人身的蝴蝶被卡在了一棵大树的枝丫上,而那小孩正不断地发出呼救的声音呢。
“你的同类诶!”小萧峰一见马上兴高采烈地指着树上的小孩给我看。
“什么同类啊,我不都跟你说了吗,我不是蝴蝶,我是堂堂青丘的九尾灵狐,我是一只狐狸好吧。”
“哈哈,可是我没见过呢,不然你不高兴的话那半人蝴蝶就算做是你的半个同类可好?”我无法,只得任由小萧峰的高兴。
我们怀着十二分神圣的心情,将那半人半碟的东西从大树上取将下来,好家伙,那是一只全身通体绿色的蝴蝶,只是半边手足,半边翅膀,看起来倒多了几分怪物的形容。
“我决定了,我要收留下她,让她做我的孩子,那当然了,你以后就是她的娘亲了,哈哈!”小萧峰突然捧着那只只有两个拳头大小的怪物兴奋了起来。
“来看看,这是公的还是母的。”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
“公的?母的?这又是什么?有什么区别吗?”萧峰突然不解。
“哦,公的呢就是像你这样的,而母的呢就是像我这样的。”我很耐心地给他解释了一下。
“哈哈,这样啊,那我希望是母的。”
“为何?”我呼又笑道,“难道是要拿来当做童养媳?”
“什么嘛,都说了是女儿是女儿是女儿!”额,好吧,看见萧峰这样一副着急的模样,我才想起在树洞里面我曾给他讲过一个关于童养媳的故事。
因这偌大的地盘只有我和小萧峰两人也是挺无聊的,所以多了一个勉勉强强可以算作是一个人的东西的到来,我们其实是很开心的,只是,从此多了一个一张白纸的小人,我们难免又要忙将起来,别的不说,光是教她说话识字就是一件很漫长而又痛苦的事,而这事显然此时的小萧峰并不能理解,但作为一个过来人的我,却是深有感触啊。
幸而此时的小萧峰早已可以胜任作为一名老师的职责,然后我便也就偷了偷懒,什么事都让他亲力亲为了。然后也依着他的性子随他开心地给那半人半碟取了个名字——绿蝴蝶。
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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