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其中一个碰巧还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
薄慕言。
她心下募得一凛,几乎本能的别过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却是眸中陡然一阵刺痛。
果然是薄慕言!
而且,还有……莫沫。
两人正“亲密”的挽在一起,一个灿若玫瑰,一个貌赛潘安,当真是好不和谐!
“咦?他们也来了啊……”身畔,感知敏锐的温凉察觉到异样也跟着望过去,而后淡淡发出一声感慨,旋即又好像存心解释般接着道,“也是,他们本就是男女朋友,像眼下这种场合,不一起出现,反而显得奇怪。”
末了,不动声色扫一眼林挽歌的神情,似是想从中探寻到点什么,可惜并没有。
“哦。”林挽歌闷声回应,“难怪他也没时间照理小辰。”
她平静收回眼,下一秒,好似突然想到什么,眼底骤然翻起惊涛巨浪。
要是薄慕言和莫沫都出现在这里的话,那……
她慌忙朝四周扫视了一圈,果然在人群中发现了几抹熟悉的身影,萧逸飞,林清欢,还有简司仁。
霎时,她恨不得立马夺门而出,可,那样的话,温凉应该会很下不来台吧?
她默默瞥了眼温凉,衡量再三,决定暂且硬着头皮留下看情况再说。
其实,要真计较起来的话倒也没什么,真的没什么,这世上没她林挽歌看不开的事儿,只能说,她可能还没想好以后是不是要和温凉牵扯在一起吧,虽然温凉确实人很不错。
想着,会场里再次响起鼓手也就是win磁性妖娆的声线,“wow,厉害了两位,居然能猜出我的身份,不愧是天都市里的两大巨头。”
话一出口,场上再次一片哗然。
“不是吧?居然真的是win?”
“可不是么,搞这么一出闹剧,真是有违自己的身份!”
“嘘,别说了,人家再怎么样也是组织那边的人,不是你我能得罪得起的。”
就连温凉也不由得跟风说道,“这个win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邀请我们来这样高档的场合,结果却亲自上阵来这一招,有趣有趣。”
纵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恶意,可落在林挽歌的耳朵里,就是让她觉得难受。
“那又怎样,兴许人家热爱打鼓热爱音乐热爱一切非主流的东西,人家把人家喜欢的展现出来给你们看,你们不喜欢不接受无所谓,可又何必埋汰,每一种追求都是艺术,都应该被尊重。”
然而一口气还没出完就被温凉腆着笑脸打断,“好好好,知道了林大小姐,多谢说教,现在,好好看戏吧,这个win,不简单呐。”
言罢,更是悄摸摸拽起她的胳膊,哈着腰一边嘴上谦逊的表达着歉意,一边脚下步子不停的来到一出足以坐观全场的位置,复又小声嘀咕道,“看着吧,这场宴会怕是别有深意,不过要是没猜错的话,薄慕言和简司仁就是最后的赢家,这两个人啊,能手握一大集团,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
都什么啊?
林挽歌不禁一脸懵逼的白了眼温凉,尽管心里甚是不解,视线仍旧不由自主的顺着温凉目光所在的地方看去。
但见会场正前方突出来的舞台上,薄慕言和简司仁不知何时走了上去,一左一右的站在win面前,三个人,均是宛若刀削神塑一般的容颜,个个艳压全场,个个气场不低于两米八。
“没想到传说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重简商薄’竟是这样年轻俊美,还真是吓煞旁人啊。”
是win。重简轻薄,即简家主攻重工业,薄家主攻轻商业。
“哪里,win先生才是年少气盛朝气蓬勃。”是薄慕言,言下之意,未免太嫩了些,可能不具备和职位相对等的能力。
听得林挽歌忍不住一阵轻笑,这个薄慕言,简直狗改不了吃屎,都不看看眼下谁才是东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怼上去,还当是在自己的地盘啊!
她无语的斜起一抹鄙夷,不想才刚过了一秒又听到那win说:“那倒是,倘若我到了薄先生您这么大年纪,恐怕再想玩也是有心无力了,您说对么简先生?”
噗哈哈哈!
笑意顿时更深。
这个叫win的,牛逼啊,她还是头一次见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给薄慕言下马威,‘有心无力’的浅含义不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么?
而且最后还公然拖简司仁下水,有趣有趣。
她饶有兴致的接着往下看去,不知怎么,忽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简司仁的应对政策了,
“这……”猝不及防被拉入阵局的简司仁募地愣住,尚算和善的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斟酌,旋即扫了眼薄慕言,又满怀‘敬意’的看向win,不紧不慢开口道,“恩,我只能说什么样的年纪就该做什么样的事,当然,不管是win先生您,还是薄先生,在同龄人中都是非常非常优秀的存在。”
Emmm,果然是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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