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骨科,夏阁推着轮椅在长走廊上走着,见她嘴角一直挂着笑,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刚才和女医生说什么了?”
莫沫脸上的笑意更甚,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神秘兮兮地道:“就不告诉你!”
夏阁却也不恼,就那么近乎傻傻地笑了起来。
其实莫沫和女医生说了什么,他都已经听全了。
最好的爱情,莫过于她在闹,而他在笑。
两人到了林挽歌所在病房的楼层,反而有些摸不着地方了。
“阁,是那边吧?”
莫沫用手指着一个方向问。
夏阁转头看向另一个方向,再看向莫沫指的方向,“听你的。”
莫沫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这么听话?”
“老婆最大。”
夏阁俯身,在她的耳侧轻语了一声,十分的暧昧。
莫沫当即就脸红了个透,又不好意思在这公众场合发作,走廊的两头都是监控。
她娇嗔地瞪了夏阁一眼,“谁是你老婆?害不害臊!”
夏阁推着莫沫已经到了林挽歌的病房门前,他突然间停下,轻皱了下眉头,颇为难地道:“既然你不是,那我只好去找别人了。”
话音刚落,莫沫的话就接了上来。
“你敢!”
简单的两个字里却饱含着浓浓的威胁。
夏阁便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宠溺地道:“母老虎。”
莫沫听了不由地笑了起来,这才转身敲了敲病房门。
天色渐暗,青灰色交接,太阳已落下,初冬的入夜,显得有些寂寥,特别是这VIP区域,人本来就少,就更为安静了。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出来的却是薄慕言,他的脸色不算好,眼下的乌青严重,还有些许青色胡渣微微显露,眼中的红血丝严重,乍一看就像是几天没睡过了一样。
“薄总,你怎么弄得这么憔悴?”
莫沫向来都只称呼薄慕言为薄总,毕竟有时候他的态度并不让莫沫满意,只是因为他是林挽歌心心念念的人,所以爱屋及乌而已。
薄慕言只淡淡地扫过莫沫一眼,再落在她坐着的轮椅上,也不吭声。
夏阁和薄慕言两人倒是相互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
林挽歌一听到门口的女声,就知道是莫沫来了,刚转醒的她,忽然就绽放出了笑容。
“小沫,是你来了吗?”
她没坐起来,就躺在床上,微微仰起头往门口位置看了看,试探性地问。
“是啊!我来看你了!怎么说病就病了,也不早点告诉我。”
她让夏阁放开手,朝着他咧嘴笑了笑,“阁,你和薄总去聊会,让我和挽歌有点私人空间好不好?”
“好,那你注意自己的脚,有什么事情,立即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夏阁虽然答应得很爽快,但还是磨磨唧唧的很是关心,一直叮咛个不停。
“知道了,夏爷爷!”
莫沫调皮的称呼着,朝着他吐了吐舌头,十分的俏皮可爱。
夏阁实在无奈,只能摇摇头,看向薄慕言道:“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两个男人,都身高腿长,一前一后地就离开了病房门口,十分引人注目。
莫沫头往后仰了仰,见他们远离了,这才滑着轮椅,关上病房门。
林挽歌双手撑在床面上,才勉强撑了起来,脸色苍白,十分地虚弱乏力。
撑着的手肘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但她为了不让莫沫担心,还是假装镇定无碍。
不过当她的目光看到莫沫的轮椅时,顿时吓了一跳,震惊地问:“你怎么坐上轮椅了?怎么回事?”
语气里焦急紧张,十分的明显,只是她可能气息虚弱不稳,说话有气无力的。
莫沫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无所谓地道:“我没事,就是刚才碰到个人,追她的时候不小心崴到了脚,过两天就好了。”
“真没事吗?”
林挽歌后背倚靠在墙壁上,撑住自己的身体,担忧地问。
她知道莫沫也和自己一样,有时候伤得很重,也想让心疼关心自己的不要担心,故意装作没事而已。
莫沫点点头,顺道抬起自己的脚晃了晃,“你看,哪里像你,都病成了这副德行了,还在那装呢?”
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唇瓣又干又白,额头还冒着虚汗。
这光是看着就病得不轻,还傻愣愣地要笑一笑,只不过为了让自己放心。
她滑动着轮椅到床边,下了轮椅,抬着一只脚,给林挽歌倒了一杯温水,“先喝点水,我有点事和你说。”
林挽歌从她的手里接过水杯,见她神色难得的严肃,便问:“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凝重。”
莫沫在来的路上,想了很多,姑且想着林挽歌还病着,这事就暂且缓缓,可是越想越觉得如果不告诉林挽歌,她心里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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