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开口了。
“展获,刚才赵子龙的惨状你也看到了,”登徒子晃了晃手中的木盒,翻起眼皮看着展获:“他可是一代赫赫有名的战将,尚且受不了这黑寡妇的神经毒素,你一介文弱书生,那就更不用说了。依我看,你就去西院玩上一玩,也就免去了这些苦楚,你看如何?”
展获微微一笑:“我**已经死了数千年,这股精气,即使散了又能有啥?你就省省你的心思吧!”
登徒子点点头:“嗯,你倒说得非常洒脱!不过,展获,我提醒你一下,在人界,你是备受世人推崇的柳下惠,也是万世赞颂的道德模范。尤其孟子那个老家伙,竟然把你和伯夷、伊尹、孔子并尊为四大圣人,称你为和圣,你捞取的名誉也登峰造极了!不过,我想说的是,这是在灭伦帝国,是在辱君城的伪相监,你的一切虚伪都毫无意义,还是识相点好,也免了再受皮肉之苦,你说呢?”
听了登徒子这话,羽不升心里登时一震,不由得认真打量起这个展获来,心里暗自叹道:原来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书生,竟是人世间流芳千古的柳下惠!真是不可思议!
此时,就见展获又是微微一笑:“登徒子,你也知道,小民乃鲁孝公四代玄孙,从小生性耿直,不事逢迎,做事只讲礼仪,不悖人伦,只讲仁德,不悖五常,至于你所说的虚伪二字,小民不知从何而来!”
羽不升听了展获此番话,不由暗暗纳闷,心想,他既然是鲁孝公四代玄孙,出身帝王之家,为何口口声声自称小民?再说,他既然是叫展获,世人又为什么会叫他柳下惠呢?
原来,自姬姓周朝建立后,武王分封开国元勋,其弟周公旦以公爵位封于鲁国,都城为曲阜,但周公旦留朝执政,由长子禽父代为就职,史称鲁公。鲁公的五代孙即第十二位鲁君鲁孝公,此公最小的儿子叫子展,子展的孙子叫无骇。无骇去世后,当时诸侯以字为谥,鲁隐公便命其族以展为姓,展获便是无骇的儿子。当时,展获的食邑在“柳下”,“惠”则是他的谥号,所以后人称他“柳下惠”,这便是展、柳两姓均尊他为姓氏始祖的历史由来。展获曾做过鲁国大夫,因为太过正直,仕途上屡遭排挤,后来就干脆去官隐遁,成为“逸民”,隐居柳下招生授徒,传授文化、礼仪,深受乡人爱戴,基于这个原因,他便自称小民。这其中的众多曲折,羽不升并不知晓,也难怪他心生疑惑。
却说登徒子见展获不卑不亢,丝毫也不买他的帐,不由脸色一变,冷笑道:“既然你仍然执迷不悟,那我就只好揭下你的虚伪画皮了!我问你,有一年冬天,你被挡在城门外一家客店,有一个极其漂亮的女子到你屋里投宿,你把她给留下了,有没有这回事?”
展获一听,登徒子又是在提那个“坐怀不乱”的事情,微笑道:“区区小事,不提也罢。”
登徒子冷冷一笑:“心虚了吧?我就知道你他妈不敢承认!”
展获脸色一正,看着登徒子道:“登徒子,请你非礼勿言!你所说的那件事,小民并非不敢承认,只是觉得小事一桩,无足挂齿而已!”
“啥叫无足挂齿啊?心里有鬼才是真的!我问你,那晚你留下那个漂亮女子后,都干了些啥勾当?”
展获厌恶地看了登徒子一眼:“那晚大雪纷飞,冷风刺骨,那小女子衣衫单薄,冻得浑身发抖,我怕她熬不过一夜,便用外衫把她裹紧,抱着她在我怀里坐了整整一夜!”
“还是呀!一个大男人,怀里抱一个美貌女子,又裹得那么紧,那感觉多舒服啊?花钱也买不到啊!所以说啊,你明明是吃人家豆腐,还美其名曰坐怀不乱,这难道不是虚伪吗?”
“登徒子,你不要信口雌黄,凭空辱我清白!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能眼看着那个女子冻死而见死不救!”展获厉声说。
“行了!你就别给自己撇清了!让一个女人坐在自己腿上,胸膛还贴着人家的肉,都这程度了,还表清白,谁能信啊?你就承认自己的虚伪吧!”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竖子不足与言!”展获说完,闭上眼睛不再理睬登徒子。
“啊哈?我不足与言?你他妈才不够个讲呢!我问你,有一年夏天,你在郊外遇到一场暴雨,是不是跑到一座古庙里去了?”
“适逢大雨,我到古庙躲雨,并无不妥。”展获淡淡说。
“躲雨当然可以,你就没发现,庙里还有人吗?”登徒子不怀好意地笑问道。
“庙里是还有人,乃一**女子正在拧衣。小民大惊之下,连忙跑出来了!”展获说。
“跑出来你就清白了?”登徒子哼哼一笑:“你就是跑出来,也是马后炮了,反正你已经看了人家的**,眼睛占够便宜了!你说,明明已经占了人家便宜,还把这事传为美谈,你不是虚伪是啥?唵?”
“君子非礼勿视,小民自然懂这个道理!但大雨逼迫之下,小民误打误撞,也是情非得已!所幸的是,小民一见之下,及时撤身,并未造成失礼!”
“呵呵,展获,怪不得你会成为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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