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言就近在眼前,可她还是疯狂的想他,就像是不断攀升的爬山虎,即使没有养分,它还是肆意增长得有些疯狂。
一番纠缠之后,薄慕言连连逼问,是否想他。
林挽歌无奈之下,被他逼地没法,只能求饶,拼命点头承认。
最后林挽歌精疲力尽地躺在床的一侧,发丝凌乱地铺在床头,她媚眼如丝的侧脸,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男人,那立体分明的轮廓,简直像是上天刀凿斧刻般出来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的眉宇间和脸上皮肤处,隐隐渗出一层薄汗,在昏黄的床头灯照射下,竟越发的觉得他荷尔蒙爆棚。
两人躺在床上,稍稍缓了缓气息。
“萧逸飞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不知过了多久,林挽歌神思还算清楚,陡然间听到薄慕言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隐含着一丝关心。
“没有。”
林挽歌摇摇头,“有莫沫在没事,再说那是他自己举办的儿子百日宴,要是对我做什么,那他不是砸了自己的宴会吗?”
萧逸飞可不是傻子,当初能为了林家的产业放弃林挽歌,而去选择林清欢,光是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他的野心远比他的感情来得重要的多。
感情不过是他更上一层楼的垫脚石,她明白的还算早,才不至于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那么现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林挽歌丝毫不怀疑,他现在做出这样的举动,被媒体大幅度报道他们之间曾经的过往,不过是为了他的利益。
他其实最是专一,但专一的对象不是女人,而是他不择手段得来的事业。
“有什么情报吗?”
薄慕言刮了刮她娇俏鼻梁问。
林挽歌眨了眨眼睛,稍稍回忆下,轻蹙下眉,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他好像和很多公司的老总有接触,一起在阳台谈了很久,反正我一靠近,他们就散了,哦对了,还有朝氏总裁,和他好像蛮聊得来的。”
一说到朝氏总裁,她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他那头棕色的卷发,以及湛蓝色的眼眸,竟然主动来搭讪。
林挽歌可不想和薄慕言说这些,节外生枝的让他误会,可不怎么好。
薄慕言却是若有深意地瞥了眼林挽歌,“朝氏总裁?”
林挽歌一怔,颇有些不自在的恩了一声,不打算在这个人的话题上多说一个字。
薄慕言的心眼有多小,她是知道的。
之前她和铎泽东在山顶上看日出,薄慕言那怒气蒸腾到几乎是冷肃的脸,她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听说他对你有意思?主动搭讪你了?”
薄慕言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这么灵通,明明陈飞都没在现场。
林挽歌微蹙了下眉,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明明人在国外,却对国内的事情,特别是有关于她的事情,全都了如指掌似的。
“自然有的是办法,你怎么想的?”
薄慕言那双湛黑的眸子里,倒影着林挽歌的身影,与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对碰。
虽然他早就知道,宴会里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想亲耳听到她当时说了什么,怎么想的。
他的深邃瞳仁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挽歌,想迫切的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在林挽歌的脑子里留下哪怕一丝丝的印象。
若不是公司现在里外忙得一团糟,他必须在那个点出国,也不至于让林挽歌一个人去宴会,被无端男士搭讪。
他和这个朝氏总裁,是半分交集都没有,前任老总倒是碰面过几次都是生意上的往来。
但前老总和这个比起来,倒是天壤之别。
之前的朝氏畏首畏尾,总是故步自封,站在原地一步都不会踏出来,说好听点叫安分,说难听点叫坐吃山空。
但这个新来的朝氏,却是个激进派,从英国回来就大刀阔斧的进行企业整顿,然后再是开拓市场,不过几年,就已经与萧氏平起平坐,实力不容小觑。
任何人在薄慕言的眼里,在没有摸清对方底细的时候,都慎重以待,从不轻敌。
光是萧逸飞特意找朝氏总裁单独聊了会天,他就觉得这事恐怕有蹊跷,只是现在无暇分神,得先处理好公司里的事,才能再去探究萧逸飞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不过,他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朝氏举动的时候,那颗心就突然悬了起来。
无论是季少辰还是铎泽东,亦或者是这个才见了一面的男人,都似是觊觎着他的女人。
这让他很不爽,以至于在公司开会的时候,脸一直是绷着的。
林挽歌扯了扯被子,往他的肩头一靠,侧眸瞧了眼他沉着的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能怎么想,就当他脑子秀逗了呗,我儿子都已经八岁多了,已经是黄脸婆了,啧啧,现在的人眼光都怎么了。”
这可是实话,她也很纳闷,像那个朝总都是怎么想的。
她这么妄自菲薄的一说,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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