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司马相如?卓文君?”
长通同志来不及跳开,被喷了满身的茶叶沫子。我连忙找了个理由掩饰自己的失态,“这茶品质也太差了,尽是糟粕没有精华。下回再炒一些新茶,别让人家以为我们墨园小气了。茶水也上不了档次。”
“是是是,”长通笑道。“并非茶不好,而是烈大人您太挑剔了,什么好东西也不敢经了您老人家的嘴呀。”
我听了颇为受用。这马屁拍得不显山不露水,粗俗中又见真章。搞艺术的果然就是跟我们有所不同,以后要多学着点。
“对了长通,司马、文君现在何处?咱们墨园就是简陋了点,不知他们会不会住得习惯?”
“长卿能得到烈大人如此礼遇,已经是受宠若惊了!冼墨园有纸有笔,对我们这些酸儒来说,天下哪还有更奢华的去处?按照来信推断,也该明天就到了吧?”
虚伪的人类啊!光看他用了我多少纸笔,就知道从来就没有心疼的意思。还在这里跟我装蒜?不过我一听不用再额外破费多少银子,也便放了心。
我们俩正在商议如何获得更多的名家墨宝和签名留念,实施我的古董书画大囤积计划,以及如何掘地三尺,来埋藏这些宝物真迹的时候。门外就来了一声响亮的通传。
“司马相如、卓文君夫妇到!”
“哗”。
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在墨园深处各自隐藏,写字画画的大儒小儒们全都跑了出来。举目皆是文人雅士,达官显贵之流。真个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明媚的光照下,由一辆辎车上下来二人,果然是丰姿秀逸,光风霁月的一对璧人啊!
司马相如是那种一眼看上去斯文,二眼看上去狂纵的书生,挺矛盾的结合体。然与司马迁有所不同,他在历史上倒也没有挺不懂事地在领导要和牌的时候自摸,也不像魏征那样是时时刻刻不忘直言犯上的优秀员工。他的辞赋却是流芳百世,哪怕在他昔日不得意之时,作品也早已是脍炙人口,广为传颂了。
当然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坑蒙拐骗来如花似玉的老婆和万贯家财的光辉事迹了。这一点也是广大群众一直想要学习的但又是遥不可及的梦想,毕竟卓王孙也没有第二个女儿可以私奔了。
因此长久以来,富家女与书生的故事,唯司马与文君独领风骚。
说曹操曹操到,来得正好呀。这下我们墨园下一季度的形象代言人也有着落了!
轿门打开,司马随后扶出一人。只见MM乌云低绾,面白如月,目凝一汪秋水,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黛,穿着葱绿裾裙,绣绫外衫,美得如同古画中的仕女,令人呼吸一窒!头昏眼花……
“大人?大人!”长通一见我又是一副色猪模样,恼了,拿起笔把我脑袋当成木鱼敲了一记。
疼死我了!古代员工也这么牛B都敢以下犯上了?
我一边埋怨长通情报不准,一边露出二颗招牌牙,挂上一副练习了数千八百遍的笑脸就要迎出去。
突又想到,现在还不大适合出面,有那么多人在,太招摇了。遂叮嘱长通道。
“我先闪了,你看着安排一处清净的阁楼供司马、文君居住吧。记住别忘了谈下合约的事,他们俩是我内定的下一季度形象代言人。至于纸笔嘛爱用多少就用多少,不必放在心上。对了长通,有空来趟我府里,咱们谈一下开业促销的事情,有机会的话咱也可以招收一些门客,以我们目前的实力财力,也该不难吧?”
“大人英明啊!我亦正有此意!倒还来不及向大人提议,眼下有才却不得意的士子不少,我们正好可以招徕一批。”长通笑道。找来一个伙计耳语一阵,伙计立刻屁颠颠地去套马车了。
“如此甚好,你先拟个名单来看看。我改日再来。”
我不着痕迹地从人群里钻了出去,出冼墨园,进入南陌闹市时午饭时间也还没有到。因此打发了私家车回去,自己在长安街头步行,借机了解一下物价的涨跌和衣市米市的行情。
溜达溜达,便融入了熙熙攘攘的人流……
“姑娘,姑娘,看看这簪子吧,款式是今年时新的,做工也巧,就卖一百钱。”
“胭脂水粉喽!头油梳子喽!”
“便宜布料,买一送一!来瞧一瞧看一看啦!”
“长安城最好的绣品,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啦!”
我暗赞古人真会做生意,吆喝一声比一声响亮,广告一句比一句有创意。凑进去那么一瞧,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来号称长安城最好的绣品,就是一方帕子绣着一只水鸭……
“客倌,这可是一只鸳鸯!您没看出来吗?”
什么人什么眼神啊?我很想劝这位大哥去配对近视眼镜,想想还是作罢。冤家宜解不宜结呀。
“呀,又肥又嫩的本地小菜呀?老婆婆,多少钱一斤?”
“十五钱一斤,小姑娘,你要称一斤还是半斤?”
我正想回答,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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