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言垂眸看了她一眼,见她没被惊醒,才将她抱回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放下,替她盖好被子。
在房间内静静地凝了她一会,她也没有转醒的迹象,便又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一整晚,他都没怎么睡,但却没任何的睡意,只要看她一眼,异常的满足。
这么简单而单纯的愿望,薄慕言自己都觉得可笑。
就在薄慕言关了房门离开之后,躺在床上被盖好被子的林挽歌,忽然睁开了双眸,没有半分的困倦。
从薄慕言抱起她的那一刻,睡眠极浅的她,其实已经醒来了。
只是她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应对他,应对他的关心,应对他轻柔的动作。。。。。。
经过昨晚和莫沫说的那一番话,她的心思已经摇摆不定了,连她自己都已经深陷沼泽,又怎么理智清醒地和薄慕言交谈?
她侧身,抱住被子,听着心跳在这寂静的客房内,扑通扑通的跳着。
想来想去,怎么都睡不着了,她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拉开被子,迅速下了床,想和薄慕言摊开来谈一谈。
一味的逃避,并不是林挽歌的风格。
但等她下了楼,看到大厅里空无一人的时候,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又如泄气了的皮球,没了。
她环顾了下大厅和餐厅,就连厨房都望了一眼,同样没人。
听到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她小跑到窗口,却也只看到薄慕言离开的车影。
这么快又走了?
林挽歌低垂着头,晃着宽大的裙摆,目光毫无焦距,近乎呆滞地上了楼。
坐在床边,她拿出手机,翻看昨晚莫沫给她看的那篇报道。
已看了一遍的她,反倒没有昨晚生气了。
网友本就是与自己毫不相识的人,更不可能公正公平地去看待这个事情。
林清欢的事情,只要有证据,一切都能证明的。
但她受不了的是,为什么还要把她和萧逸飞之前的事情,重新翻出来?
这不是在揭人伤疤吗?
看到了昨晚陈飞看到的那一条,她眉头紧皱,觉得十分地搞笑。
这些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还把她和萧逸飞强行捆绑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在带节奏。
如果这一条,被薄慕言看到。。。。。。
她无法想象,薄慕言会不会误会她!
一想到这,她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怒骂自己,“他误会不误会有什么关系?她和他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不是吗?”
她干脆把手机一锁,扔在床边,去了林江辰睡觉的房间,喊他起床。
刑如烟出去晨练的时候,挂在脖子上的手机响了,便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翻过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是李嫣然的。
她不免有些惊讶和犹豫。
自从她和陈少华从薄家老宅搬出去之后,这还是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也不知道,她要说些什么。
心里琢磨着,如何李嫣然想回来,她该怎么回。
这一琢磨,电话铃声直到停了,她都没接起来。
刑如烟便想作罢,既然没接到就算了,也免得她左右为难,起身准备继续晨练的时候,电话又响了。
“嫣然,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刑如烟这次便立即接了,态度友好地问。
不管她和薄慕言之间到底能不能做成夫妻,但说到底,她的孩子是薄慕言的,两人即使没什么联系了,血缘这个不是说分开就分开的。
李嫣然听着电话里刑如烟已没了热情,反而是这样不咸不淡的客套话,像是很不欢迎她打似的。
她心里便有些不舒适,但一想到自己即将要实施的计划,便柔弱委屈着道:“阿姨,我知道我现在不该打电话来打扰你们的,但我觉得我应该和你们谈谈关于少华的事,她毕竟是慕言的儿子。”
当然,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刑如烟不想和她谈,但一说到陈少华,那就不得不谈了。
这可是她的孙子。
果然刑如烟便道歉道:“嫣然,对不起,是我们薄家对不起你。”
“阿姨,别这么说,我没关系的,只要少华过的好。”
李嫣然说得十分中听,一切以孩子为重心似的,说话的鼻音很重。
刑如烟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多说多错,当初如果不是她有意撮合两人,让她住进了薄家,辰辰现在也不会对自己有隔阂。
但作为母亲,为孩子着想,这是天经地义的,也无可厚非。
至少李嫣然对孩子的这份心是好的。
李嫣然拿着手机,视线却盯着电脑屏幕,瞧着那些诋毁林挽歌的评论,十分畅快。
但久不见刑如烟回话,她便主动开口了,声音娇弱十分委屈,“那阿姨,你能不能出来和我见一面,我有些话想和你当面谈谈。”
早晨的公园里,都是些年纪大的人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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