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祁风一度是蓝皮街上的霸主,大小战役不下十几次。和痞子对峙,没有更多的策略,要不忍气吞声,要不就一下子操翻!这在黑道里是个公认的不二法则,现在情况很明了,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先发制人!
读心术!
祁风暗自庆幸。如果没能事先读出这帮人的阴谋,祁风恐怕迟早会落入毂中。桌子底下有家伙,一旦稍有闪失,被别人趁着不注意暗算,难保不血溅当场!
鸡仔这个**的!祁风强压着怒火,鹰隼一样的利指伸向马六甲,先抓住这个不阴不阳的家伙,然后再收拾那个背信弃义的人渣!
情况突变,与座的一众人等全都慌了马脚,瘌痢头倒下后,蹭蹭蹭从桌子底下抽出砍刀,那是一种一侧带刃,加血槽,背上钻孔的七星砍刀,砍在身上锋利无比,刺在肉里血就会像杀猪一样喷射出来,阴损毒辣之极,明摆着是要制祁风于死地!
马六甲也很奇怪,没想到祁风竟然先动了手,眉头有一丝困惑,却是没想到祁风这么有种,这么多人在场也敢翻脸?!
祁风一气呵成,从砸倒瘌痢头到跃至马六甲身边动作神速,手指碰到了他的肩膀,用力一抓,力度深入肌肉,想捏住他的锁骨把他揪起来挟持,马六甲的肩膀却陡的软绵绵毫不着力,无缘由地从祁风的指尖脱落!
“喝!”
祁风不暇多想,抬腿踹翻一个冲过来的马仔,五指如钩,抓向已闪身而立的马六甲右臂,机会稍纵即逝,每一招都不容有失,祁风心里一狠用了全力,只要抓住,别想再逃脱。马六甲见祁风如跗骨之蛆,心里也是万分惶恐,脸色大变,祁风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小臂,狠力一扭,却感觉一股绵绵的力道悄无声息地流动起来,手指间的劲力仿佛泥牛入海,竟似无根的浮萍,随着马六甲的轻转,挣脱了束缚!
太极!
祁风心里一凛。面前的这个外表阴柔的家伙竟然懂得以柔克刚之道,且运用得如此娴熟,俨然是杨式太极的高手!
祁风的大伯精通传统武术,是个无儿无女的孤家寡人,从小训导祁风习武。祁风天资聪颖,领会能力很强,加上身体素质极好,很快便入道,扎马、立砖梅花桩,长拳、沾衣十八跌等深得真传。中华武术流传甚广,民间卧虎藏龙,确有高手散落于偏村陋巷之中。祁风的大伯传授了五祖长拳、北派戳脚以及相应的要诀后,收拾包裹启程云游四海,一晃十几年踪信全无。
走之前,大伯不想让祁风有意无意地显露身手,让他暗中修炼武术,表面上再学一种当今的通用拳法。祁风崇尚历经200余战未曾一败的着名泰拳师考西.嘉乐斯和他的孪生哥哥,而且泰拳动作简单实用、朴实无华,讲求无招无式、自由发挥,深得祁风欣赏,便开始研习,一练便是十载。
大伯在教授的过程中,也曾给他讲过杨露蝉偷师学艺的故事。杨式太极删改了陈式太极中的发劲、跳跃和难度较大的动作,和顺简洁,速度均匀,绵绵不断,架式中正圆满,轻灵沉着,浑厚庄重,用意不用力、上下相随、内外相合、相连不断、动中求静,是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拳法中的佼佼者。祁风觉得太软,练起来没劲,便不学,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马六甲,才暗叹起太极的玄妙。
马六甲见祁风发愣,咻咻怪笑道:“小子!好俊的功夫!怪不得你称雄蓝皮街!”
祁风一拳打中一个混混的鼻梁,那小子鼻血像射J一样飙了出来,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道:“承让!”
满屋的痞子纷纷拍案而起,骂着粗口朝祁风围拢,祁风无心恋战,见擒拿马六甲不成,一个转身,扫倒两个持刀的痞子,一把蒿住了鸡仔的脖领,提小鸡似的抵楞过来,捡起地上散落的一把快刀,架在他脖子上大喝:“都他妈别动!”
叫虎子的秃头大汉从始至终没动手,黑沉着脸,望着祁风一言不发。
门口的小弟也已蜂拥而入,黑鸦鸦堵满整个过道,见鸡仔被擒,全都像被挂上钩子的王八,直愣愣地大眼瞪小眼。
鸡仔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颤声喊道:“老大!我是鸡仔啊!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你放开我…”
祁风如从天而降的魔神,脸上布满杀气,沉声道:“什么事跟你没关系?”
“就这件事!全都是马哥的主意,我没想参与,真的,老大!快放开我,我是你兄弟!”
“你怎么知道他们要干我?”祁风手中寒光一闪,刀刃无声无息地贴紧了鸡仔的脖子,声音冷酷,咄咄逼人。
“这…这都是黄祖龙安排的!老大!我真的不想这样…”
鸡仔意识到了自己的话还不如一个屁,冷汗流了满脸。祁风的脾气性格他很了解,察言观色根本不好使,回答他的话要小心,一不留神就会露馅,索性一股脑兜出了老底,瑟缩地如同待宰的鸡雏。
“哈哈哈哈!”祁风豪气干云,对马六甲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马六甲不愧是个高手,乱哄哄的场面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祁风竟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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