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言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剑眉一蹙,声音更为淡漠的恩了一声之后就挂了电话。
保镖被薄慕言的态度,吓得六神无主。
他拿着手机在原地转圈,心里估摸着他会不会已经做了决定,准备把他辞退了?
刑如烟见薄慕言挂了电话,没放过他脸上那些细微的表情,他是她的儿子,别人或许觉得他冷漠,喜怒哀乐都不会放在脸上,那是他们不了解。
她却是了解的。
他并没有立即去找人,说明林挽歌没出什么事情。
“慕言,挽歌现在在哪儿?”
刑如烟稍稍放下些心来,再次询问道。
薄慕言薄唇轻启,简单回了两个字,“琴行。”
“在琴行,这么晚了,也该回来了,而且电话也打不通,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一直怕的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这心总算可以落下了。”
刑如烟是真的担心林挽歌,她嘀咕了一句,还想和薄慕言多聊两句,却见他突然从沙发上起来了。
薄慕言不愿多说,绷着下颚,起身就往楼上走去,欣长高挺的身材,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刑如烟眉头轻皱,觉得薄慕言有些不太对劲,似乎不太高兴,但他不愿多说的事情,就是再逼着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薄慕言打开卧室的门,看着里面依旧是空空的,垂眸关门,从酒架上随手挑了一瓶红酒出来。
很熟练的将红酒瓶盖打开,左手端着一个高脚杯,缓缓倒入。
看着红色的酒液从酒瓶里倾泻出来,有一瞬间的恍惚,直到酒杯里的酒从杯口满溢出来,才回过神。
他猛灌了一口,冰凉的红酒从嘴里入口,进入喉咙,又顺入胃,一直凉到心里。
他垂眸盯着还剩下半杯的红酒,冷笑出声。
“真是好玩。。。。。。”
喝完一杯,又接着倒满,一瓶红酒很快就见了底。
刑如烟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薄慕言未拿的手机,和他摁灭在烟灰缸里未抽完的半根烟,心里隐隐更为担忧。
越想越不对劲,薄慕言说林挽歌在琴行,但琴行在市中心位置,怎么会没信号,接不到电话呢?
再说,如果林挽歌回来的会晚,也应该打个电话回来,告诉一声,这并不像是她做事的风格。
刑如烟正想再次打个电话给林挽歌,听到辰辰喊了她一声,她就没来得及打。
“奶奶,妈妈还没有回来吗?”辰辰做完了作业,从楼上下来,嘟着嘴扑进了刑如烟的怀里。
刑如烟只好安慰道:“妈妈在外面有点事情要处理,所以回来的会晚点。”
辰辰乖巧的点了点头,看到桌面上放着薄慕言的手机,他双手捧了起来,“我把手机给爸爸带上去。”
说完,小腿跑得很快,登登登就上了楼。
辰辰偷偷看了眼楼下的刑如烟,又看看了紧闭的卧室门,他偷偷摸摸地走到自己的房间,用薄慕言的手机打电话给林挽歌。
这次,电话还是没接通。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电话里只传来系统的女声。
辰辰皱着小眉头,瘪了瘪嘴,“妈妈到底忙什么去了。。。。。。”
林挽歌坐在病床边上,看了下手机,却怎么也按不亮了。
她嘟囔了一句,“不会是没电了吧?”
刚才在山上没信号,想打电话出去也打不通,现在么,没电了,还真是倒霉。
季少辰头上裹着纱布,脸色依旧白得吓人,他躺在床上,看着她盯着手机看,还是建议道:“你先回去吧,我已经打电话给助理了,马上过来。”
“不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医院,等你助理来了,我再走。”
林挽歌收了手机,执意如此。
季少辰头上的伤,全是因她而起,虽然医生说只是皮外伤,没伤到骨头,但流了那么多血,她怎么能轻易离开。
季少辰叹了口气,怎么都劝不动。
只好提醒道:“你去问护士借个充电器吧,不然等会孩子们该着急了。”
林挽歌想了想,还是去问护士借了个充电器,放在床头柜上开始充电。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给你买。”
林挽歌坐回到床边,轻笑着问。
季少辰恢复到了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即使头上有伤也没能阻止他的随性。
“吃你,你买得到吗?”
林挽歌听了微微一愣,忽然间呼吸一窒,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一直把季少辰当成了很好的朋友,可从来没想过两人之间发生什么,季少辰当面说这话,还有他当时在车上,为了怕她冷,借给她外套,还为了她不顾一切的下山,撞伤了头。
她脑子里重重叠叠地将这些反复咀嚼回味,总觉得季少辰这话好似很认真。
就在林挽歌越想越觉得是真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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