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办公室,祁风感觉有些疲惫,办公室空空荡荡,夏雪儿已经早他之前到了。见祁风进来,夏雪儿露出嘴角边的小酒窝,祁风点一下头,表示问候。
办公室里响起了敲击键盘的声音和写字的沙沙声,因为没有别人,彼此都能听见,夏雪儿抬头朝祁风的方向望了望,祁风也没注意,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夏雪儿独自一笑,继续写字。
男人执着的样子,挺迷人。没有人欣赏一个上班后先拿张报纸蹲坑或者先打开QQ查看有没有上当网友的人,夏雪儿对祁风这种敬业的精神很钦佩,心里不自觉的感动起来,连写字的力度都加强了很多,感受别人的勤奋,也能激发自身的斗志。
祁风通常利用每天早来的一段时间,在一些主流网站上浏览一下近期的行业新闻,诸如政府对农产品的政策,基础设施建设,股市行情,甚至人民币与美元的比率。
商业行业,很多看似无正向关系的新闻其实对商业运作起到着至关重要的指导作用。
就拿人民币与美元比率来说,美国占据着全世界10%左右的主产品贸易控制权,可以说世界贸易游戏规则是美国人制定的,所以才有最惠国待遇,才有贸易封锁,基于这一点,人民币和美元的比率就异乎寻常的重要。美元贬值,意味着美国会加大出口,打压其他国家的贸易顺差,相反,美元升职,却是其他国家大搞出口这张牌的好时机。
祁风喜欢把一些有价值的新闻和素材摘录下来,以备在工作中灵活应用,就是这一点,才使得他的策划方案充满着创新的点子和超强的竞争逻辑性。
老巫婆给他关于捐助贫困儿童的方案回了邮件,语气很平淡:看了,写得基本到位,关于落实方案方面,接着细化一下,媒体,政府部门,如何运作?要具体措施。
祁风想了想,在方案中加上了“以政府导向为主,新闻媒体大力宣扬,企业出资”的思路,很简单,企业谋的是轰动效应,至于政绩,还是由政府获取,新闻媒体求的是噱头。
当然,这只是祁风的通俗理解,是不能落到纸面上的,书面文章,还得需要规范文字。写完后,祁风给刘茵发了回去,习惯性地往椅背上一仰,发现一众同事纷纷踩着电门拥进了办公室。
那名奇瘦男同事很腼腆,远远地看着夏雪儿,可能是昨天被黄祖龙震住了魂魄,连看的眼神都是斜的。
朱姐很热情地给祁风一个茶蛋,连连说祁风早来了,好啊,办公室里的工作就好办了,能者多劳,祁风笑着接了过来,蛋的重量不轻。祁风关心了一下朱姐的伤势,朱姐大大咧咧地挥手说没事,死不了。
一上午都在祥和中度过,夏雪儿参与了汇报,看回来的表情就知道OK了,笑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临到午休时间,祁风给肖楠拨了个电话,今天凌晨的事还没弄明白,不找林海,必须找肖楠。
“肖楠,我祁风。”祁风开门见山,“昨晚林海怎么了?”
“没怎么啊?”肖楠一副无辜的样子,看样子是在喝茶,吸溜吸溜的,“不就喝酒来着吗?怎么了?”
“说正经的!别扯些个没用的!”祁风故意狠狠的,肖楠同志向来是水无压力不出油。
“怎么了这是?出事了?”肖楠装逼的本事还真是一绝,弄得比祁风还糊涂似的。
“你们几点走的?”
“大概…十一点来钟吧…喝的糊里糊涂的…谁记得住啊…好象就是十一点。”肖楠极力回忆着,“不过我是那个点儿走的,林海没走,酒也醒不少了,一个劲儿推我,让我先走,我看他没事,就先走了。”
“你!”祁风气得挠了挠头,“我不是告诉你照顾好他吗?你怎么能先走了呢?”
“到底怎么了?”肖楠那头也开始着急起来,“哥们是那鸡贼的人吗?喝完那十瓶,我又掏钱给他买了杯浓咖啡,他非让我走,你快说啊,丫怎么了?”
“十分钟之后,楼下见。”祁风挂了电话。
祁风挂下电话后给林海打了一个,财务部同事说他出去一个多小时了,没见他回来,祁风给他打手机,关机。这小子!祁风觉得他可能怕自己被熊,赶着饭点溜了。
肖楠一副灰头土脸的尊荣,祁风很少发威,但真的发威了,肯定是得理不饶人的,肖楠有些发憷。
“到底怎么了?”肖楠的衬衫领口隐隐露出一条金光闪闪的链子,熬夜导致眼袋有些肿,癞皮狗似的往祁风身边蹭。
“我还想问你呢!”祁风比肖楠高将近一个头,威风凛凛地往他前面一站,肖楠吓了一哆嗦,“嘛呀哥们?怎么全冲我来呀?”
“他怎么去了宾馆了?谁和他一块去的?”祁风读了读肖楠的心思,没有说谎,证明他确实是先走的,语气平缓了许多。
“不知道”,肖楠和祁风保持着距离,一同往面馆走,挠挠头道:“我说这小子怎么轰我呢,合着他妈打炮儿去了!这时候把哥们忘了,这孙子!”
祁风不理他,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问肖楠:“他没跟你提起对谁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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