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清欢,那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女人,偶尔无聊的时候,拿来消遣的,在他的脑子里也就是一过而忘的级别。
萧母马上阻拦不住,回头望了眼萧逸飞,见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神情古怪,不由地喊道:“逸飞,孩子现在还在哺乳期,这么带走的话,谁来喂孩子吃饱?谁来照顾孩子?”
孩子还嗷嗷待哺,哪里有这样带走的道理?
“妈,让他们走,我来想办法。”
萧逸飞忍受不了这么多人的指指点点,拖开了萧母,劝解着。
刚生完孩子的林清欢,只哭着干嚎了几句之后,就彻底昏了过去。
警察和医生都一起去了警局。
孩子的哭声在病房内震天,萧母抱着孩子怎么哄都哄不了。
她抱着孩子来回地走着,孩子觉得有人抱着,这才稍稍缓了缓,哭得伤心了,还不停地抽泣。
只是萧母一停下来,他又哇哇大哭起来。
“逸飞,你快想想办法把清欢弄出来吧,她怎么会杀她爸呢?也不知道是谁诬陷她!”
正常人的思维,生养的父母,作为子女的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萧母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这件事肯定是诬陷了林清欢,再看看怀里哭得声音都哑了的孩子,越发的心疼这对母子来。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唉声叹气起来,继续来回转着,哄着孩子。
萧逸飞被孩子的哭声吵得心烦意乱,起身摔了病房门走了出去。
他渐渐地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越走越远,孩子的哭声也渐渐远去。
可他心头的烦闷却怎么都去不掉。
薄慕言和林挽歌这是在打他的脸啊!
他无论如何也要把林清欢捞出来,他萧家容不得别人欺负到头上。
将近黄昏之时,暖阳卷着橘色的光,错落地洒在大地上,些许透过窗户,笼罩着办公室的一隅。
风从窗户的缝隙里悄然无声地吹了进来,还带着白日里的一丝燥热,不曾退却半分。
薄慕言坐在真皮椅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只黑色的钢笔。
这只笔是他经常用来签字的。
此刻笔在他的手中,任由他来回转着,他斜躺在椅子上,身体慵懒地往后仰着,闭起了那双锐利之眸,好似在闭目养神。
笔偶尔从指间滑落,“啪嗒”一声在办公桌上,敲打出清脆的声响。
陈飞安静地站在一旁,时不时地瞄着薄慕言的神色,揣摩着他的心思。
从医院回来之后,他一回公司就处理完了本来堆积着的厚厚一沓的文件,不知是不是太累,这会可能闭目眼神起来。
只是他身为男人的第六感觉得,薄慕言恐怕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淡定。
以往这样的他,一定在谋划着什么。
往事如烟,陈飞跟在他身侧,不知不觉已经有好多年了,记得每次薄慕言有这样的状态之时,要么项目即将被拿下,要么对方的项目直接打水漂。
犹记得,最近的一次,薄慕言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个小时,就拿着钢笔甩着玩,而后的第二天,对手公司主动退出了竞争,合作公司更是千请万请让薄总参加。
陈飞那个时候,就不得不佩服薄慕言的策略,往往是最奏效也是最直接的。
却又无声无息,总能声东击西。
“陈飞,去查一下季少辰在国内和谁在合作,M国最近的经济形势。”
突然,薄慕言手中转动着的钢笔,一下子就停了。
“啪嗒”一声,清脆而响亮,寂静的办公室内犹如清晰。
陈飞感觉薄慕言好像开始下棋了。
不知道为何,他竟有些兴奋,看来这次的目标是季少辰,心里不免有些同情。
谁让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少夫人的身边,这枪不对着他,还能对着谁?
薄慕言是出了名的神枪手,那是对着谁发一枪,绝无虚的。
当然之前的铎泽东,是在气过头下,做出的决定,想得才没有那么缜密,要不然也不会是一个伤一个失踪的结局。
不过转念一想,也未必是坏事,起码少夫人已经恢复了记忆。
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好的,薄总,最多一天,给你资料。”
陈飞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指定了多久时间,就能在多久时间内完成,不然他也不会成为薄慕言的贴身助理,一做就这么多年。
“最好明天上午之前。”
薄慕言眯了眯眸,随意地拿起笔往笔筒里一丢,准确无误地丢了进去。
“对付他,还不算难。”
语气里有着其自负,那是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覆上了后天在商场上磨砺出来的成熟气质。
他已经不是什么正值青葱岁月的毛头小子,做事不瞻前顾后,而桀骜不驯。
他持着其沉淀下来的经验和旁人难以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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