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这么叮嘱了,等会打扰到两个人的单独相处,薄总估计要火山喷发了。
林挽歌接到了法院的传书,心情十分沉重,那些恨意也随之涌了出来。
本以为那些证据,会让林清欢绳之以法,却没曾想,萧逸飞又反手就是一击。
“因林清欢在哺乳期,罪行暂缓,且其丈夫已经委托律师全权处理,提出上诉,取证过程中,林清欢为犯罪嫌疑人。。。。。。”
长篇累述,无非就是一条,萧逸飞要为林清欢已定的罪名打官司。
林挽歌把这张传书往桌面上一扔,那一落下的风声,带着戾气,似是在诉说某人的心绪不佳。
一根藤上的蚂蚱,会反跳出来,也说的过去。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紧接着铃声也响了,林挽歌远远一瞥,望见了薄慕言三个字,犹豫了片刻。
却始终没有接。
她拿了手机准备反扣盖住屏幕亮光不搭理的时候,窗户外突然一道强烈的光照射进来,是车子大灯,转而就换了方向。
这个时间点过来的,不可能是季少辰,他已经去了M国。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薄慕言过来了。
林挽歌万般无奈之下,还是接了电话,语气带着生疏,“有事吗?”
从医院回来之后,她就没和薄慕言见过面,更没有说过一句话,她是打算将他从生活中彻底忘记,可偏偏薄慕言这般的不识好歹。
明明给了他机会和李嫣然可以在一起的,为什么这么阴晴不定?
一会是李嫣然,一会又是自己,她痛恨薄慕言的模棱两可,无法抉择。
更痛恨自己认为至真至纯的感情,在他那边,却是可以用弥补愧疚几个词代替的。
他的犹豫和抉择,不过是在嘲笑林挽歌的自作多情。
“过来开门。”
薄慕言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却好似就在门口不远处传来似的。
双重声音越发的醇厚,仿佛开窖的酒,香醇中带着无端醉人的气息,光是听都能迷醉不醒。
这是林挽歌曾经最为沉迷他的一个原因,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心底深处就柔软一片。
只是现在她所有柔软的内心都包裹上了一层层坚硬的果壳,坚硬如城墙,却也是自欺欺人的牢固。
或许只要一阵无名的风,就能轻易地吹到。
林挽歌自嘲地笑了笑,放下手机,去开了门。
门开的一瞬间,他高挑笔直的身体,就挡住了从外面射进来的光线,勾勒出他的紧实的肩甲线条,宽肩窄腰,即使在笔挺的西装下,轮廓依旧清晰,行走的衣架子也无非如是。
不知道是衣服衬托得人俊逸刚毅,还是人衬托得衣服得体笔挺,亦或者是两者相得益彰。
薄慕言深邃湛黑的瞳仁里倒影着面前的小女人,几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一见,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某些活跃的情绪,迅速地爆发出来。
渐渐有了不可遏制之势。
他眉眼淡漠地扫了一圈,季家别墅大厅内的布局和摆设,收敛之后问:“不请我进去坐坐?”
两人站在门口,一个半个身子在门外,另一个脚步未挪动半分,两人之间隔不过半米的距离。
林挽歌微愣神之后,挪开了几步,往沙发上走去。
“法院的传书收到了吗?”
薄慕言人还未走至身旁,声音就先响起了。
林挽歌往茶几上的信封看了一眼,下巴一抬,“在那呢!”
她倒是不奇怪,薄慕言的身份和地位,知道这件事十分轻松容易。
薄慕言不好奇,更没有碰那个信封一下,只扫了一眼,直接落坐在沙发上,与她面对面。
他双腿交叠,一只手轻轻地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搁在膝盖骨上,一下一下缓缓拍着。
仿佛他才是这个别墅的主人,动作闲适慵懒,没有半分的不适和拘谨。
“你打算怎么办?”
林挽歌给他倒了一杯茶,放下茶盏,抬眸望着他道:“还能怎么办?她做过的事,总要付出代价的,无论谁帮她,都没用。谁争得过事实?”
就算萧逸飞要和她对抗到底,她亦不会退缩半分。
她的底气,就是曾经的林见信给她的那么多美好的童年回忆和深沉的父爱。
林清欢她的心肠这么狠毒自私,早就该受到惩罚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萧逸飞抓住了哺乳期这个时机,可利用的时间太长,又打了一个同情牌,现在对你而言,很棘手。”
薄慕言其实来之前,就知道林挽歌会是个什么选择,只是他还是主观意识地要跑这一趟。
在路上之时,他有那么片刻的怀疑,自己为什么非要过来。
脑子里全然是她的面容,就像是毒品一样,难以把持。
一见到她,一切都明了了。
相思成疾,或许就是如此,她的面容,已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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