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他们两人拼着一把伞从酒店门口冲出去,钻入车内,不过短短几分钟,却深深地刺痛了萧逸飞的心。
曾几何时,那段青葱岁月下,夏日的瓢泼大雨砸下来,砸得热气腾腾的地面,瞬间就升起了一片水雾。
他就站在廊檐下,等着雨停,可是抬头望了望天,那乌云朵朵,将整个天空都笼罩了,哪里有半分要停下的意思。
他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都不见雨势变小的趋势,正愁着,却见头顶多了一把伞。
他一怔,看向拿伞的人,顿时便沉沦了。
年轻的时候,都在为了学业拼搏,哪里想过这么多复杂的事,初见的她,面色清冷中却带着一股纯真,仿佛那纯白色的牛奶,醇厚浓郁,眼神又清澈见底。
“一起走吧。”
她就那么闯入了他的世界,之后他的眼里只有她,追随着有她的地方,便有了满足。
后来不知不觉,怎么就变了味,当他一手掌起萧氏的时候,才发现钱权这些东西的重要性,才明白找一个靠谱的联姻对象,对他的事业有多大的裨益。
所以在权衡之后,他渐渐地接受了去接近比她更有价值的林清欢,想从林清欢的身上得到整个林家的后盾。
如今几年过去了,时光荏苒,所有的一切已是物是人非。
她始终是自己心里那唯一的白月光,一想起来,就会照亮他整个的青春,照亮他内心所有的阴霾之地。
“萧总?该不是在想怎么和林小姐复合吧?”
朝武难得见萧逸飞神思恍惚,便调侃道。
谁知萧逸飞回过神,意识到朝武说了什么,脸色一冷,嘴角勾了勾,带着轻蔑和不屑,“朝总,我既然选择了林清欢,就不会再选择她。”
只是即使如此的神情和语气,他都没能掩去眼眸中的那些许遗憾和失望。
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底心里最想选择的是谁。
只是时过境迁,一切都已成了过去式,除非能把薄慕言从顶座上拉下来,林挽歌也就失去了依仗。
到时候,萧逸飞想把林挽歌怎么样,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当然,他在朝武的面前,只能表现的不在乎,根本不可能和林挽歌传出什么藕断丝连的事。
朝武不是傻子,甚至是人精中的人精,在商场上和任何一个人打交道,无论合作到了什么程度,都会自己留一手,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现在之所以是站在一条船上的蚂蚱,都是萧逸飞用烟雾弹误导着他,如果哪一天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听说朝总刚才是从隔壁包间给轰出来的?”
萧逸飞笑着问,朝武是什么样的人,其实在他见到对面有林挽歌的时候,恐怕早已挪不开眼了吧?
薄慕言在场,他都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再细想极恐,若是没薄慕言在场,朝总会不会霸王硬上弓?
光是这么一条未知的因素,朝武就会成为薄慕言的眼中钉,正好,他的目标就不会集中在萧逸飞的身上了。
朝武脸色讪讪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刚才的确是被隔壁包间,无情的轰出来的。
当时那么多人在场,外面还有服务员,都用那么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想想都觉得丢人,他拿起旁边的酒杯,正准备和喝一口,压下心里的不爽。
酒还未入口,就听都萧逸飞冷笑着提醒了一句,“薄慕言请你喝的,尽管喝。”
朝武一听,紧皱着眉,垂眸看了看手里的酒杯,又看了看萧逸飞的脸色,他不耐烦地将酒杯重重地搁在桌面上。
“今天真是晦气!”
他低声嘟囔了一句,顺手就将就将酒瓶子撂倒在地,“砰”的一声响,酒瓶便碎了满地,红酒酒液铺散在底下的毛毯上,顿时侵染成了暗红色。
犹如刚打破的血浆袋,令人看了有些犯呕。
萧逸飞不置可否,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眼神阴冷的扫了他一眼,嘴角勾了勾。
看来,今天真是收获颇丰。
原本从晓玲那知道,薄慕言今天和朋友在这酒店娱乐的,他就想着来触触霉头的,让他连玩的心情都没有。
谁知触倒是没触成,但至少让朝武和薄慕言之间的隔阂埋下了。
本来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生意矛盾,也不存在薄慕言要对朝氏下手的趋向。
一切不过是他的谋划而已。
如今他们为了林挽歌是正式杠上了。
“你可真是心急,连薄慕言在场都顾不上了?他要是存心要对付你,到时候你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你知道吗?”
萧逸飞面色严肃,冷声警告道。
既然他们两个是彻底闹翻了,萧逸飞此时出来在朝武面前刷一波好感,他便会更坚定合作的信念。
仿佛是真心实意为他着想似的。
朝武那双穿着擦了锃亮的手工皮鞋的脚,轻轻地踢了踢还未完全碎开的酒瓶。
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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