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土匪很来钱,但我还是不得不说,做土匪是没有前途的。我们要转型,要走正规军的路线。把黑风寨建设成一座碉堡,至少也是武林世家的模式……
……
“大仙!快把大仙请进来!来人哪——”
扈肥肥病急乱投医,没命地叫了起来,一手死拽裤腰带。根据我的经验判断,那就是库房钥匙的藏匿地点。
打了个眼色,扮演萨满巫婆的某土匪老婆越众而出。
这位大婶一看就是有经验的,对于如何自芸芸众生之中脱颖而出自有一套,不愧我千挑万选才选了她出来担纲主演。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来显灵……阎王小鬼*边站,牛头马面列在前……”
我们集体像得了帕金森症似的,配合她抖啊抖。
扈夫人一看这阵势,老爷摆明是不想合作的了?遂与管家恨恨地走了。谋夺家财的方法有很多种,并不一定要本人同意才行。
“巫师!巫师……怎么样了?”
肥肥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摸索着拿到一片药,胡乱吃了下去。人作为一种高级动物,其动物的本能决定了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求生意志还是十分强烈,肥肥也不例外。而且他的求生本能是带着强烈执念的,看到萨满法师立刻眼里冒出油油希望的绿光。
“大老爷这病乃是中了诅咒,被人下了降头。”土匪老婆满嘴胡诌道。
“那那什么办?”扈老爷急了,希望的绿光又加深一层。
“巫师!您一定有办法救我对不对?”
“……对了!钱我有的是钱!巫师!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扈肥从床上掉了下来。吨位级的体重在青石地板上砸出“吧叽”一声。
我们都笑了。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
扈肥,扈肥肥,扈肥老爸在给他取名字的时候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呢。怪不得扈肥当了官坚决改名叫扈光耀。
“扈大人,你真是运气好。我们就是号称西域第一,专下降头的黄金萨满组织,而且,从不收取任何费用。”
“你……你们!”扈肥惊得没有办法表达他对我的崇拜和憎恨之情。
“原来是你们给我下毒!你们要想怎样?你们是什么人?把我的虎儿怎么样了!”一口气问了好多问题。看来扈大人肥是肥了点,也不算笨嘛。一下子就把前因后果分析得清清楚楚,自以为找到了歹人的作案动机。
由此看来他对自己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仇人多了,他的防范工作原本也是做得极好的。光是护院武师就有十来个。不过看见扈大人浑身流脓的样子,再坚强的人也禁不住对自己小命的重视。如今扈府可是从上到下都唱了空城计,唯一灵活机动地决定留下来的两人这会儿恐怕在满世界的寻找财宝。
为了这次行动,我们可是做了相当多的准备工作,包括扈肥的贪官奋斗史,婚姻史、包二奶史,欺压良民史,以及小金库的存放地点,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大门“吱嘎”、“哐当”一声。关上了。
“做,做什么?你们做什么?”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干什么?呵呵……抢劫了。”
肥肥慌了,顾不得还在给萨满磕头行礼,爬起来准备夺路而逃。
“要是想死的话尽管走出大门好了。”
没匪阻拦,抱着手臂看他挪动笨拙的躯体。事实上,被夜来香折腾了一夜还没有挂掉已经是奇迹了。不仅仅因为我们由于良心的不安下少了份量,也因为扈肥的求生**非常强烈。所以,我们不担心他冒着被撕票的危险企图逃跑。
二匪往窗户旁一站,由内而外关上窗子。熟门熟路地按动墙上机关。另一匪从扈肥腰间解下钥匙,打开了第二道门。
扑拉拉响了一阵,挪开的是一副松鹤延年丹青壁画,一条明亮的通道出现在眼前。白花花的银子、明晃晃的金子堆了满满托盘、一串又一串叠起来的五铢钱!金光晃得人眼都花了!
饶是匪们心理素质良好,也禁不住落下了贪婪的口水。
终于有大米饭配小黄瓜可以吃了!!!
缓缓流动的空气,洋溢着匪们喜悦的心情和扈肥撕心裂肺的喊叫。
不要担心扈夫人和管家,这会他们估计已经被我们留在外面的弟兄放倒了。而邻居们即使听见叫喊也只会以为是扈大人的传染病又加重了。
在这方圆数百米,都有我们的弟兄把守。
匪们每人从腰后面抽出一条口袋,开始往里面装金子,银子、钱币。而肥肥的黑帐早已从管家身上搜出来被我们其中一匪送去了上司衙门,还可以得到一笔赏金。
估计官府不出五个时辰就会有所行动。所以我们得赶快一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洗劫过程。
谁也想不到我们会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进行抢劫,而且极其顺利又没有损失一兵一卒地取得了完满胜利。
本来我还想在肥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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