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无美眼,如同有树无花。
这位叫夏雪儿的女孩眼睛润泽清澈,透出一股灵光水气,带动得整个气质扶摇直上,加上眼眸深邃,清可见底,出水芙蓉而不妖,纵有风情而不媚,清新秀丽,又天真无邪,令祁风大感亲近。
夏雪儿发现祁风在看她,浅浅一笑,人面桃花。
“呵呵,祁风啊,那你休息吧,我还有个会,先走了。”马炳坤伸出手,和祁风客气了一下,被下属拥着走了,叫夏雪儿的女孩也消失在了木门之外。
祁风目送他们离开,刚要躺下,病房门的玻璃中出现了一张阴鸷的面孔,目光犀利地射向祁风,祁风眉头一皱,回了他一个刀锋般的眼神。踢踢沓沓的脚步声走远,祁风面如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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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真是充满了戏剧性。祁风本来打算等身体恢复了,去蓝皮街陪老爸老妈待一段时间,工作的事放放再说。
没想到有些东西,越是珍惜,越容易失去,越是看淡,却越容易得到,祁风算是体会个深刻。
一年来,祁风认真对待自己负责的每件工作,哪怕是一件诸如存档之类的微小事情,也要达到自己树立的标准才算满意,对每个人都谦虚豁达,把帮助别人当成一种快乐,可结果呢,出局。
“哼!”祁风一笑,回忆灰飞烟灭。当坏人并不是祁风的目的,祁风却要活得痛快,人生几十载,稍纵即逝,昙花一现,毕竟灿烂,月季虽艳,却俗不可耐!官宦权贵一旦成了小丑,祁风也成了自己的神!
小护士来了,被祁风妖邪的面孔吓了一跳,怔怔地立在门口:“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祁风一笑。
“你别吓唬我啊!我可胆小,你是不是又想出去?你再不服从规定,我可叫护士长了!”小护士犹豫着不敢过来。
“呵呵。”祁风眉头一展,英气逼人:“放心。你为我好,我怎么能跟你做对?换药?来吧。”
“哦…”小护士攒着蛾眉,平底护士鞋发出轻微的声响,走到床头,按部就班地开始护理,祁风表情安详,却让她心脏狂跳。揭开祁风的纱布后,伤口已然结痂,小护士挠了挠头,怎么会恢复得这么快?中午的时候还流脓呢…正想着,冷不丁发现祁风的眼睛里精光一闪,犹如一颗火星般迸射了出来,心里一凛,趔趄了一下,手掌刚好摸到祁风的下体,登时面红耳赤。再看祁风,目光柔和:“这下扯平了。”
“我…”小护士心头嘭嘭直跳,快速处理完伤口,换了个输液袋,走出病房,祁风的面孔,妖邪一般,久久挥之不去。
老医生专门过来看过祁风。查看了一些护理日志,询问了祁风的日常状况,坐在祁风面前问了一些问题。祁风揣度老医生的心思,南辕北辙地回答,搞得老医生失魂落魄。
接下来的日子,祁风每天早晨练拳,偶尔一两个死党会淫荡地走进病房,小护士照常护理,眼神怯怯的。祁风一个人的时候,便长时间冥思,有时候能连坐几个小时,直到有人来才苏醒,自己的“法术”在不知不觉中精进。将养了一个星期,祁风收拾物品,出院。小护士静静地注视着祁风宽厚的肩膀消失在楼道口,眉头深锁。
城西紫林小区。
祁风的租房是一间一居室,隐藏在这片低矮的楼群中。楼房具体建造时间不清楚,但从这些被风雨侵蚀没有半点生气的灰败墙皮来看,被市政部门列入重点拆改项目不远了。
祁风一个人住,月租一千,偶尔肖楠他们三个会不期而至,提着半打啤酒或者一瓶二锅头以及一些下酒小菜和祁风对饮。至于为什么他们来这里而不是祁风去他们那里,主要是为了自在。
父母硬要跟着过来,从里到外收拾了一番,念叨着回去了。祁风躺在床上,放了张小刚的盘,独自听。小刚的歌成熟中游离着沧桑,从“二分之一的爱情”到“黄昏”的蜕变,很符合祁风此时的心境。
次日清晨,祁风早早洗漱刮面,站在立式镜子前照了照,脸很清爽,眸子锃亮,青灰色的西服散发出“卫生球”的气味。祁风给自己冲了杯咖啡,端到阳台上小口哆着,阳台下满目青翠,一株株高大的白杨树,一排排温柔的垂杨柳,让祁风惬意。祁风没有练拳,他一会便要去公司,有些事情要提前梳理。
租房离单位半小时车程。
祁风下了公交车,步行穿过大望街,看看手机,不到八点半,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够用了。环境熟悉而又陌生。天河大厦旁边是一个烟草专卖商店,一位坐在门口的憨厚汉子对祁风挥了下手,“上班去啊?”祁风经常到那里买烟,和老板混熟了,烟不假,人品信得过,轻轻一笑。走过透明玻璃店面,前面便是天河大厦了。祁风踱到近前,望着这座宏伟建筑,心里百感交集。
两尊石狮子还是从前的样子,头部和身子的一侧被人摸得白里透青,太阳照在上面毫光四射,祁风慢步走上台阶,寻找着昔日的感觉,那份青涩已荡然无存,只留满腹豪情在胸腔激荡。
大厅里很安静,一位保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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