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莫大于倾囊相助。
董莹的一席话不光林海震动,也让祁风刮目相看。董莹真是热血的姑娘,不是冤家不聚头。不过,祁风不想用她的钱,搞钱办法很多。林海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水落石出,本来是冲祁风来的,结果林海阴差阳错堵了枪眼。
董莹拿出信用卡,递给祁风。
“不用了。”祁风推回信用卡:“我有。”
“没关系的,反正我也不急用。”董莹很认真道:“要是需要,随时能取,看病是大事。”
“谢谢了。”林海道。
祁风想到了赌。祁风不好赌,但不代表不会赌。赌博能使兄弟反目,能让人堕落,但可以选择不是兄弟、已经堕落的社会败类,用读心术,杀他个鬼哭狼嚎!
祁风想到了肖楠。
肖楠家族人脉比较广,多半是本市一些工商、税务、县处一级的头目,别看这些人官职不高,却是办实事的核心力量,求高官不如拜小鬼,掌握着实权的便是这些人。在这样的家族里,肖楠考上大学还能毕业,很受长辈推崇,找他办没问题。
董莹有意回避,拎起挎包到柜台点饮料。董莹一走,林海狠命嘬完手里的半支烟,按在透明玻璃茶座上的烟灰缸里:“你妈逼,哥们让人扎了针了!”
林海抬起头,眼皮无力地耷着,瞳孔发污,泛着混浊的光,开始说那晚发生的事:肖楠走后,和林海在过道里眉来眼去的红裙女孩过来搭讪,林海色心顿起,攀谈中女孩从天河公司谈到了祁风,说认识他的一个朋友,本来傻逼都知道她的话有问题,林海却为了套近乎大言不惭地说他就是祁风,结果两人各怀鬼胎直奔宾馆。到了宾馆,女孩要了两罐可乐,在可乐里下了药,林海正准备挺腰入位忽然醉卧沙场不省人事,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钱让人全掏走了,胳膊上还被扎了一个针眼,到了大厅想混出去被人识破,这才给祁风打的电话。
祁风道:“你怎么从酒吧随便拉出来一个陌生人就找地方泻火呢?她要是艾滋病怎么办?”
“唉,妈的脑袋一热,没想后果。”林海很后悔。
董莹回来了。拿了三瓶大湖果饮,林海干坐了半天,拧开盖咕嘟咕嘟喝。祁风给肖楠拨了个电话,肖楠正在和家里人在外面吃饭,说姑爷生日正应酬呢一会过来,祁风挂掉电话,紧接着收了一个短信,一看是夏雪儿的。董莹十分鬼头地蹭过来偷看,立刻虎起了脸:“怎么又是她啊?你和她到底怎么回事?”伸出手就要抢,祁风一不留神把董莹搡了一个趔趄,董莹顿时满脸通红,眼里冒了火,胸脯剧烈起伏。
祁风想安慰一下,董莹却猛地推开他,哽咽道:“姓祁的!你太过分了!脚踩两只船你真不是个东西!”说完眼泪哗哗的,用挎包抡了祁风一下跑向店门。
祁风没追。董莹一路奔到路边,打开车门,把挎包往副座上一贯,气哼哼地开车走了。林海伸出手碰了碰祁风:“别这样,追追她,这女孩不错!”祁风摇摇头:“没事,肖楠一会就到了。”
林海点着一根烟,拿烟盒递给祁风:“来一根?五毛钱一根呢!怎么了这是?谁给你发的短信一下就急了?你看你,都脚踩两只船了,哥们还光棍一根挑呢!操!”
祁风抽出一支,林海殷勤地探身点上,熄灭了打火机,歪身*在藤条椅上吞云吐雾:“祁风,这事儿得批评你,这女孩多好,说掏钱就掏钱,你小子够不地道的!给人家打个电话,别再飞了。”
祁风不答话,细细抽着烟。咖啡店临街,路边种着低矮的翠绿灌木,店旁边是一个中等规模的电影院,人来人往,一对对青年男女排队买票,祁风本打算见完林海和董莹一起去浪漫一把,没想到好端端的就闹崩了。祁风目光落在玻璃外面一个穿短裤背心带着玉佛项链的小子身上,这小子在门口溜达有一阵了,贼眉鼠眼地总往祁风这边看,是盯梢的。
黄祖龙真是个人物,不管走到哪,都能准确无误地盯上自己,能量之大,随众之多,出乎祁风的意料。而且,猴三、马六甲以及那个红裙女孩的失利,肯定激怒了这小子,看来不用找他,也断不了线索。
林海嘟囔了半天,忙的像条狗的肖楠终于出现,看脸色不会低于半斤酒。
肖楠看见林海,劈头盖脸数落你小子真不是玩意,几天没露面也不打声招呼。祁风很清楚,肖楠其实是看不起林海的,他这个人和谁都能在一起,轻易不会翻脸,但他在对林海的言谈举止中总会不自觉夹杂一丝隐讳的藐视。
祁风把想法和肖楠说了,忽略掉林海的事,肖楠琢磨了琢磨,道:“那帮人玩的都大,赢了他们倒没什么,你要是输干了可捞不回来。”
“无所谓”,祁风扬起嘴角:“牌品,输了马上走人。”
“行。”肖楠眯着眼。
肖楠走后,祁风把林海送回了医院,林海体检结果出来后交了1000块钱住院押金,估计用不了几天。祁风走出医院,天已经大黑,猎户座星云张弓引箭很有气势,祁风妖邪地一笑,胸口的骷髅项链突地闪动。夏雪儿的短信还没看,祁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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